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基三)长夜当歌(27)
“鲤儿懂真多,你娘亲说的没错。可是姐姐的情况不一样,不可一概而论!”锦觅抚着鲤儿的头,对润玉说,“小鱼仙倌,我能和你一起去天后寿宴吗?”
excuse me?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润玉不是应该护着锦觅,不让他滩浑水吗?还是此刻他已经察觉了锦觅的身份,要让水神认回女儿?
锦觅吃了秤砣铁了心,非要去吃那蟠桃。即便鲤儿施展百般手段也无济于事。只被当做小孩子的无理取闹。
“好了,锦觅姐姐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就上去吃个蟠桃,马上就回来陪你玩,可好啊!”说完就和润玉化作白光飞走了。
鲤儿没能阻止锦觅去了天后寿宴,回到云梦泽不知道有多憋屈。
人算不如天算。
☆、第 二十 章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原剧情,原对话较多~~所以字数多点吧
果然,没过多久,这六界人尽皆知水神找回长女,夜神殿下等了四千年的未婚妻出现了。
鲤儿自个虽然觉得苦闷,不过簌离为此可是欢喜异常。连带着对鲤儿和颜悦色的时候越发多了,发病少了,时常对他抚琴弄乐,大有岁月静好之意。
“鲤儿,你过来试试这琴。”
“娘亲,我不会琴!”鲤儿也不知簌离唱的是哪一出,她总觉得自己会古琴。虽然他游戏里玩的是长歌,可他从前从未摸过古琴。所以,即便有盈缺也从未敢拿出来。
往日他这么说了,簌离不会强迫他。
可是今日,簌离却道:“无妨,你以前是学过的!看看还能否记起。”
鲤儿只得乖乖坐在古琴前,学着簌离的样子抚琴弄弦。
别说,他竟然还真会这个。这具身体似乎对古琴格外熟悉,甚至无需他刻意引导,就听琴声瑟瑟飘满云梦泽。
“真乃仙乐,感觉小公子这琴抚得极好,却不知哪里好。只觉得比得过洞庭君了!”
另一侍女也接口,“确实如此,从前怎么不知道小公子善琴。”
簌离听了侍女的话也不恼,而是越发温柔的抚着鲤儿的头。
“这琴虽然比不得昔日乐神所用之神琴,却也是六界极其罕见之佳品。当初乃是哥哥送给我的礼物,如今转送予你吧!”簌离轻轻抚摸琴弦,似是不舍。
“这太贵重了,鲤儿不能要!”
“娘亲就只剩下你了,你是龙鱼族的希望!”
鲤儿只道簌离是疯病又发了,分不清楚他与润玉,说道:“娘亲不是还有哥哥吗?”
“对,你还有哥哥,你一定要帮助他成为天界之主!你们是为娘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亦是龙鱼王族最后的血脉。鲤儿!不要让为娘失望。为娘相信你一定可以……”
鲤儿越听越是心惊肉跳,什么龙鱼王族,他不是一条普通的泥鳅吗?是簌离疯病又发了?还是这个身体有隐藏身份?
鲤儿想得脑袋都要破了,还是没有结论。
总归都是原身的锅,不论真相是啥,现在身体都他在用,得扛着!
也不知道事情进展到哪一步了,总归他如今这豆丁样,修为又差,无人听他的。当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是夜,南天门将领来报,有人潜入天界。
旭凤设伏意义抓到百年前涅槃袭击他的刺客。原本以为涅槃当日用冰凌击伤他的是彦佑,没想到抓到的竟然是鼠仙。
此刻,旭凤押着鼠仙到九霄云殿拜见天帝。夜神润玉与众仙闻讯而来。
天帝质问,“百年前,火神涅槃当日,打伤夜神以冰棱偷袭火神,可是你所为?”
“小仙有罪,今特来自首!谋害火神,冲撞夜神,一切罪行供认不讳。”
“你可知,谋害天帝之子是何等之罪?”
就在此时,大殿外吟唱,“天后娘娘驾到!”
天后偕侍从,不徐不疾从殿外步入大殿,踏上玉阶直至宝座上落了坐。
天帝神色肃穆,对她说,“天后,你来的正好!火神与夜神已将黑衣人缉拿归案!”
“好啊!你们接着审,本座也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我们天帝的嫡嗣!”天后说完,眼神瞥向一旁润玉。
天帝道:“可有人证和物证,证明确实是这鼠仙!”
旭凤却接口道,“父帝母神,儿臣在这鼠仙身上搜到了灵火珠!当日兄长值夜北天门时,曾被这灵火珠所伤。”
“灵火珠乃我天界至宝,你仙阶低微,到底是何人交给你的?”
鼠仙淡淡道,“故人相赠。”
天后狠厉一笑,“故人,我记得当初鼠仙与那乐神长歌交往频繁?是那个贱人让你谋害我儿旭凤的吧!”
“天后!慎言!”天帝愠怒,打断天后,“乐神有功于天界,早已不幸殒灭穷奇之手。”
“陛下难道忘了那乐神来历!时至今日仍旧要为其遮掩,殊不知如此乃是养虎为患。如今她虽殒身已久,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只怕这天界之上还有她不少同党暗中蛰伏。”天后声声质疑,天帝默然不语。
只见那天后仍旧不甘,质问鼠仙,“你到底有何大事可图啊?到底是谁命你谋害火神,又是谁指使你扰乱本座的寿宴?是水神,还是夜神?”
润玉听闻此言,起身道,“父帝。母神此言先入为主,未免有失偏颇。水神为人端方正直,一向与世无争。乐神系慈航真人高徒,乃众所周知,不知来历有何不妥?这六界无人不赞誉乐神与水神谦和纯善,活人无数,泽被苍生。乐神身陨未到千年,水神更是避世已久。母神此时强罪于乐神,水神,难免所为未免会遭人不耻。认为母神乃是挟以私怨,蓄意报复。”
旭凤害怕母亲被父亲责罚,“父帝,母神关心则乱,一时激愤,还望父帝见谅。”
“天后,注意你的言辞!”天帝开口。
“天后,莫要诱使小仙攀咬他人,铲除异己。此事全系我一人所为!”
“好一个敢作敢当的鼠仙,那我且看看你担得起担不起了。这些乃是你与水神来往书信……”天后拿出几张签纸,“邀君半月后,于洞庭湖对弈?下一局棋而已,为何千里迢迢跑到人间?这里面肯定有阴谋!水神和你有何阴谋,洞庭湖里藏着什么秘密?”
天帝传唤水神。
不过一会水神翩然而至,他墨发半披,衣着淡雅,眉宇间一片安详之态,仙龄难辨。只让人觉得清净淡泊之极,“不知天帝传唤,有何要事?”
然后侧头,只见棋友正在身侧,“鼠仙?”
顿时有了几分明悟,避而不语。只在一侧静候。
“这与水神何干?”鼠仙嗤笑一声,说道:“我与水神乃是多年棋友,只不过相悦湖上泛舟对弈,消磨时光罢了。天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莫非陛下忘了,那灵火珠确实出自陛下宸极,陛下不妨细细回忆这件灵宝曾经赠与谁人。”
殿上众仙神情各异,只听那鼠仙继续说道,“此事确实乃小仙一人所为,全然出于义愤。怪就怪火神乃系天后所出!”
只听得‘砰——’一声巨响,乃是天后震怒,一掌拍在玉案上,“断脊鼠辈,岂敢在此放肆!”
鼠仙丝毫未被天后威势吓退,反而上前一步,怒视上首,“今日我便放肆一回,将你的罪业昭彰于天下。”
“荼姚,自你登上天后之位,就挟势弄权大兴鸟族。你心胸狭窄,心狠手辣,毫无容人之量。只因嫉妒乐神,便使乐神独力抗横穷奇不说,还暗中畜养死士,背后谋害于她。乐神身殒,玉衡军五万余人,皆被你遣至前锋;共工族叛乱,你暗中指使西南天将。将万余玉衡军困于断泠渊,至使万余名手无缚鸡之力的玉衡军,含冤枉死深渊之下。自此玉衡军十不存一,名存实亡,乃是天后不顾天界将士,心狠手辣排除异己。”
“信口雌黄,自古以来征战必有死伤!你有何证据表明这乐神之死,玉衡军伤亡与本座有关?分明是那乐神修为不济,玉衡军安于享乐,柔弱无能。再者,那乐神分明包含祸心。所献化生诀密法为假,陛下早已将这化生诀公布天界,怎会自她身殒以后竟无人修成……可见乐神蓄意藏私,图谋不轨,早有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