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鸣佐】Change!(25)
“肤浅,你真以为他没有出现在这里,就表明他不会找我们麻烦了?告诉你吧,既然佐助叫我们帮忙,十有八九都跟漩涡鸣人有关。”水月喋喋不休道,随后头一转,“对吧?佐助。”
“……”一言不发的佐助直接糊了他们一脸省略号。
换做是以前他就直接放招让这些人全部闭嘴了,吵吵嚷嚷的习性来到这个世界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还变本加厉,而且话题还一直围绕着一个人从来没停过,真不知道这十几年他们过的都是什么样的生活。
“还记得我刚刚说过什么吗。”佐助淡淡道,“我们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记得,关于暗部的事情对吧?”
“……?”佐助露出了不解的目光,他可没提到这个,“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知道啊,我们都知道。”水月双手托着后脑勺,“这个世界的你们很早就发现木叶的暗部出现两派分支了,你作为队长表面上统管整个暗部,但是实际上内部却有一个小团体向另一个人效命,一直都对你们那个什么关于宇智波一族的提案暗中阻挠。那个人是谁我不感兴趣,所以当时就没去问你了,怎么,那个世界没发生过这些事吗?”
佐助道:“没有。”
“这样啊,也难怪,看你这样子应该叛逃之后就再没归属过木叶了吧?”
“不能这么说。”佐助否认。虽然某种程度上这是事实,自从十二岁那年起他再没有戴上木叶的护额,但是,这个说法是不对的,昨晚鸣人的一番话让他明白了他与木叶的关系并非除了归属与脱离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选项。
他还可以改变。
“为什么?”重吾问。
佐助一时不想解释太多,“没为什么。”
“唔……”水月意味不明地发出了一声咕哝,说道,“佐助,漩涡鸣人是不是又向你花式表白了?”
“……”
香磷气得鼻孔直冒烟,气哄哄开口骂道:“鬼灯水月,你是不是脑袋是不是又发抽了?认真看看这到底是哪个世界的佐助!”
“好吧,我忘了……”水月挠挠头,“没办法,我现在觉得他们两个真的好像。你要跟我说他们就是同一个人,我可能还真的会信。”
说完他还毕恭毕敬地朝佐助道了一声歉。佐助不置可否,反倒问了一句:“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说到一半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再问下去,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佐助顿了顿,还是硬着头皮地接了下去,“会觉得我们是同一个人。”
“感觉而已啦感觉,你现在看上去心情挺好的?跟一开始看到你的时候有点不一样。”
“……”不明白这个判断的依据到底是什么,佐助目光微微一移,一时之下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他并不觉得自己有很明显地表现出来自己现在的心情。
是他们太了解他了吗?还是说现在的他确实与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表现之明显稍微一留意都能看得出来。
这不禁再一次让他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
在鸣人说完最后那句话时他们又接二连三地吻了好几次,激烈程度一次堪比一次,到最后甚至自然而然地扯起了衣服,四条腿缠在了一块儿,就差点起一把火把他们俩烧得片甲不剩。还好一直蜷缩在帐篷一边的赤丸及时叫了一声唤回了神智,要不然两人第二天很可能就真的要双双去医院报道了。
毕竟,总不能连套都不戴就直接上垒吧?
现在想来感觉也真是玄妙,佐助发现当他回想起昨晚每一个细节的时候,第一印象竟然是极其微妙的回味感。他并不反感与鸣人进行这种恋人之间的亲昵行为,相反地,他觉得这样的感觉还不错,而他相信鸣人也绝对是这么想的。
这大概就是那个吊车尾所说的喜欢?
接受这个答案也无妨。
佐助自嘲般地轻笑一声,向水月坦然地用一贯的方式表达了默认。
他闭上眼睛,扶了扶身后的剑,转过身背对着他曾经的队友。此行的目的他们早已简短的对话之中心知肚明,此时他们只要一个指令,便能陪伴这个男人仗剑走天涯。
而回荡在男人脑海里的,是鸣人对他说过的一句话。
——我要在这个世界里,弥补我所有在你身上的遗憾。
“我们现在出发。”
重新睁眼,他以锐利而自信的口吻下达了指令。
同一时间,铁之国的边境线,五人一狗正不疾不徐地往会谈场所的方向走着。
为了拖延时间他们几乎想直接没事找事地绕条远路,最好就是沿路找家小店,进去喝杯茶好好歇一会儿——这是牙提出来的,当场就被鹿丸一票否决了。
然而当他们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突然就一致同意要折返了,原因是,他们实在是到得太早了。
“我说鹿丸你是不是焦虑过头了?”牙说,“没事一开始定这么早的时间干嘛。”
鹿丸随口答道:“懂什么,早到总比晚到好。”
“是是是,你这么聪明说什么都对。”牙不停砸巴着嘴,头突然往身旁的人偏了偏,又说,“但你不能棒打鸳鸯啊,大清早干嘛把佐助支走?你看鸣人都不爽你老半天了。”
一直出奇地保持安静的鸣人突然被吓一跳,没等鹿丸说话就连声否认:“没、没有啊!你哪里看出来我不爽了?”
“你全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不爽的味道。”
“你这家伙还用闻的!?”
“行了,别一惊一乍的,认识你这么多年了,你有什么心思我是看不出来的。”牙伸手探进裤兜里,摸索出了一个保险套,啪地一声打在了桌上。
“……!!”
“拿去吧,兄弟赏你的。”他豪迈说道,随后又凑在鸣人耳边静悄悄地说话,“问过宁次和志乃了,他们都说没有,这个是我路过商店的时候偷偷买的,不用谢。”
鸣人腿一软差点来了一个坐位摔,“你、你们都看到了?”
“看到了。”除了鹿丸,其他三人面无表情点点头。
“喂,你们那时不是在睡觉吗!?”
“睡过一轮你们还没结束,我们能有什么办法。”
“我、我们那是……”鸣人憋得满脸通红。不对,他为什么要对这个世界毫无底线的人解释这种事情,你怎么说也不可能说得过他们啊,他和佐助昨晚那算是互通心意,哪里是什么简单粗暴的二垒三垒全垒打。
不过——鸣人拿起了桌上泛着银光的包装纸——好吧,简单想一想,他们也确实只剩那一步了。
“总之,一句话,我和佐助和好了,你们以后不用再担心这件事了,回去请你们吃饭,算是补回上一次的,行了吧?”
“你们两个要一起过来。”
“知道啦知道啦。”
众人很是吃鸣人的这一套,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鹿丸看了看正忙不迭地答应着各种莫名其妙的条件的鸣人,突然开口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热烈的气氛瞬间凝固了一些。
鸣人一愣,对上鹿丸的目光,问:“怎么了?”
鹿丸放下被捏在指尖的茶杯,神色罕见地有些严肃,“你还记得你那一份提案写过些什么吗?”
不明白这么问的用意何在,鸣人连忙答道,“当然记得啊!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记得!”
与此同时,他的脑子里迅速地就开始回忆起那一份提案上的所有信息,从数十年前——追溯到那一个时期开始的所有秘密归档资料,到紧随其后通过特殊手段收集的口述证据——一条条牵一发动全身的线索密如蜘丝地铺陈在了脑海里,环环相扣密不可分。
“真的?”
鸣人从头到尾地过了一遍,心里莫名地对鹿丸的质问感到了不满,“要不要我背给你听?”
“不,不用了。”鹿丸道,“我其实就想问问,这一次你心底里到底有多少成把握。”
想也不想,鸣人果断答道:“十成。”
鹿丸有些懵。哪有人会在这种时候秀自信的。
“为什么?”
“因为我没有失败的理由,你们不知道为了这一天我等了多久。”
注意到鸣人情绪的变化,宁次说:“你为这一件事努力了很久,我们都看到了。”
“不,才没有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