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薛晓】受制于人(5)

作者:东方极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人有欲求,便有求而不得,便会受制于人。晓星尘只觉腕上一痛,手中佩剑不由自主落地,已在脖颈上划下一道极深的血痕。薛洋夺步前去一脚将地上佩剑踢开,按住他脖子的伤口:“你想一死了之?!”点击展开

“道长,你那宋子琛好友,怕是没有对你做过这些吧?”

“你住口……”

薛洋手下一重,晓星尘猝不及防下痛呼出声。

“这就痛了?还有更痛的在后面呢。”

晓星尘察觉薛洋的语气突然变得狰狞,并不知道是何事刺激了他,只觉得这少年喜怒无常,不可理喻。

下一秒,薛洋的手竟伸向更不可描述的地方。

“住手!”

“现在要我住手?刚才想逃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不听话可是会受罚的……”

这惩罚真的是超过了晓星尘的想象。

薛洋竟强行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菊穴之中。

他不可置信地一呆,猛然一阵颤栗,全身都不可遏制染上了红潮,整个人都僵住了。

谁知那手指单单侵入还不满足,竟还得寸进尺地屈伸扩张起来。

“你……你这是做什么?!”

“道长,欺侮你真的让人很有快感你知道吗。”薛洋的一根手指还留在他的体内,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的分身套弄,“你反应的诚实和你想法的天真,让我直接就……”

薛洋没有说下去,而是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裆下一按。

摸到那个滚烫之物,晓星尘像被烫伤一样缩回手。

“你……你是断袖?”

“断你大爷的袖!老子不是断袖,老子只断你!”

薛洋抽出手指,下一秒就用胯下之物抵住了后穴。

晓星尘这才终于吓得魂飞魄散,如没头苍蝇般拼命想往前往前躲,薛洋欺他眼盲,稍稍放手,让他以为能逃脱,却又在突然欺身到背后,居高临下地握住他的腰,。

“道长,你这腰,也算是盈盈一握了。”

晓星尘只觉后穴一阵剧痛,像有一根圆头锥,一寸寸往里剖。他自从学成下山,大大小小伤受过无数,却没有一次比得上这样身心俱裂,他低哑叫了半声便死死咬住牙关,不肯示弱于人。

薛洋一口气进到最深处,兴奋不能自抑,见晓星尘一副苦苦压抑的模样,一股嗜血之戾气陡然而生,阳物更涨大几分。

他额头青筋暴起,被高热紧窒的甬道包裹着,极克制地缓缓律动起来。

晓星尘只觉得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原以为被剖开便已是极限,没想到还是长久持续的折磨,只得咬牙忍受,几次痛晕过去又醒转,却发现这凌迟般的酷刑还未结束,还在人间地狱受折磨。

身体相连处的剧痛渐渐已能适应,异样感却有增无减。难以言说的刺激感令他背脊不由自主地弯曲,全身颤抖,拼命想逃离,却又像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徒劳地挣扎着,在施暴者眼里又是另一种迎合。

薛洋并不满足,把他翻将过来,以观音坐莲姿势面对面坐在自己怀里,又去吻他的唇,尝到一丝血腥味。

“道长为何如此贞烈,难道要为谁守身不成?哦我忘了,宋子琛已是个死人。可惜凶尸不能人事,否则……”

“你无耻……”

“我是无耻。”薛洋竟还亲了亲他的脸颊,“道长双眼若能视物,该看看你此时的模样,就算和青楼红牌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晓星尘长发散乱,双唇红肿,赤裸的身上到处都是细细的割伤。

本该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两个可怖的黑洞。

慢慢淌出两行血泪下来。

4

如此,日日如此,薛洋像是上瘾了,每天将他翻来覆去地折腾,若他不肯吃饭喝药,便亲自上场强灌,又时时设下禁制逗弄他破解。若是破解不成,便要把他按在榻上颠鸾倒凤数个时辰。

晓星尘不敢乱试,至少有五分把握才尝试出手破阵,但他眼盲不便,薛洋每隔几日便换一次法术禁制,往往他稍有眉目,法阵又换了,晓星尘也无可奈何。

薛洋爱煞了同他玩这猫抓耗子的游戏,乐此不疲。

其他大多数时候便在马车上,东挪西腾,不像是随意游走,倒像是在赶路。

晓星尘早年云游四方,各地的方言都知晓一二,有时听得路人的只言片语,只能约莫猜想是在往东走。

他满心疑惑,尚未开口问,薛洋便主动说了:“听说东瀛国颇有些高深巫术,是徐福当年带去流传下来的,就连中原都失传了,我们去看看可好?”

“随你。”

“听说他们对房中秘戏别有研究……”

薛洋在他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一只手便去解他的里衣。

晓星尘知道又要做那档子事,身体不由绷紧。

等了半天没有动静,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器官被温热湿润包裹住——想了半天突然明白那是薛洋含住了他的命根,脸上顿时腾得炸开了一朵红色炸弹。

他又气又急,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只得僵住了,偏偏薛洋的舌头又太灵巧,小意舔弄吮咬……宛如有只小手不紧不慢地搔弄身上最柔嫩处,最恰到好处,最勾人魂魄。

晓星尘就算持心再正,也禁不住这样赤裸裸的挑弄,更何况这些日子来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寸地方没被薛洋细细舔舐把玩过,惯了情事,早不是当初少不更事的处子。

他暗自攥紧了拳头,手指甲深深抠进掌心,却无法阻止自己在薛洋的侍弄下春情勃发,只能暗自忍耐。

“道长——”薛洋突然变换成义城嗓,甜甜糯糯地喊了一声,晓星尘一个激灵,顿时在薛洋嘴里便泄了身。只听得咕噜一声,薛洋竟还吞了下去。

晓星尘自觉行为失当,面红耳赤之余,更加手足无措起来。往日还能说是薛洋强迫居多,今日却难有推托之词。

薛洋拿布巾替他擦拭,明知他已经是蒸笼里的虾子,还笑吟吟地问道:“道长,舒服吗?这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晓星尘嗫喏着,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薛洋却又突然凑到他旁边,用往日再熟悉不过的义城嗓音道:“道长,你当日对我,可有存一二分不清白的心思?”

“自是没有!”

“我可不信。道长最爱口是心非。”

当日……当日他也曾视“薛洋”为世上最亲近之人。

他无亲无故,孑然一身,自从有薛洋和阿菁两人伴在身边,叽叽喳喳,好不热闹。他也曾想过,若是就此度过一世……也未尝不可。

只是当日种种,过眼云烟。

现在既已知当日都是骗局,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一念及此,想到如今也不过是个阶下囚的身份,假戏真做的纠缠,又有什么明日可言了。

薛洋见他脸上红潮渐消,怕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便强行索吻。晓星尘原以为今日的份已经结束,没想到对薛洋来说不过是开胃前菜。他兴致极好,一面天花乱坠地说着不知从哪听来的淫词浪语,一面把晓星尘折腾到倦极昏睡才肯罢休。

就这样一日一日,扑面而来的风大了,还带有丝丝咸味。

薛洋破天荒拉着他出了马车,在某处站定,“道长,面前就是大海了。”

他深吸一口气,又舒畅地呼出,“这还是我初次见到海。道长,你见过吗?”

拂面的风不似春风般柔绵,带着劲道,还伴随着海浪的呼啸。晓星尘忍不住伸手想前,想要触碰那摸不着的风,任其在指间流转。

“当日行走江湖之时,也曾到过东海边。”

“道长,你后悔把眼睛送人吗?”

晓星尘摇摇头,“那是我欠他的。”

薛洋轻轻哼了一声,走到旁边去同渔人攀谈。晓星尘蹲下身摸了摸,才发觉自己是站在一块礁石上。

偶有浪花击打在石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打在他身上,无端生出许多喜悦和遗憾。

自然是有遗憾的。世间再浑浊不堪,仍有可取之处、可喜之物。深憾不能再以双眼见世间万物,天地只余方寸,只剩下一片死寂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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