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勇利的确玩了不少,比如这次龙蛟发|情期,维克托就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实木箱子,里面装着一件婚纱。
一字肩款,设计简洁而优雅,有精致的刺绣,轻柔的层层白纱堆叠成不规则的裙摆,长度仅到膝盖,还有配套的镂空白丝袜包裹了从脚到大腿中部的肌肤,并用蕾丝腿套固定,以及一条可以将整个上半身都遮住的泡泡头纱,以及一双全透明的水晶高跟鞋,穿上去后没法走路,却足够美。
如果是平时的勇利,肯定是不会答应换上这么一身的,但到了发|情期的他很好说话,只要哄一哄,他就真的换了。
维克托看着他换上这身婚纱,抿唇上前为他打理好头纱、腿套等小物件,又将小南瓜一直戴在右手中指上的铂金戒指换到了无名指上。
他在勇利耳边低语:“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感觉?”
而勇利双眼迷蒙的看着他,轻轻哀求道:“你快做吧,我都快疯了。”
再不搞的话,他就去打沙袋了。
维克托笑起来,他打开音响,放着麦当娜的《Erotica》。
直到夜幕深沉,一切终于结束时,勇利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身上还穿着那身婚纱,维克托摩挲着他光洁的肩背,帮他平复剧烈的呼吸、心跳,直到心爱的嫁娘疲惫的阖上双眼陷入沉睡,维克托起身看着他的睡颜,内心一片宁静。
很难想象维克托偶尔会很恶劣的欺负勇利,毕竟怎么看都是勇利强势些,但相处久了就知道,勇利在对维克托,或者说是很多人时,都保持了一种很平等的态度,他偶尔显示威严仅仅是因为站在他的位置上需要这么做,而勇利本人是很平和的性格。
所以维克托从不像别人那样对勇利抱有畏惧之心,他越了解勇利,就越清楚勇利本性坚强又柔软,甚至很清楚勇利面对他时能退让到什么地步。
这孩子从7岁开始就不在父母身边了,他曾经是个胆怯的孩子,后来他在痛苦中脱胎换骨,成为了维克托最终看到的模样,可维克托却很好奇勇利柔软的一面,于是他会用自己的方法剥开勇利外部冰寒的盾甲,窥探最深处脆弱的部分。
平时维克托把勇利当做亲密的、可爱的家人与朋友,但有时候他会很想拥抱勇利,亲吻这个少年,有的时候又想欺负勇利,好让勇利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他没法忍受勇利受到伤害,或者被别人欺负,但自己欺负他就反而没什么压力。
而且维克托早就认知到勇利不会被轻易地欺负到了,只有他可以欺负勇利,这是勇利给他的特权,即使有时候对勇利粗暴一点,这孩子也不会真的生气。
但是欺负过头的话,又有些舍不得。
维克托亲吻了一下勇利的额头,蹭了蹭少年的柔嫩的脸。
维克托点了点勇利的鼻尖,俯视着他的全身,哎呀,勇利穿着婚纱睡着的模样好像天使。
“总觉得我被你纵容得不成样子了。”
这么说着,维克托从抽屉里拿出相机,勇利此时是侧躺着,从维克托的视角看去便能看到裙摆凌乱的撕开一截,露出里面雪白的大腿,月色与灯光的照耀下,有一抹白色粘腻的依附肌肤上。
维克托将这宁静又靡丽的背影拍了下来,心想反正也没有拍到脸,把这个存在手机里,这样等到需要和勇利分开的日子里,就可以靠这个照片自己解决了,勇利应该也不会在意的吧?
于是他最终将这张珍藏放到了手机里,也不是很担心会被勇利发现,毕竟勇利对男友的手机没有探查欲,平时维克托被漂亮女生或者男生搭话也没啥反应,反倒是维克托很自觉。
卧室门被敲了敲:“维恰,我可以进来吗?”
维克托嘴角勾起:“come in。”
勇利打开门走了进来,小维摇晃着尾巴跟在主人边上,维克托对小狗狗打了个招呼。
“哟,我记得待会儿就要播《宠物大冒险》了,难得见你这时候没守在电视旁边呢。”
他们家里的狗狗很特别,追起剧来比人类还有激情,只能说当初那两颗延寿药塞下去,不仅把狗狗们的寿命延长了,还把他们的智力也往上拔高一截,和一年级的小学生相比也不差什么,虽然狗爪子不能握笔,但勇利有试着教马卡钦和小维做十以内的加减法。
他们学会了,马卡钦还会用有字母的积木拼自己的名字,小维也会,但偶尔会拼错。
勇利坐到维克托边上,亲了他一下:“久石让的音乐会光盘到货了,姐姐给我们寄了两张,这次正好带一张到艾米那边,她早就想收藏这个了。”
就在今年的8月4日,为庆祝宫崎骏的新作《悬崖上的金鱼公主》发布,久石让在日本武道馆举行了音乐会,勇利当时特意赶过去看现场,维克托也跟着过去凑热闹,结果两人下了飞机才接到艾米的电话。
艾米和她的男孩们抱怨,明明她也是宫崎骏和久石让的粉丝,为何这次不带上妈妈一起呢,所以等音乐会后续的光盘出来时,勇利就请真利姐姐寄过来两份。
至于为什么8月的东西在临近10月的时候才到,就只能说是国际邮递与俄罗斯邮递的问题了,不是每个国家的物流都能有种花速度的。
说起种花的话,今年的燕京奥运会勇利也跑去看了开幕式,原本勇利还想多留几天看完乒乓球决赛的(他是三代目魔王嚣张的张的球迷),但雅科夫一通电话把他吼了回去,赛季临近了不训练,反而在外面看乒乓球,熊崽子是真不想上领奖台了吧!
维克托顺手把光盘塞背包里,和勇利手牵手带着狗狗和库玛出门下到负一层,车库里停着好几辆豪车,其中一辆粉红色的凯迪拉克敞篷,以及迈巴赫超跑都是维克托买的,勇利买车的品味和维克托不同,他更偏爱保时捷的复古款,以及路虎、悍马等有股野劲的车。
除此以外还有一辆续航能力极强的SUV,维克托拉开这辆车的车门,让狗狗们上去,勇利上了副驾驶。
按照惯例,他们每个月都会抽一个周末去莫斯科看望艾米,勇利还会特别去看望他的小朋友。
原本他们会坐飞机的,这样只要一小时左右就可以抵达目的地,机票钱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但因为要带上狗狗的关系,鉴于马卡钦和小维都不喜欢机舱中封闭的环境,维克托就开车了。
路况并不差,今天天气也很好,莫斯科至圣彼得堡的M-11高速公路总长669公里,跑6.5小时就到了。
勇利有点晕车,却强撑着不愿意吃晕车药,这时有点恹恹的,两人先回了家安置好东西,发现卧室早就是打扫好的状态。
维克托笑着说道:“妈妈知道我们会回来,她早就收拾好了。”
勇利微笑着回道:“不止,她还在厨房的水池里养了一条鱼,而且我们都知道那条鱼会在晚餐时变成酸菜鱼。”
“真的?”
维克托咚咚咚跑到厨房去瞅了一眼,又咚咚咚跑回来。
“真的有鱼!”
勇利缓缓倒在床上:“我先歇一会儿,你去接艾米好吗?”
“交给我吧!”
维克托敬了个礼,转身叮嘱狗狗们不要吵到主人,又开车去了瓦赫坦戈夫剧院接艾米下班。
艾米的同事们早知道这个俊美的小伙子就是小提琴首席的儿子,他们友好的对维克托打招呼,然后艾米开心的跑过来抱了维克托一下。
她看起来依然是那么有活力,金发灿烂,笑容明媚,艾米已经42岁了,她的眼角早已有了皱纹,身材也比年轻那会儿丰满很多,但看她的神态,谁能说她不是少女呢?
维克托知道自己的母亲时至今日也常被认为仅有35岁,也就是说她拥有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7岁的魔力,勇利说这是岁月厚待爱笑的姑娘。
艾米的脖子上依然带着安德烈送给她的项链,挂着他们复婚时买的金戒指,提着装有小提琴的琴盒下班的样子有活力极了。
维克托羡慕母亲的心态与豁达,他回抱了母亲。
“女士,系安全带。”
艾米一边给自己系上安全带,一边和儿子念叨:“对了,维恰,我买了鱼和好多菜回家,但是我忘了把肉类拿出来化冻了,你的火能处理这个吗?”
维克托失笑:“放心吧,女士,您的另一个儿子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翻厨房和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