（还珠同人）还珠语成(69)
“嗯！”小燕子点了点头，“听我哥哥说，我六个月大就离开家，是白云观的静慧师太把我抚养长大。从小到大只有在街上漂泊，受尽苦难。那时候，我从没有尝过有家的感觉，直到在北京我遇到了柳青柳红，我渐渐有了家的感觉。当我遇到皇阿玛，我才知道真正有家的感觉。直到我遇到先帝，我有了爱情的感觉。直到皇帝出生，我有了做额娘的感觉。我知道这一切是多么的可贵，所以我非常珍惜这一切，我多么渴望这一切能够成为永恒。可是岁月是无情的，它把我的亲人一个一个的带走了。从我的亲生爹娘到皇玛嬷，从皇阿玛到皇额娘，一直到先帝。”说到这里，小燕子沉默了。
“小燕子。”紫薇唤道，“你还有皇上、宁亲王、安郡王这三个儿子，还有女儿馨瑞，以及两个孙儿奕谧、奕讯和孙女颖绣。你有那么多亲人，为什么要这样？”
“嗯。”小燕子应道，“说的也是，我还有这么多的亲人。”
此时，马车停了。明月走进马车：“太后，山东的巡抚和提督已经在外面候着了。”
“好！”小燕子喝了一口茶水，“我们下去吧。”
“嗯。”紫薇点着头，便扶着小燕子下去了。
小燕子和紫薇从马车上下来，“臣等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叩见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山东巡抚和提督在马车外面跪着。
“皇额娘。”绵恺急忙走过来扶着小燕子。
绵恺对两个官员说道。“平身吧！”
“谢皇上！谢皇太后！”两个官员起身道。
接着，两位官员陪着绵恺和小燕子一行人前往最近的县城休息。
……
几日后，众人来到了济南城，换好便装，小燕子与绵恺陪着紫薇和婉萦、东儿夫妇，带着奕谧和颖绣，以及东儿刚出生几年的儿子福锦翎，来到了紫薇的母亲夏雨荷的墓前。“娘！”紫薇看到母亲的墓碑，失声痛哭唤道。
“额娘。”婉萦扶住紫薇，“这就是郭络玛嬷吗？”
“是！”紫薇点了点头。
“郭络玛嬷。”东儿夫妇很是懂事的跪下。几个懂事的小辈也跪下向夏雨荷的墓磕头，口中还唤着郭络曾玛嬷。
紫薇擦着泪说道：“娘，您看，女儿都已经做祖母，做外婆了。”
“紫薇，岳母在天上会看到这些，她会为你高兴的！”尔康在一边拉着紫薇。
“是啊！”小燕子也在一边劝着紫薇。“你娘会为你高兴的。”
“郭络玛嬷，你别哭！”颖绣在一边伸着小手拿着手绢拿着紫薇的眼泪。
“好颖绣，玛嬷不哭了！”说着紫薇抱起了颖绣。
“皇额娘说过，不可以多哭，会不漂亮的。”颖绣说道。
“嗯！”紫薇破涕为笑。
婉萦在一边说道：“小孩子不可以乱说话。”
“唉。”紫薇说道，“不要怪她，她还小呢！”颖绣看到紫薇护着自己便向婉萦做了个鬼脸。
“你啊！”婉萦无奈道，“待会教训你。”
“皇玛嬷，郭络玛嬷，皇额娘要教训颖绣啊！”此时，颖绣却向小燕子和紫薇求救了。
“好了！”小燕子在一边说道，“婉萦，她是女儿家，不要对她要求太高了。”
“是！”婉萦微微点头，“婉萦明白了。”
……
晚上，众人在济南城最大的客栈里吃着饭，小燕子望着这些儿孙们，心中十分高兴。儿子这一辈中，只是唯一缺憾的便是小儿子和女儿的婚事。晚饭结束后，紫薇和晴儿陪着小燕子坐在窗边里看着外面的天空。小燕子说道：“如今小辈之中只有绵恪和馨瑞还没有成婚了？”
“小燕子，你想为他们办婚事？”紫薇说道。
“是啊！”小燕子点点头，“绵恪和馨瑞是龙凤胎，我真希望他们的婚事能够放在同一天办。”
“那可就是双喜临门了。”紫薇说道。
小燕子又说道：“可还要看他们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人？”
“我听说，前阶段馨瑞和沛霖走的倒是很近。”晴儿说道。
“沛霖，就是尔泰和赛娅的儿子，福沛霖？”小燕子问道。
“是啊！”紫薇说道，“尔泰和赛娅先前的一个儿子，还没活过2岁，便死在了蒙古。他们过了好几年，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
“嗯！”小燕子应道，“如果给他们赐婚，你觉得怎么样啊？”
紫薇说道：“我觉得倒是挺不错的！”
“那好，回京后，我再观察观察。”小燕子说道，“那绵恪呢？有没有要好的姑娘？”
晴儿又回答道：“有，好像有一个齐佳氏的姑娘。”
“哦？”小燕子很是意外，没想到自己生的这对龙凤胎，竟然同时有了喜欢的人。“绵恪也有要好的姑娘了。”
“这是大好事啊！”紫薇颇为开心。
“好啊！”小燕子说道，“等回了京城，问过他们之后，就可以为两个孩子成婚了。”
“是啊！”晴儿说道，“到时候，你有是当婆婆，又是当岳母。你可是太有福了。”
“那我的心愿也终于可以了了！”小燕子笑着说道。
……
第二日，众人都穿着便装走在济南的街头游玩。众人看到前面有人在耍着杂技呢。小燕子看到后，说道：“我们去为前面那些卖艺的人捧场吧！”
“好！”绵恺应道，绵恺知道母亲从小在民间长大，街头的很多东西她都熟知。绵恺也明白，母亲知道民间百姓的疾苦，所以他很多时候朝政上牵涉到百姓的问题，总会来问母亲。
“大家有钱的捧个前场，没钱的捧个人场！”一个卖艺的小姑娘穿着一身红色衣服，手中拿着铜锣，口中喊道。
一个表演结束，那小姑娘笑着拿着铜锣在人群边收着钱，口中喊道：“谢谢这位客官。”
小燕子看着面前的小姑娘，便想起了自己当年卖艺的时光。那时候，自己和柳青柳红在街头卖艺，虽然那个时候日子很苦，但那时的自己天真活泼，充满着快乐，就像面前的小姑娘一样。当铜锣拿到小燕子面前，小燕子朝明月看了一眼，明月便拿出一锭五十两银子银元宝放在了小姑娘手中的铜锣中。那个红衣服的小姑娘收的的钱大多是铜板，银子最多收过十两，根本没见过五十两这么多的银子。小姑娘看到这锭五十两的银子，急忙向小燕子鞠躬，“谢谢这位夫人。”
“你们表演的很好，我很喜欢！”小燕子摸了摸小姑娘的头。
那个小姑娘又鞠着躬：“谢谢这位夫人。”
“好！”小燕子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和众人离开了。
“额娘。儿子也不是心疼那几个银子。”绵恺在一边扶着小燕子。“只是您怎么……？”
小燕子反问道：“你是想问，为什么额娘要给那么多银子吗？”
“对！”绵恺应道。“难道做那一行很苦吗？”
“是啊！”小燕子点着头，“你也是习武之人，你当然知道练武的苦，练习杂技也是一样。他们都是生活所迫，每天起早贪黑的为别人表演，就是为了赚一口今天或是明天的饭钱。如果要是受伤了，那么这一家的生活，就会更加苦难。你从小在宫中长大，当然不会知道这些。额娘以前就买过艺，知道这一行的苦，有时候经常是饱一顿饥一顿的。”
“儿子明白了。”绵恺的心中对母亲的敬意有加了几分。
……
经过一番长时间的赶路，终于来到了浙江，来到了小燕子的故乡——“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中之一的杭州。杭州地处浙江北部，自古以来，素有“东南第一州”之称。
大队来到杭州城北，浙江巡抚，浙江提督、杭州知府带着大小官员在城门口跪下亲迎。“臣等浙江巡抚、浙江提督、杭州知府恭迎皇上圣驾，恭迎皇太后凤驾。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恭迎皇太后荣归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