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冰尤同人)花滑大魔王(619)

谁知道半路闯出个维克托, 于是他的人生就这么火花带闪电的朝着完全无法预料的方向一路狂奔,最后连女儿都生了……要知道才到俄罗斯那会儿,7岁的小勇利完全没想过自己将来会和一个斯拉夫男性结婚, 还与对方有一个孩子呢。

嗯,那会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可以活这么久。

勇利总结道:“命运的发展就是这样吧, 总能出乎你的预料。”

真利心有戚戚焉的点头。

“对了,最近家里有两个亲戚家的姐姐也要结婚, 还有高山舅舅要生日了, 你会回来吗?”

勇利把头发从安娜嘴里抢救出来, 不解道:“舅舅生日我去不了,是哪两个姐姐要结婚来着?”

真利掰着手指头数:“首先是远山家那边的和叶表姐, 她要和那个关西有名的侦探服部结婚了, 就在这个月末。”

勇利苦着脸:“那我恐怕是赶不上了, 老姐你也知道,我现在所有的精力都被工作、训练还有这个小丫头绊住了, 喂!别吃手指啊!”

年轻的小父亲直接抓起一个安抚嘴塞女儿嘴里,拍着她的背,安娜眨巴蓝汪汪的大眼睛,直接倒勇利怀里用小脸蹭着爸爸的胸膛。

真利又说道:“那夏美姐的婚礼呢?”

勇利刚开始还没想起来夏美姐是谁,之后才恍然大悟,一拍手:“是那个家里有一座城堡的?她是我们的表姨吧?”

夏美表姨这门亲戚其实有点远,是勇利的曾祖母香阪(嫁人后改姓胜生)奥嘉子的妹妹香阪莎莎的孙女,她们都是霓虹著名机关手工匠人香阪喜一与一位俄国女性生育的女儿。

真利大咧咧一笑:“反正年纪差的也不大,叫姐姐也可以啦,你四岁的时候,她还来长谷津看望过我们呢,不过她家那座在横须贺的城堡在几年前就着火被烧掉了来着,夏美姐的婚礼在11月中旬,我想着维克托不是要参加法国站的比赛吗?也许你可以和他一起去参加下表姐的婚礼。”

“那就是在下周了。”

勇利算了算,无奈一叹:“我还是没时间啊,让维克托到时候去送个礼好了。”

真利吐糟:“你也太忙了吧,表姐还说很好奇在我们这一辈第一个结婚的勇利的女儿长什么样呢,人家很关心你哦。”

勇利反驳:“可是我要尽快恢复状态啊,如果日锦赛没能拿到前三的话,我就相当于翻车,连索契冬奥都不能参加了诶。”

“我就知道……”

真利对这个追逐花滑梦的弟弟也是没办法了,她又念叨了弟弟几句,并叮嘱他减肥虽好但不要太过,注意身体健康云云,才终于挂了视频通话。

姐弟俩的对话结束后,洗完澡的维克托穿着浴袍出来,坐在勇利床边伸手捏女儿嫩嫩的脸蛋,被勇利拍开。

“别捏,她会流口水的。”

维克托嘟嘴,伸手把安娜抱到怀里:“小婴儿就算不捏脸也会流口水啊。”

花滑皇帝眨眨和女儿如出一辙的蓝汪汪的眼睛,转而伸手捏了捏勇利的脸蛋:“既然女儿的不许捏,那我就捏南瓜好了,不知道小南瓜还会不会流口水。”

勇利忍住敲他脑袋的欲|望,然后两口子一边玩女儿,一边说起维克托去参加法国站时,顺便给结婚的表姨送礼物的事情。

维克托意外道:“是远山家的和叶小姐吗?”

勇利黑线:“不是啊,我又不止这一个表亲。”

他解释着:“是我曾祖母的妹妹的孙女啦,我要叫她表姨的,虽然关系远了点,不过人很好,她现在在巴黎做西点师,下周会在法国和男友结婚,你不是要去那边比分站赛吗?帮我送个礼物吧。”

哪怕是里世界的“暴君”,亦或者是花滑圈的皇帝,两口子相处时聊得也不过是这些家长里短,包括亲戚之间的人情往来什么的。

说起来勇利家的亲戚也不少,只不过勇利平时都在大鹅蹲着,所以和亲戚见面的次数不多而已,但情分还是在的,年节礼物都没少送。

勇利和维克托絮叨了一阵,说道:“这事就麻烦你了。”

维克托就笑了,他摸着勇利的头,说道:“对我就不要说这么客气的话了,只是帮你送个东西而已,明明勇利逢年过节都会给我的祖父祖母、外祖母寄礼物,甚至是带着妈妈去拜访他们,你为我做得更多呢。”

勇利亲戚多,维克托的亲戚也不少啊,而且他的亲戚还分布在俄法两国,加上勇利在香江认的干爷爷和干奶奶,若非两人到了过年时要努力训练准备花滑比赛,光是跑亲戚就够他们忙的了。

尤其勇利还是双方亲戚家都知名的恶霸花童……维克托祖母的先辈中据说还有射|杀沙皇一家的苏|联士|兵,她也一直以此为豪,爱说“我们家的人连皇帝都能杀,什么都不怕”,但只要勇利出场,维克托的奶奶立刻安静许多,更别提给艾米甩脸子了。

不过维克托知道其实他祖父祖母对勇利还比较有好感,这大概和勇利在安德烈的葬礼上帮了许多忙有关。

而勇利一般在清明和七月中元前后才是最忙的咳咳,毕竟他死掉的老朋友太多了,有时候上午在香江为凯瑟琳娜和朱玲、安杰扫墓,下午就去莫斯科看望阿纳托利和安德烈,晚上去曼谷看派吞的墓,也是多亏兰卡开网络传送了。

勇利摇头一笑:“你知道我是改不了这点了,就当是日本人天性如此吧,我不太喜欢给人添麻烦,这次拜托你做事,说麻烦你了,拜托你了之类的话都是习惯。”

维克托嘟嘴,用撒娇的语气说道:“什么啊,我知道日本人不喜欢和陌生人添麻烦,但我们又不是陌生人,是家人,互相麻烦才是应该的吧。”

维克托又用欢快的语气说道:“说起来,勇利的曾祖母居然是日俄混血,那勇利岂不是也有部分俄国血统?难怪我看勇利奶奶的照片,觉得她五官很立体呢。”

勇利不禁笑起来:“那都是多少代以前的事了?真有俄国血统也早被稀释得差不多了,而且奥嘉子曾祖母还活着的时候和我爸爸说过,她妈妈那边是德俄混血,也不算纯粹的斯拉夫人。”

维克托点点头:“可是我觉得血缘可能还是有奇妙之处哦,你看,勇利明明一直觉得自己是地道的日本男孩,可你最终却到了俄罗斯的土地上生活,生了女儿也是入俄罗斯的籍贯,而且你很会喝酒和打架,其实蛮多地方都挺斯拉夫的呢。”

他咳了一声,握着拳头当话筒凑到勇利嘴边问道:“请问胜生选手,你有没有觉得学俄语比学其他的语言都顺一点?”

勇利不轻不重的拍了维克托一下:“什么啊,我学俄语顺是因为我当时就处于说俄语的环境中,会喝酒和打架是受长辈们的影响。”

总之和血统没关系,勇利也从来不是迷信血统论的人。

不过他也明白维克托是和自己说笑玩闹,两人就这么聊着天,逗着女儿,度过了一个非常愉快的下午。

直到临近傍晚,夕阳的光辉透过落地窗照进来,勇利起身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任由昏黄的光映在他的身上,晕染了修长的身躯。

他说:“维恰,在我到达圣彼得堡的第一天,曾有人对我说,一切都会变得好起来,幸福会降临到我的身边……”

维克托看着自己深爱的龙蛟回身,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意。

“那个人没有骗我,现在我可以肯定,你就是我的幸福与未来。”

这一幕太美,让维克托几乎要失去言语,他愣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勉力移开眼神。

“嗯,这、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我肯定会让勇利幸福的,勇利真是的,突然这么直白的说这个,闹得我心口dokidoki的。”

然后小南瓜的轻笑声就传进维克托的耳中,那样动人。

很奇妙的是,明明勇利此刻的神情如此柔软温暖,维克托却隐隐能看到那个曾经固执倔强、不解风情的孤寂少年。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明明最初相遇时,小南瓜还是一个孤单神秘又沉默冷淡的少年,像是繁星,也像钻石,想要伸手触碰却总觉遥远,可现在他就在维克托的身边,既成熟又年轻,魅力四射的同时触手可及。

这一瞬间,维克托抱着女儿,心想,我会永远的爱胜生勇利,因为他是如此迷人,如此值得被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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