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南宫认/慕】无端(15)
那样的笑容映在后视镜上,对于某人来说,其勾心夺魄的效果丝毫不亚于面对面看着。
车在小区门口停下,南宫神翳直直地盯着抱起睡过去的阿九就要进去的人,慕少艾被看得莫名,“怎么了?”
“你不请我上去坐坐?”南宫神翳目光灼灼,如果不是他手上还抱着个保温桶,此刻看上去倒也是偏偏浊世佳公子。慕少艾心想,这保温桶以后还是少拿出来吧,平常自己拿着不觉得什么,如今一看,倒还真是有点破坏形象。
“那就上来喝杯茶吧。”慕少艾抱着阿九,已经腾不出手来拿公文包和其他的东西,眼前就有个免费劳力可以使唤,何乐不为?
南宫神翳心情大好,也就忽视了慕少艾眼角一闪而过的戏谑,只是乐颠颠地替他拿了东西上楼。
这里是慕少艾离开前所居住的地方,房子是租来的,照理说慕少艾这么多年没回来,这里早该转租了。可他总想着也许有天能回来吧,便鬼使神差地多交了一年的房租。等到租约到期的时候,慕少艾打了个越洋电话过来,想着和房东说说续租的事情,没想到房东却乐呵呵地说道这房子他会替慕少艾留着,房租就不用再交了,等到他回国再说。
慕少艾自然是非常感激的,回国后也带了一些东西给房东,只是那日房东太太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慕少艾虽然好奇,却也没去追问,这事也就这么过了。
南宫神翳看着慕少艾仔细安置阿九的样子,颇有些感慨,他好像从很久之前开始,就很会照顾别人,却鲜少需要别人的照顾。
毕业之后南宫神翳一直忙于翳流的事情,大学期间他虽然已经接管了一部分的事务,也在醒恶者等人的帮助下慢慢熟悉着公司的内部组成和许多公务的流程,经常会出席一些商务洽谈,但那与正式接手完全是两码事。忙得天昏地暗,投入了大量的心力却仍旧有些支绌,对身体的管理也就渐渐松懈了下来。
那是在连续加班了两天后的一个晚上,秘书室的人换了两班,南宫神翳却仍坐在办公桌前聚精会神地查看着文件。这是他正式接手翳流后的第一个大项目,年轻气盛,想要立威也是人之常情。醒恶者众人虽对他这样的拼命有些担心,却也无可奈何,只是嘱咐底下的人多盯着南宫神翳吃些东西。
等到看完最后一份资料的时候,时针已经指向了十一点。南宫神翳起身,头有些痛,看见外面的秘书室还是灯火通明,便走出去看看。众人见董事长终于肯走出办公室,纷纷起身。
南宫神翳手一扬,“都下班吧,明天上午大家好好休息,下午再来上班。”
众人欢呼雀跃地收拾着东西,南宫神翳掏出了手机,这是私人号码,知道号码的不过那几个,所能聊的也尽是私事。
屏幕上有两条未读信息。
在加班?
好好吃饭。
那时的发信人还叫做认萍生。
无论之前多么的累,在看到这两条短信之后南宫神翳却是精神陡然为之一振。
驱车到认萍生居住的地方,南宫神翳嘴角一直是上扬的。
这里离大学不远,认萍生嫌学校的公寓楼有门禁,而他一做起实验来却又是从不管时间的,翻墙的次数多了,他也就烦了。
南宫神翳不依不饶地想要认萍生搬过来和自己住,认萍生却是一点也不肯松口,理由倒是很充分的,南宫神翳的家离学校太远,一来一回耗在路上都要不少时间。
他说得头头是道,南宫神翳心里却很清楚,还是不肯与人太多过亲近啊。也罢,南宫神翳敛了失望的情绪,便帮着认萍生到处找房子。租金太高的认萍生不要,他坚持要自己付房租,南宫神翳却又不舍得让他住环境不好的地方,所以找房子这事也耽搁了不少时间。
后来总算是找到了,便是南宫神翳现在到达的这小区。
也不知道他睡了没,南宫神翳一边掏出备份钥匙一边想着,钥匙孔转动的声音并不大,听在南宫神翳的耳里像极了一首歌,叮叮咚咚清脆得很,也很撩人。
屋里很安静,落地灯昏黄的光芒照得人心里也暖暖的。认萍生不喜欢黑灯瞎火,纵然是晚上睡觉,客厅里也是要留一盏灯。南宫神翳笑笑,那个人可知道,他这样的习惯带给了自己多少的慰藉?
偌大的一座城市里,夜晚栖息的时候,总算不用独自面对那未知的黑暗。
轻轻推开房门,认萍生并不在卧室。南宫神翳转身又进了书房,只见台灯下那人正趴在桌上,旁边都是一些厚得可以拿来当枕头的书,七零八落地摊开。
不过几日未见,认萍生看起来就好像有些不一样了。额发长长了些,零散地搭在前面,眉眼被遮住了,看得并不分明,脸色倒是还好。南宫神翳松了口气,轻车熟路地拉过认萍生的一只手,把他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
可是将认萍生放在床上安顿好之后,南宫神翳的眼睛却再也移不开去了。
睡得无知无觉的人一脸纯良的无辜,和醒着的时候截然不同的表情,撩得南宫神翳心里痒痒的,手也痒痒的。
床上这人非常可口。
这是一句陈述句,表述的是某人的主观认定。
南宫神翳从不压抑自己的欲望。
这也是一句陈述句,表示的是某人的客观恶行。
认萍生睡得迷迷糊糊中,只觉唇上传来熟悉的微凉触感,尔后便被那温热撬开了牙关,翻江倒海的肆意索取,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醒了过来。
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正啃得不亦乐乎的人,认萍生哭笑不得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散落地上,而身上这罪魁祸首却仍旧是衣冠楚楚的人模狗样。
第十五章
“你喝酒了?”认萍生皱着眉头问道,南宫神翳只是嘴角噙笑,也不回答,饿狼上身似的又扑了过来。认萍生被这欺身逼近的气息席卷得骤然无措,却是没有闻到酒味,便推开南宫神翳,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既没喝酒,耍什么酒疯?”
南宫神翳被三番五次的推搡开,赌气似的抱怨道:“好几天没见,你就不想我?”说罢还将下身一挺,暧昧地摩擦着已经是赤身裸体的认萍生。
认萍生脑袋里轰的一下就炸开了,顿时有些庆幸这卧房的灯光昏黄得很,不然南宫神翳一定会看到涨红了脸的自己——也不知为何,认萍生于床事上总是保守得紧,南宫神翳稍一逗弄他就会脸红,而这个衣冠禽兽似乎又很爱看他脸红,每次剧烈运动时都要讲一些没脸没皮的话,直逼得认萍生恨不能将整个脑袋都埋进枕头里。
“就算想,也不用想到床上来吧?”不自然地将偏过了头,躲开南宫神翳炽热的双眼,认萍生的声音低得像蚊子一样,抵着他胸膛的手却是一点也没放松。
南宫神翳瞅准认萍生偏过头去的机会,一把将抵在自己胸前的手控住,就势压在枕头上方,一手利落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束缚,看上去一气呵成,显然是成习惯了。
认萍生没想到这人会用强的,也不甘示弱,翻身就要坐起,心里还愤愤想道,总不能每次都让这家伙得逞。
南宫神翳是知道认萍生的心思的,就着他的挣扎便反手一拨,身上的衣服早就不知所踪了,肉体之间的摩擦也就更加火热。认萍生的力气稍逊了些,可也不是省油的灯,对着南宫神翳的小腿就是一脚。南宫神翳一个不留神,被踢了个正着,夸张地哀嚎了一声,南宫神翳皱着眉头抱住小腿问道:“你谋杀亲夫啊?”
那可怜兮兮的惨样成功的让认萍生愧疚了起来,他连忙拉过南宫神翳覆在小腿上的手,查看着自己提到的地方,担心地问道:“很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