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同人)【薛晓】受制于人(18)

作者:东方极蓝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人有欲求,便有求而不得,便会受制于人。晓星尘只觉腕上一痛,手中佩剑不由自主落地,已在脖颈上划下一道极深的血痕。薛洋夺步前去一脚将地上佩剑踢开,按住他脖子的伤口:“你想一死了之?!”点击展开

“跟我回去念书。”

“不去。”

“为什么不去?”

“念书不好玩。”

“等放课了便准许你玩,上课时便应认真上课,不可私自溜出来玩耍。”星尘耐心道。

不料阿洋反问道:“你是什么人?凭什么这么管着我?”

闻言,星尘一挑眉毛。

“是你什么人?”

他长得本来清俊贵气,额间红色胎记宛如刻痕,更平添了一丝冷艳。

他走到阿洋面前,迫近了看他。

“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他靠得极近,那一瞬间的冷意让阿洋都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不小心就把手里的蛐蛐儿给放跑了。

“我读不就是了嘛……”阿洋嘴里嘟囔着,却居然乖乖跟着回去了。

自那以后,同吃同睡,同进同退。

星尘在大事上管得严,细处却十足放任宠溺,几乎是有求必应,百依百顺。

就这样,一晃八年。

当初也不清楚为何要找,只是看到时便知是他。

是命数,怕也是前世冤孽。

这天一早,管家早早的就命几个伶俐的小厮到城门口去守着,一有消息就来回报。

星尘本也想去,被再三劝阻这才作罢,只是在家里坐立难安。

自从三年前阿洋决意要拜师习武,自己千挑万选之下选中了少林,便是看中名门大派,门规甚严,虽教人习武,却德行并重。

谁知道,说上山,当真一次都没回来过。

一别三年,如今他……怎般模样?

还如同小时候那般机灵淘气?

不知可生分了。

又是忐忑。

又是期待。

书反正是看不下去,写了几个字也都不好,他干脆撂笔到庭院散步。

庭院中有棵当年两人一起种下的槐树,如今也亭亭玉立,绿阴如盖。

正出神,树上突然冒出个人,倒把他吓了一跳:“什么人……阿洋?!”

来人笑嘻嘻,一双桃花眼,俊眼修眉,顾盼神飞,不是许长安又是谁。

“想我不?”

“才回来就说什么风话。”许星尘说着,面上却透出隐藏不住的喜悦,“阿福他们都去城外迎你,没见着?”

“没,我一路飞奔回来,就是想给你个惊喜。”

“既然回来了,还不快随我去见爹娘。”

阿洋却干脆在树上坐了下来,两条长腿在空中晃啊晃:“你先说想不想我,想我才下来。”

“若说不想呢?”

“不想我就打道回少林寺。”阿洋面上假意懊恼,实则笑意早就盈满眉间眼角,直将溢出来。

“想,自然是想。”

“是许长宁想许长安呢,还是星星想阿洋?”

“有何区别?”

“区别可大了。”

星尘叹道:“想,许长宁想,星星也想。”

阿洋心满意足,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这才从树上跳下来。星尘才发现他在山上这几年身量拔高不少,都比自己要高出少许了。

阿洋大剌剌一揽他的肩膀:“走吧,拜见爹娘去。”

见久候不至的二公子和大公子一同走出来,府里一片大乱,又一片大喜。当下吵吵嚷嚷的,就将两位公子簇拥到主屋去了。同长辈见了面,又是一通喜极而泣、抱头痛哭。许母毕竟慈母心肠,拉着阿洋的手问长问短,又是心疼他在山上学艺练功吃了不少苦,又是欣慰其学成归来,其中团聚热闹不提。

一顿家常便饭吃了有个把时辰,许父便道:“时辰也不早了,今日早点回去歇息吧。”

“对对对,瞧我只顾唠嗑,安儿肯定累了。”

“不累,和娘说多久的话都不累。”

“你这孩子,从小就嘴甜。院子已经收拾出来了,快去看看合不合心意。”

两位公子各有院落,给二公子准备的一切都是簇新的。

阿洋进去一看,果然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他在山上清苦惯了,如今回来觉得什么都好,也不挑。一抬眼见到桌上摆着一碟果糖糕饼,会心一笑,丢了颗松子糖到嘴里,转身便走了出去。

这厢星尘正在更衣准备就寝,见阿洋推开门走了进来,不由大奇:“你怎么来了?可是有什么地方不合意?”

“没,就是新屋睡不惯,也睡不着。”

阿洋大剌剌往床上一躺,双手枕着头,大有赖着不走的意思。

“想起你小时候刚来的时候,也是不肯自己睡,非要黏着我。”

“然后你就老给我讲什么善恶有报的故事,翻来覆去的讲,我到现在还记得呢。”

星尘微笑,“嫌我啰嗦可是。”

阿洋拍拍自己旁边,“快上来。”

星尘脱了靴子坐在他旁边,被一把抱住,阿洋将头埋在他颈窝里,“我可没有一天不再想你。初时想,你怎么就这么忍心,把我送上山,后来便就赌气,人人都回家,就我不肯回。”

“你真是……从小对谁都有说有笑,就偏偏爱和我置气。”

“你又不是旁人。”

星尘摸到他手上茧子,又看到他身上的淤青新伤,顿时心疼:“这些是怎么来的?明天让人把药油找出来擦擦。”

阿洋不在意道:“过十八铜人阵的时候受的伤吧,擦什么药油,过几天就消了。

“十八铜人阵?”

“少林寺的规矩,破了阵才能下山,我心急,闯过就立马去找方丈要下山,不然早没了。”

“师父如何?师兄弟如何?”

“都好,师父尤其待我好。”

“明儿让管家备份厚礼送上山。”

……

两人闲话了许久,直到屋里自鸣钟打鸣,星尘听罢,“不早了,你还赶了一天路,快睡吧。”

阿洋却非要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肩上,“好。”

结果没一会儿又不安分,开始动手动脚。

“别闹。”

“星星。”

“嗯?”

阿洋将小臂撑起,“你知道我在山上这么久,最想什么吗?”

“想什么?”

星尘仰视着他,看着他一点点俯身下来,将唇印在自己唇上。

触感是不可思议的柔软。

“星星,你比糖还甜。”

柔软的双唇又渐渐往下,亲上锁骨,然后是胸膛。衣带不知何时已被解开,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那手从胸膛一路抚摸往下,伸向脆弱的器官,一把握在手心。

星尘的双眼猛地睁大,身体也陡然一震。他从未近过女色,素日连自渎都很少,身体异常敏感,被撩了几把玉茎就已然充血挺立。

阿洋却远比他老练,除了在茎身上下套弄,还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刮过铃口。

“你……从哪学来这些的……”

“无师自通行不行?”

见星尘面上一片红潮,呼吸也急促许多,显然已是情动,便从兜里掏出一小盒不知什么,刮了一大坨涂抹在星尘的臀间穴口。

“顺了一盒阿碧的脂膏,回头还她十盒。”

小时候虽有不少亲昵举措,但做到这种地步却是初次。星尘身体不由绷紧。

阿洋嫌衣服挂着碍事,便草草将他剥了个精光。这下两人的对比便鲜明许多,一个是习武之人的身体,强韧有力,呈现出风吹日晒的蜜色,另一个却白皙柔软,触感如上好丝缎。

“星星,我在烈日下练功,你都在屋里偷懒罢。”

“什么偷懒,分明是……啊!”

阿洋已将一指探入他的后穴。

初时只觉得异样,再深入些感受便有些不同。

因为做足了润滑,不觉得疼痛,只是感觉异常古怪,星尘蹙着眉,想挣开,又没舍得动。

“爹娘没给你说亲事?”

“嗯……啊?什么亲事……”

“可曾看上哪家闺秀?”

阿洋嘴上这么说,手下却不留情,一根指头搅得天翻地覆。

星尘自打娘胎里生出来后哪曾禁受过这个,薄唇微张,双眼失神,看得阿洋心痒难耐,胯下更是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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