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同人)我居然磕了燕王和我的CP!(146)

作者:白孤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历史衍生 系统 关键字:主角:何玉轩 同人文真可怕 何玉轩第一次知道ooc,源于一本书。一本他会嗔怒的……神奇的文。这世界有点阔怕。尤其对象居然还是那个燕王。点击展开

何玉轩有点疑惑地看着朱高煦,他还真的是不知道这几日又发生了什么,让朱高煦如此着急上火。

朱高炽踱步到武器架旁边,挑拣着最为熟悉趁手的武器,平静地说道:“你可还记得最近父皇偶尔会让我们参与进去这些日常的朝会?”

从三月至今,又过了一月有余,三位皇子开始出现在朝堂上,常常只做旁听,极少会有谏言。

何玉轩颔首,而后便听到大皇子无奈地说道:“他最近的几次建议都被父皇当朝驳回,而且恰巧是在这节骨眼上,他有点……着急了吧。”

其实朱高炽不是没有被帝王训斥的时候,只是人在钻牛角尖的时候,总会魔怔地认为所有人都在害他,朱高煦的怒火日积月累,而何玉轩只是个出气筒罢了。不然要是按着正常来说,就算朱高煦再如何厌恶何玉轩,肯定不敢对何玉轩出手。有着救驾的功劳在,总还是会震慑着朱高煦的。

何玉轩听完了来龙去脉,低眸淡道:“二皇子的性格如此,这些时日的压制未必是好事。”

朱高炽挑眉看着何玉轩,“难道子虚认为需任由他去吗?”

何玉轩懒洋洋地说道:“那自然不是,二皇子较为适合在战场厮杀,如果他能压制住脾性认真做事,那还真的大有所为。可要是二皇子的脾气已然暴躁如此,不能改善,堵不如疏,过分压制总不见得是好事。”

朱高炽喟叹了声,何玉轩所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可如今他的话,二弟定是再听不进去了。

何玉轩踱步走到一排靶子前,演武场的内侍早就准备好了鸟铳,他接过来后摩.挲着已然熟悉许久的槍体,忍不住摇了摇头,低喃着说道:“万岁当真是个……”

坏人啊。

何玉轩抬手举槍,瞄准着远处的靶子,左眼微眯,寻找着那熟悉的手感。

眼神、槍体、胳膊宛如融合为一体,靶子中央的准点慢慢地成为了何玉轩熟悉的所在。

扣动扳机。

槍响。

何玉轩不必抬头都知道这一次是真的射中靶心了,可他的思绪不仅仅停留在这里,而是低低一声喟叹。

想来朱高煦是通过不了帝王的考验了。

咔哒。

槍体压入槍弹,何玉轩接过来,而后继续瞄准靶子,随着子弹呼啸而去,一脸郁色的朱高煦出现在了演武场上,身后还拖拉跟着三皇子。

朱高煦的眼神落在何玉轩身上,一瞬后又平移开来,状似平静地抢过了缰绳,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何玉轩长舒了口气,视线径直落在靶心中央,世上怎么会有简单的事情呢?

当朱高煦察觉到何玉轩一直在他眼前晃悠的时候,难道不曾思虑过这其实是帝王的考较?偏偏何玉轩来的时辰会一直撞上皇子们训练的时间,难道朱高煦从来都没考虑过为何吗?

何玉轩从一开始便说过,他出现在演武场不可能是毫无缘由的。只是他猜到了,朱棣也知道他会猜到,而朱高煦偏生却猜不到。

这不过是种种考验之一。

朱棣对太子之位的种种考核早就布下了。

何玉轩长舒了口气,练习的时间已经足够了,他把鸟铳交给内侍,而后便悄然离开了演武场。

……

四月十七日,是朱棣的生辰。

碍于刚刚登基,四处都是要钱的时候,朱棣并未下令大办,而是自家人宴会一场便算了结。

何玉轩听徐玮辰八卦说,原本一开始便不要办的,是后来户部等几位大人劝说后,万岁这才从内库掏钱办了一场,这让户部尚书很是乐呵。

然到底是皇帝生日,就算没大办,这百官谁敢真的不送礼呢?

何玉轩就送了一份。

他把当初何父遗留下来的造船图送了一份上去。

直至这时,何玉轩才有点感受到无权在手的相形见绌,不论是要查陈水河还是调查以前何家的事,都是难上加难。

要问何玉轩后悔吗?

他倒也不后悔。

亲手做出来的选择,何玉轩从来是不会后悔的,既然现在需要,那便现在夺取便是了。做不到便是他的问题,也赖不了他人。

那夜,何玉轩一人守着墙根慢慢喝茶,倒是给自己添了一肚子茶水,清醒得几乎彻夜未眠。

时间流逝,眨眼而过。

这日,何玉轩早晨老实待在都水司,总算把他要整理的东西整理出大概,而后午休结束就去了演武场练习。

今日他的轮值是夜班,下午不算有事,何玉轩还回了一趟何府取了物什,而后才慢吞吞地回到了太医院。程子安正笑眯眯地在大方脉处冲着他招手致意。

何玉轩挑眉,不紧不慢地踱步进去,“你怎的来了?”

这夜班少有两个吏目一起轮值的,一个科内吏目御医等的人不算多,要是这般奢侈,那每月的夜班轮值得多少次?

程子安笑着说道:“我可不知,反正今日的名单上有我的名讳,我便来了。”他喜笑颜开的模样,可同他前半个月暴躁的略有不同,想来是家中母子平安了。

何玉轩略略一想,问都懒得问便整个人缩在靠椅里,双手捧着本书在看。

值夜班很是无聊,程子安凑过来看着何玉轩在看的书籍,却发现不是杂书医书一类,而是造船航海一类,他登时就泄气了,“你怎么会看这些……哦对,你在工部的职务调换了……”

何玉轩眼波微动,微弯的眉眼很是沉静,他掀开下一页,手指按在侧边,“你怎么知道我在工部的职务?”

程子安词穷。

何玉轩是一个极少袒露自己的人,要他在太医院的时候畅谈工部的情况那是几乎不可能的,因而除非是私底下调查过,不然应当不知道何玉轩的情况才是。

程子安沉默了半晌,在何玉轩的对面坐下,颇为无奈地说道:“我上次让你‘小心些’,是那个时候暴露的吗?”

何玉轩默然颔首。

程子安苦笑,“你向来就是这个德行,总是不知不觉间就掌握了一堆要害,都不知道你究竟是真的疲懒,还是因为太过聪慧而懒得多思。”

他的脸色沉静下来,手指抠着衣裳说道:“我的家里对我选择入太医院很不满,然我到底走的正途,不必让我之后代也为医户,日后只能走我的老路……家中争执虽然厉害,但父母也不是只有我这个儿子,再如何有大哥撑着,其余的事便罢了……工部的事,是我从大哥处得知的。

“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金大人不是那等喜好金钱浊物的人,虽得万岁看重,可暗地里不满他的人也有之,因而工部的暗流,实乃子虚不可想象也。”

程子安言辞间很是为何玉轩担忧。

六部里,最得权的当属吏部,工部属之末流,是个基础建设极为重要的地方。其不像户部一般处处都是油水,可户部那人人盯着的地方,不是等闲之辈岂敢伸手贪财?大鱼吃小鱼,小鱼连虾米都不敢吃。工部就不同了,处处建设处处支出,只要舍得一身膘,发家致富不是难事。

从年前金忠空降工部至今,他得罪的岂止一个工部尚书?

何玉轩凝神细思,眼眸微动,手指搭在书脊上,指尖顺着光滑的书脊滑落,语气轻柔地说道:“这是对金大人最好的嘉奖,想必他会很高兴听到你这番话。”

程子安苦恼地摇头,“我这话可不是为了让你去效仿金大人!你的脾性我了解,这些事是浑水一趟,难不成你还要投身进去不成?不论是这工部的事,还是其他的事务,一旦插手,你比我清楚到底会多么危险……从北平走来后,难道你还不清楚这其中的危害吗?!”

程子安的话句句在理,要是寻常的事,何玉轩的处置肯定如同现在的程子安所说的般,恨不得远离再无接触。

何玉轩合上书本,平静地说道:“若我当真涉足其中呢?”

程子安脸色微僵,无奈地看着何玉轩,“我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也愿意接触这些。”

何玉轩同程子安在太医院算是聊得来的,虽然程子安话很多,可他往往却是那个最为敏锐的人,整个太医院里面,怕是唯有他与戴思恭最清楚何玉轩的脾性。他之前的劝说,并不算错,如果不是何玉轩经历了一遭北平,那想法还是一如既往。

俊秀医者偏头看着眼前的同僚,沉静的视线毫无侵略,平直地落在程子安身上,“子虚既已为官,此乃份内之事,若能辞官归家,自当摒弃一切身外事。如今业已成空想,自然不可恣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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