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审神者她事业至上+番外(92)
今剑笑嘻嘻地递出一块海绵:“我们也在扫除,还差一点点,发现那种蜡不够了,能给点吗?”
“哦哦好,是给木地板打蜡的蜡吗?”
今剑:“是哒~”
膝丸从身后的小篮子里拿出一只喷瓶,往今剑的小海绵上喷了三下:“这样够吗?”
今剑红眸亮晶晶的:“足够了,谢谢薄绿~”
拿到跑腿目标,今剑没急着走,好奇问道:“薄绿,你刚才在想什么啊?虽然是晚上,可侦察值降得太多了哦。”
膝丸膝盖一痛……他的侦察能力是所有太刀中最差的,几乎跟大太刀一样瞎。
“也没什么……”膝丸犹豫了下,把兄长的问题换了种方式问出来:“那个……天神大人的神宫里,能举行婚礼吗?”
今剑一愣:“诶?”
膝丸紧张解释道:“我一直被保存在寺庙里,两边的风俗还是有些不同的吧。”
今剑纠结道:“我也不知道……我应该也被保存在寺庙里?记忆里好像没有这方面的知识。”
“诶?”膝丸怔了下,随即开解他道:“今剑你应该被保存在鞍马寺,抱歉,是我忘了。”
今剑摇摇头:“没关系,我可以帮薄绿问问石切丸,他是神刀,一定知道得比我们清楚。”
膝丸大喜道:“那就多谢你了!”
……
想见她,但又怕被发现。
这大概是髭切除了出阵外,第一次这么卖力地发挥隐蔽性的时候了。
没带刀装,走在黑暗中的天守阁里,金色的眼睛跟猫眼似的一闪一闪,脚下悄无声息。
他在二三层的楼梯拐角之间停下脚步,抚了下心口,在心里暗暗啧道——明明之前自己被发现是堕刀都无所谓,现在却紧张起来了。
……某振杂草切不仅忘了当初暴露后当着审神者的面落荒而逃的是谁,末了还在心里感慨,这难道就是男女之情的力量?
髭切从三楼地面上探出头,不出意料的发现,近侍间没人、外间的灯关了、里间卧室的隔扇门内透出暖色的灯光。
髭切微蹙起眉头,不会真的跟他想得一样吧?刚才只是临时想了个借口,居然猜中了?
今天上午他就没在她身边看见今日近侍,下午在天守阁混了那么久也没见近侍刀出现,而现在近侍刀随时候在审神者身边已经是惯例了,为的就是避免……
髭切箭步上前,拉开卧室门后里面空无一人,而浴室门紧闭,他扭开浴室门一看,果不其然审神者就躺在一池蓝色的药水中,仰头睡得正香。
……为的就是避免这种情况。
“啧……还好来了。”
髭切走了上去,伸手探了下药水的温度,发现水温比他的手只热了那么一点。
要是他没来,她大约得等到半夜被冻醒才会出来吧。
髭切看到架子上有备好的浴衣,想了想,放弃了浴衣,脱下手套捋高袖子,把手伸进水里,摸索着勾到腿弯,将人整个抱出水面。
“哦呀。”髭切挑眉,看见审神者身上还裹着件浴巾,也被药水染成了淡蓝色,胸口微微起伏。
说起来,有了人身后,可以做更多事了呢……髭切玩味地想道,毫不客气地多看了几眼之后,遗憾道:“还是个孩子嘛。”
如果是真的夜这,这年龄倒也够了。十五岁,若是在他被锻成的年代,早的话连孩子都怀了吧?
说起来人类的小孩都会跟双亲长得像,比如赖朝和义经都长得像义朝,但持有弟弟丸的义经要更加俊美些,是有名的美男子,据说是与他美貌非常的母亲有关。
髭切一边想着,一边扒掉湿透的浴巾,用浴衣把人裹紧,抱进卧室,塞进被子里。
小孩啊……以前只认为是人类繁衍继承的一环,现在看来……髭切站在床边,见审神者头上有一撮黑发从系着的小包包里翘了出来,忍不住伸手拨弄两下。
小孩,像她的孩子应该会很可爱吧?不过……髭切有些困扰地揪了下那撮黑发,心想,刀剑幻化的付丧神有让人类女性怀孕的能力吗?
审神者在睡梦中被接二连三地玩弄呆毛,忍不住偏了下脑袋。她是累得不行了才一直没醒,不是毫无感觉,半梦半醒间还试着抬手要把头上作乱的东西拍掉,手臂在被子和浴衣里挣了两下,没挣动,只好放弃。
髭切的手僵在半空中,见她不仅没醒,还甩开脸用后脑勺冲着自己,这才松了口气。
他收回手,重新站直身体,整体打量两眼,又弯腰把被角都掖回去。完了直起身看看床上被卷成一条的人,满意地翘起嘴角。
呀咧,这么不会照顾自己。
看着审神者的侧脸,髭切的眼神软得能滴出水来……果然还是个孩子呢,人类的小婴儿照顾起来更麻烦,还好现在只有她一个。
……被子里被热得梦见火海的审神者蹙起眉头,鸦羽般的黑长睫毛抖动不止,显然快醒了。
髭切心里也感慨完了,终于准备走人。
他转过身,要去摁墙上的顶灯开关,余光却瞥见门边站着一个身影。
髭切惊讶地看过去,对方也震惊地看过来。
水蓝的短发,黑白相间的内番服……一期一振首先看了眼床上的审神者,确认她的状态后,脸色开始变得铁青。
眼前的太刀身上灵力涌动,髭切迟来的侦察值终于感受到了,他瞟了眼一期一振左手中忽然出现的本体,眯起眼睛,轻声道:“你想在……”这里跟我动手?
髭切还未说完,卧室里突然传来审神者的声音:“嗯……是谁?”
两振太刀以不符合刀种的敏捷错身而过,髭切隐入门后,一期一振则闪身来到审神者床边,单膝跪下,手中太刀不知何时消失在空气中。
“主人,您没事吧?”
“没事,就是好,好热……”
髭切站在隔扇门后的阴影中,静静地听着两人的对话。
审神者明显还没完全清醒,大约真的是太困了,说话时还大舌头。
“一期……你怎么来了……”
“擅自闯入您的卧室,非常抱歉。我回到本丸后鸣狐跟我说明了情况,刚好我也是明天的近侍,于是便提前过来了。”
“药研……”
“药研他和您约好了时间对吧?他也跟我说了。现在大约是十点三十分左右,从九点到现在已经一个半小时了。您放心,时间够的。”
“嗯……”
看来这里不需要自己了……其实她与粟田口的短刀约好了来叫她,原本也不需要自己来这里多此一举,髭切心想。
他在心中漫不经心道:近侍一职,虽然权力不大,可从古至今争着要当近侍的人前赴后继,连身为神灵的他们也无法免俗。
髭切跟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出了和室,往楼下走去,把隐约的说话声抛在身后。
胸口好像有些不舒服……髭切下意识伸手抚了下,恍然大悟——哦呀?这就是妒火?
髭切很是新奇地摸了两把胸前,在心里啧道嫉妒可不好,跟刚才那振粟田口的太刀一样,会变成恶鬼的呢。
出了天守阁,站在本丸的月光下,髭切抬头看了眼月亮,忽然道:“啊咧?我……来这里是要干什么来着?”
……
演武场中呼喝声此起彼伏,场中一少女与一太刀打得不可开交。
“哈哈哈,力道还是不够呢~”
“废话少说!”
审神者的木刀与髭切的木刀相撞,响声大得似乎会在下一次碰撞中断掉。
不少刀剑男子都跪坐或盘坐在一旁围观这场对战,只是并不认真,时不时还交头接耳。
“你也感觉到了?”
“当然,本丸中除了短刀们,还有谁会每次远征都会买金平糖?”
“……弟弟们并不会在远征时买金平糖,万屋的糖果无论是质量还是口味都更好。”
“嗯……一期桑,你最近心情不好?”
“…………”
“还不止是金平糖,你们都没注意到主人最近常穿的新衣服吗?”
“当然注意到了,以前主人都穿巫女服或剑道服的,现在也开始穿运动服了呢。”
“重点在那身运动服明显是源氏刀的运动服款式好吧??!”
“这样简直就跟人家在杂志上看到的‘情侣装’一样……唉,明明主人穿我们粟田口的短裤和白衬衫也会好好看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