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南侠觅颖之开封情缘(32)

24、第六章 襄阳破情缘散

两日后,夜寂无声,四人抬一大轿悄然向城门方向行进,轿后还跟有十余名侍卫随从。两道白色身影飞身而出,其中一人将手中宝剑翻腕一转,抱于胸前,下颚向上一抬说道:“王爷这么晚了,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轿子落地,轿内之人说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本王的去路。”

白衣男子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子道:“吾乃陷空岛五义之一,锦毛鼠白玉堂是也。”

襄阳王怒道:“大胆,汝乃一区区草寇也敢拦本王的轿子。”

白玉堂身边的女子上前一步说道:“陷空岛管不了的,开封府未必不能。王爷,我家大人有事与您相商,还请随我回府一趟吧。”此人便是展展萦尘,襄阳王听后嗔道:“哼哼,小小的开封府能奈我何。给我上,杀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四名轿夫脱下外衣露出身上的金甲,从轿杠下方取出钢刀,砍向白玉堂与展萦尘。白玉堂飞身抽出画影,在空中一划,剑气横扫而出,众金甲武士低头闪过,只听“咣”的一声,轿顶应声而落,轿子周围保护襄阳王的随从无不出了一身冷汗。展萦尘从腰中抽出腾蛟剑,转身挥剑挡开金甲武士的钢刀,身形已来到轿前,展萦尘反手将剑一撩,面前的轿杠顿时飞了出去,砸到周边的侍从身上,襄阳王吓得身子缩到轿中一角。展萦尘笑道:“王爷这夜寒露重的,要是冻坏了可不值,还是随我回府的好。”

襄阳王口中颤抖,却仍努力保护着自己的威严,说道:“本王是不会去的,来人啊,给我杀了她。”上来两位金甲武士提刀便砍,展萦尘腾蛟向上一拨,挡开钢刀,身子向后跃出数尺。

轿子处突然“轰”的一响,轿子四壁坍塌,襄阳王也被炸到了天上,几名金甲武士忙跑回来伏在地上做了肉垫。落下的襄阳王,是衣服也破了,眉毛也没了,胡子也烧焦了,再看那张比包拯还要黑的脸,已是让交战中的白玉堂与展萦尘哭笑不得了。轿子原来的位置上爬出一人,弹弹身上的尘土,对白玉堂说道:“五弟,这次如此热闹怎不早点叫上二哥呢。”而城门外也传来一女子的声音:“是啊,展姑娘,几日不见,这京城好生热闹,怕若是再晚两步,清雪也要错过了。”展萦尘闪开钢刀,回头看着进城的赵清雪道:郡主回来了,那襄阳王要趁夜逃走。”

白玉堂嬉笑道:“二哥,真有你的。看襄阳老贼如此这般模样,想是逃了回去,也没人认得了吧。”

那四名武士与侍从哪里是他们几人的对手,不多时便一一败下阵来,赵清雪抖袖甩出粉红色的丝带将一干人等捆在一起,道:“把他们都给本郡主带回去。”说音刚落就听有人高声喝道:“放了王爷,否则本将军就杀了这丫头。”

展萦尘等人回头望去,见李丝雨双手被束于身后,身体立于城楼之上。涂善抓住李丝雨的衣领,说道:“看清楚了,这可是李家唯一的血脉,你们该不会如此狠心,见死不救吧。”

开封府众人心中一惊,韩彰道:“喂,我说你算什么狗屁将军。对一个小姑娘下手,算什么本事,有种就跟你韩爷爷比试比试。”

涂善不屑一顾道:“本将军可没空和你们这帮鼠辈较量。休得啰嗦了,要么放了王爷,要么我先砍断她一只手臂,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展萦尘听闻此话,心中不免有些着急,忙对白玉堂道:“丝雨还小,她可不能有事啊,白大哥你一定要帮我们。”

怎料此时李丝雨竟说道:“不要听他的,若是可用这老贼的头祭我父母在天之灵,那李丝雨也死得其所了。”说着手已脱出绳索,反身撞开涂善持衣领之手臂,跳下城楼。涂善怎料李丝雨竟通脱骨之术,事先未作防范,故被李丝雨这般一撞手便脱开,然立刻挥刀砍向李丝雨身后。展萦尘见状几乎落泪,此时一蓝影飞身抱住李丝雨,缓缓落下。展萦尘忙上前问道:“大哥,快看看丝雨伤的重吗?”

李丝雨回道:“爹爹,姑姑,丝雨没事,丝雨有大姑姑的金丝软甲护身。”说完倒在展昭怀中昏睡过去。展昭将李丝雨抱给展萦尘,便与白玉堂,韩彰飞身上了城墙捉拿涂善等人。

涂善挥刀砍向展昭,展昭湛卢反手一挡,右手随即抽剑出鞘,一个反身湛卢侧劈涂善脖颈之处。涂善身形向后一仰闪过剑器,长刀回手反敲湛卢,刀剑相交火花四溅。不过百招涂善已成败势,展昭出剑直刺涂善面门,涂善挥刀拨开。展昭抬脚直踢涂善出刀之手,涂善收刀而身体本能的向后退去,展昭收势将剑换于左手,箭步跟上,一个转身,单腿已贴近涂善头部,涂善见势不妙举刀欲砍向展昭,展昭将腿一收,左手湛卢乍现,涂善一惊头向下一低,发冠已被湛卢扫下,涂善头发散落下来半遮于面,展昭上前将湛卢架于涂善颈上说道:“就委屈将军随同展某回府吧。”

白玉堂,韩彰那边也已将涂善之随从一一打翻在地,三人押涂善等五人走下城楼,赵清雪抱拳道:“展大哥,清雪先行回宫复命了,就此告别。”展昭回敬道:“郡主,恕属下尚有公务在身,不便相送,明日府衙再会。”

赵清雪转身悻悻而去,心中暗道:“这嘴变得可真快,才一回来就又是郡主,属下的,真扫兴。”

开封府李丝雨卧房中,公孙策正在为李丝雨诊脉,展昭问道:“先生,她可有大碍?”

公孙策捋捋胡须道:“她年纪尚小,这几日疲于奔波,方才又受到惊吓,只是睡了。我为她开付安神之药,且待她服下后,休息一夜便可恢复。”

公孙策起身走到桌前,展昭忙道:“有劳先生了。”

公孙策摆手道:“展护卫,客气。”

展昭兄妹围坐床前,见李丝雨满头大汗,展萦尘忙用绢帕帮她拭去。李丝雨突然惊呼道:“大姑姑,不要。”话毕,人已惊坐起身。李丝雨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环视着周围问道:“大姑姑呢,她怎么不在?”

展萦尘从身后抱着李丝雨道:“你大姑姑与郡主分头返京,想必是路上有事耽搁了,尚未回府。”说着将李丝雨的棉被向上又拉了拉。

李丝雨竟推开展萦尘,上前一把拉住展昭的衣袖道:“你们骗我,大姑姑一定是出事了,对吗?那日她离开之前和我说,若她天亮之前不能回来,就让我和爹爹一同返京。而且沐秋雨姑姑也说,大姑姑把自己唯一的一件护甲给了我,她会死的。”说着,已是泪如断珠。

展昭扶着她的双肩道:“别胡说,你大姑姑不会有事的,只是迟些回来而已。”

“可是我梦到大姑姑身上有好多血,然后从悬崖上摔了下去。爹爹,丝雨好担心大姑姑。”

“丫头,你大姑姑会平安回来的,因为公孙先生说过,凶兆上无她,所以她应该无事的吧。”白玉堂话一出口便觉语失,手指在唇边抓了两下,想要退出房间。展昭忙转身问公孙策道:“先生,白兄所言何意?”

公孙策看了一眼白玉堂,叹气道:“其实,任姑娘曾让学生卜过一卦,卦象意为:‘霞光送日月盈阁,山雨沐风血满楼。血映蓝衫。’”

“什么?为何从未听先生提及?”

“任姑娘曾嘱咐在下,切勿将此告之展护卫,加之你们要去襄阳,大人担心展护卫若知此卦,必会一人独去犯险,就隐瞒了下来。不过学生以为以令妹之聪慧,恐早有安排,有她在你身边便可保你平安归来。”

“难怪......”

“难怪什么,大哥,莫非姐姐真的出事了吗?”展萦尘见展昭满面愁容开口问他,展昭未作回应。

展昭脑海中浮现出那夜展侠颖说的每一句话,和她异于往昔的笑容,心中不由得一紧,便更添了几分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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