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现代苍翠】苍翠+番外(21)
苍手一伸,将翠山行捞进怀里,温温笑笑的吐息拂在了翠山行颈边,「很好啊,我也很想看小翠的昭君呢。」
翠山行挪了个舒服点的位置,「是啊,好可惜你没演那个番王是吧。」
番王┅苍笑声低低,「还真的可惜呢,我去跟简单换好不?」
翠山行翻回来看著苍,眼底挑点著狡黠笑意,「不必,你演毛延寿刚好。」
「┅」苍撑了下巴,笑看著翠山行,「小翠也会拐著弯讽刺人了啊。」
「我什麽都没说。」
苍只是笑,然後吮住了翠山行的微扬的薄唇。
於是,翠山行的生活便更加忙碌了起来,意外的,这个变调版的昭君出塞,倒是给翠山行带来了不少乐趣;排练中不断笑场NG的众人,翠山行其实很享受、也很珍惜这些难得能大笑到肚痛流泪的经验。
演出当晚的行头,小燕可以说是发挥了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干劲,翠山行看著桌上那顶假发,忍不住叹息,还真的是,一个头┅三个大┅
小燕的心血当然没有白费,当翠山行抱著琵琶转身,那瞬全场的抽气声,小燕沾沾自喜了整整一个礼拜。而翠山行的昭君女王,自此成为了东乐系上的一个传说与不可动摇的经典,这是後话不提。
送旧完後便接踵而来了期末,为了与其他学科错开,术科考试提前了一周,盯著排满一整周的考试日程,古琴组被放在了第二天上午,而琵琶则是周四的下午,翠山行叹息的看著自己其他科的考试时间,他很是羡慕苍的早死早超生,苍听见翠山行叹气的当下,摸摸下巴,然後笑著开口,「这样啊┅那┅小翠以後就改练古琴吧?」
想想又添了句,「夫唱夫随,不错啊。」
翠山行淡淡翻过一页书,「是啊,你来跟著我练琵琶吧。」
苍靠在围栏上,看著翠山行,在那翻书的声音里怔了一秒,然後放声大笑。
天很蓝,风很清,风里带著夏日的炎热,翠山行眯眼望著大楼下的学生穿梭,校树青苍,耳边是苍的笑声,还有鸽子啪拉的振翅声响,从枝桠间腾飞而过。
翠山行勾了下风乱的长发,低低微笑。
古琴考试的那日,会场不出预料的挤满了观摩的学生,翠山行站在一边的走道上,看著穿著团服的苍与他那架古琴,七根弦铺张出一泛丰稳沉厚流水潺淙淘澜汹涌,高山流水,山苍水翠,子期知音,他又何德能有苍来懂其音┅翠山行突觉眼底,有那麽一点酸热。
周四下午,苍看著出场开始就垂著眼的翠山行,微微笑了,在那低覆的长睫下,苍看见了,那不是翠山行的翠山行的双眸。那是一种很难用言语去形容的感受,从翠山行手上绞转而出,空气里刻印著转瞬即逝的乐音,现在的现在,过去的现在,一重压过一重的奔腾磅礴清怅而无所从;苍闭眼一笑,比起昭君,小翠其实,更像虞姬。
结果是当场公布,翠山行的名字出现在第二名,而所谓代表权,是只有第一名能拿;苍听见唱名的当下顿了拍,反射的往翠山行身影处看了过去,翠山行一脸淡然的浅笑,却是不对上苍望去的双眼,整个结束後,苍到台边问了半天,没有人知道翠山行去了哪里,苍叹息一笑。问不到人的苍索性出了演艺厅,没走几步,眼前跳过一苹松鼠,红砖道上,一个拖著大大尾巴的黑影迅地窜过眼前,然後溜进了树丛。
苍失笑,收回视线,不意然地看见了那个他遍寻不得的人影。
翠山行靠在了琴房楼层的外阳台上,身上团服还没换下,傍晚的风掠起了裙摆,翠山行倚在扶栏上,低头看著仰望著他的苍,於是有一个低弧,轻轻的牵勾在了那漂亮的唇缘,纯粹清润。
第29章
看著消失在回廊上的翠山行背影,苍摇头一笑,迈步转上了琴房,苍敲了敲门,然後推门的一霎,苍为眼前的景象失神了一瞬。
翠山行靠坐在那扇双十棂格的白窗上,夕阳的光逆在翠山行身後,那一刻苍脑中掠过两个字,灵光。翠山行慢慢转过头来,清俊的脸上依旧是如水清淡的表情,苍细细看了,然後很轻地叹笑,往窗边走了过去,手指轻轻搭上了翠山行脸颊的侧缘,翠山行扇了下长睫,於是笑了,「怎麽?」
指腹摩娑著翠山行脸颊,苍一笑,「还好吧?」
翠山行微微歪了下头,「很好。」
「不失望?」
翠山行浅浅挑了笑,「多少┅有吧。」
苍摸了下翠山行左颊上的小酒窝,翠山行在笑时,左颊会出现一个很浅很浅的涡漩,苍每次看,每次都觉得好可爱,翠山行有次问了他为什麽一直看他左脸,听到答案时只回了两个字,白痴。只是那个当下,主人不自觉的,那个酒漩又深了几分。
苍薄唇微牵,「需要安慰吗?」
翠山行歪著头笑睇著苍,「你想怎麽安慰?」
「这个┅」苍摸摸唇角,还在思索的当下,翠山行倒先笑了出来,下巴点了一下放在一边的琵琶,「我想听苍的琵琶。」
苍抬眸,看著翠山行,然後微笑,「小翠要给我缠义甲麽?」
翠山行真的微笑了,拿起了刚坐在窗边卸下的指甲。苍靠在翠山行身前,夕阳馀光流尘如沫,苍低首看著翠山行,握著他的手,然後细细地一片一片用胶带缠了上去;苍忽然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那的晚上,那个红著脸让他拆著指甲的小翠,恍恍叠上了眼前帮他缠著指甲的小翠,现在总是不断的在变成过去,连那麽一丁点的痕迹都无法延长,而这些过去若未曾珍视,便很快地会被不断新覆的过去淹没,然後消失在时间与记忆的洪流。
苍知道、小翠似乎也知道,所以他们总是非常珍惜当下的当下。
五苹手指都缠了上,翠山行看著苍,那总是温文儒雅的气质,不知怎麽,上了指甲後,竟带了那麽一点艳气。翠山行怔了几秒,然後别过头开始忍笑。
苍无奈地大力揉了下翠山行的发漩处,转身拿起了翠山行的那苹琵琶,试了几个音,然後流出一串翠山行愕然却也熟悉的音乐,苍的手势极其熟练,看起来绝对不是初摸琵琶的人,翠山行想起那个关於苍与乐器的谣言,愕然後是笑意更深。
苍弹了一串儿歌童谣,从小星星、两苹老虎到虎姑婆等等等,翠山行是一边听一边侧著头笑,笑里不知怎麽的,带上了一点点泪光。可爱的曲风一转,翠山行抬头,盯著苍,然後慢慢勾起了一笑。
春江花月夜。
思妇啊┅翠山行笑里慢慢渲上了一点若有似无的、带著空气透明感的冶艳;然後翠山行起身,缓缓向苍靠了过去,苍微笑著看著翠山行在最後一个音符里倾过身,轻轻贴上了自己的唇,苍怀里还靠著翠山行的琵琶,眼前是靠得极近的翠山行,翠山行含艳的微笑,「我想要。」
苍愣了一秒,似笑非笑地望著翠山行,「我有会错意吗?」
翠山行眼角染笑,「我想没有。」
「在这里?」
「你不要?」
苍看著翠山行,静了几秒,然後勾起了唇角,「我只是对小翠的大胆意外了下。」
翠山行只是安静地牵著诱惑的浅笑,把琵琶放到了一边,跨坐在苍的腿上,低头追找著苍的唇;在交缠的湿吻中,翠山行下身只剩下了那件一片裙斜斜地挂在了腰上,若隐若现地掩著那微硬的性器;上身的侧襟也是开荡在了胸前,自己的乳尖烫肿地蹭著苍的上衣,而只是吻与那手掌的抚触,翠山行知道自己下半身已经湿了一片,翠山行细细的喘息著,仰著头享受苍在他身上撩起的快感,那如电如麻的快意从腰椎窜出,苍微笑著感受翠山行那纤薄的腰身在他手中轻颤、然後酥软。
苍的手往下包住了那颤危的性器,翠山行在那瞬失制地一声拔尖了呻吟,然後苍停了动作,翠山行疑惑地睁著水光迷蒙的眼看了去,看见翠山行的惑眼,苍微笑地吻了下翠山行,「没想到这个问题,我用凡士林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