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同人）【日月】无明(13)
此时，在床边矮柜上，谈无欲的手机也随之震动；来电显示为号码保密。
轻皱眉头，疑惑着对方会是谁；接起。
「谈无欲。」
「哼哼…好个明氏企业的谈总经理啊。」
略带嘲讽的语气落入谈无欲的耳内，那曾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口音也在谈无欲的心上披上一层雪霜。
深藏的梦靥，激起涟漪。
嘲讽的语气，一字一字的落入谈无欲的耳内；也一字一字的敲击深沉的记忆，令谈无欲身体不由得的一僵。
无语的瞄了一下房间门口，确定刚逃离开的人声音大约是从楼下传来；抿紧下唇，忍着全身的酸痛起身缓步至房间外的阳台，才开口。
「你想做什么？」恢复往常的清冷，但持着话机的手心却已泛出冷汗。
「哈！还问我要做什么，你在问本大爷废话吗…"蚀月"。」
一颗微小却沉重的石子又再激起沉埋回忆的涟漪。
「…在明氏察到我的？」回头望向房间门口，小心翼翼的连呼吸都特别轻细。
「啧啧，明氏就是明氏；防火墙硬的无话可说，连吞佛都只好找漏洞才挖到你的数据；早该想到防火墙能周全到这种地步是你干的好事才对。」
语中带着简单轻松的语气，实际上；能在明氏企业找出漏洞来钻绝非全世界所公开的知名黑客做得到的；既然有心想要取得知名企业的电子数据，通常绝对是地下组织们觑剀这家企业公司的资产及商业机密的价值；相信只要有人能窃得到任何有关明氏企业得相关企业机密，一定有不少其它相关企业公司争先恐后的标下这难得的机密；正大光明的企业底下，便是如此黑暗的竞争。
「怎样盯上明氏的，组织不会做浪费力气的事情。」
「蚀月，你是过的太安逸了吗；好歹你曾经也是在阎魃旗下的左右手，别忘了擅自离开组织的"后果"是怎样…」
声声重击谈无欲的内心，缓阖双眼，深深的吸了口气；压抑涌出记忆的身躯不自觉的颤抖；沉重不堪回首的记忆如湖底内的泥沙遭人踩踏、搅和般的染浊自己身体上的每个部位。
原来自己，从头到尾没有拥有平凡自由的资格…
一点．也没。
「…我回去，条件是别对明氏下手。」
现在能做的，只能维护现在自己的周遭人不受伤害。
「哈！向来在组织以冷酷出名的蚀月竟然也会跟人谈条件，看来那个叫素还真的对你而言很重要啊！
就不知道阎魃怎么想…哼哼……」
「我说了，别对明氏的下手！」
字字如针般的刺痛谈无欲，内心扬起的恐惧；极力的抑着声量低吼。
「唷…怕了吗？不过要不要下手不是本大爷能决定的，想要求情的话就回组织到阎魃面前跟他说啊。」
事不关己的轻挑响应，对于谈无欲话机上传来难得的失控；大感兴趣。
「你……」
咬牙隐忍破口大骂，久未触过的绝望边缘再度拾起；再次的深呼吸试图让脑袋冷静。
「…最晚，哪时候回去"请罪"。」
「终于想通啦？很好，看在你曾经是阎魃的左右手跟还知道要回来认罪的份上；明天，明天我会到你家接你，
还是…直接到姓素的家当场劫走？」
明知故犯的冷笑言语挑战着谈无欲内心极限，手持手机的另外一手因紧握而指甲陷入皮肤显出凹痕。
这时，绝不能感情用事；该唤醒了…"蚀月"的．自己。
「这点威胁用在我身上没用，把你的心思好好放在你自家小弟最重要。」
「……呿，有必要像以前一样吗；那家伙还不是一样从小就一直粘你，你走后还几度要逃出组织找你。」
意识到谈无欲的转变，也不再多做刺激；倒是多了分好友间的埋怨。
纵使，了解那是硬掩饰出来的"蚀月"。
「是吗，反正明天就会”回家”了；大不了明天你跟他一起接我也可以…」
脱出口的暇意，内心深沉的带上几分逃离、排斥这个曾经是自己的”家”。
「哼哼…我看不用我邀请那小鬼也会自告奋勇的去接你。」
淡淡的酸意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曾经；几乎可以说是天天看的到自家小鬼黏着蚀月不放的学习许多任何事物跟组织的事情，虽然不会担心小鬼跟这冷冰块会有什么惊人的进展；但是看到自己的人对别人闪耀出尊敬跟喜爱的眼光他就是看的特别不顺眼。
「那明天十点，门口等；记得别让人发现，来了。」聆听到从楼下传来的上楼声，不多做言语。
「倒数第二句废话需要你提醒吗，明天别给我放鸽子；不然阎魃会亲自行动。」语毕，便挂上电话。
谈无欲了解，那是警告，也是好心；是曾经伙伴对朋友独特的温柔方式。
轻叹，敛眼；传入耳内的脚步声渐响渐近。
是绝望既临，还是；原本的命运早不该逃离…
「把白月喂好后，记得要回来公司。」驾驶座上的素还真叮咛着。
「…素还真，你把我当成小孩吗；从出门到我家你说最多的就是这句话。」不断的提醒让谈无欲听的不耐烦了起来。
「从昨天我接完电话后无欲你就开始心不在焉，只有在说今天要照顾白月后再去上班时才回神；当然该多多提醒你别照顾到忘了上班啊…」无辜的眼神投射在已下车隔着车门说话的谈无欲。
见无言的谈无欲瞄了一下车内的时间，不打算再扯猫的话题。
「你开会时间快到了，这次合作案很重要；快去，我不会花太多时间在猫身上。」
也不可能花太多时间在猫身上…
「好吧。」顿了顿，又一副了然的表情道。
「虽然跟猫争人是重要没错，不过为了无欲把这场合作案谈好更重要。」语毕，对着谈无欲勾着一笑。
忍住开车门揍过去的冲动，冷哼一声。
「有时间闹的话不如早点去公司看会前资料，还不走。」
「无欲你在赶我。」表情更无辜的看着谈无欲，还添了些受伤；但浅勾的嘴角丝毫未减。
「…欠揍是吗。」
「这次合作案我都不急了无欲你在急什么，我有这么不被信任吗。」对于谈无欲的赶人，小为疑惑；但赖着不走才是目的。
「你前科太多，不信任是正常的。」很不需思考的直接脱出这句话。
「无欲，我不曾骗过你啊。」表情依然不变的道着。
「月舞的事情不是？」挑眉，自己似乎低估了眼前人厚脸皮的程度。
「无欲你不问，我当然就没跟你说；而且我也没说过不上场啊。」
「………」
素还真的手机铃声很刚好的响起，手机主人马上的接起并快速的丢下几句话。
「别担心，我会在开会前赶过去。」语毕，按下结束通话键。
谈无欲斜睨着眼前人，缓缓开口。
「我赌你这次合作案会失败。」
「嗯？要是无欲赌输的话呢？」在素还真的明氏战绩内，还没有失败的一笔。
「输的话我可以答应你做一件事，相对的你输了也要答应我做一件事情。」
「这当然，那无欲你得要先答应我了。」充满自信的轻勾一笑。
「还没分出结果来就要我答应你了？」对于素还真向来莫名的自信，很不是滋味；但会这样下注也是有一定的筹码在。
「很快就出来了，我只是让无欲先作作心理准备。」笑意更深的泛着。
「……说吧。」再这样观察那刺眼的表情就怕自己的拳头不受控制，无奈的低头靠近车窗好清楚听到素还真的要求。
只见素还真呢喃着前天早已说过只是得不到响应，看了谈无欲疑惑的表情；轻叹又一勾嘴角的着靠向谈无欲，在谈无欲的耳旁说了几句后，便啄了一下微愣且耳根泛上淡红的人儿脸颊；等人儿离开了车窗才又再次重复先前的叮咛才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