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同人)似当年(79)
魏婴又往蓝湛脸上蹭了蹭:“嗯,陪着,去哪都陪着。”
第69章 似当年(六十八)
十三年,每一年的春夏秋冬,每一日的星昼交替,清风徐来、月洒人间,山涧至清的泉、清晨甘甜的露,世间一切美好都不及那背上有伤、爬树弄到浑身泥土,却还要把最大的枣子塞到蓝湛手里的孩童明媚一笑来的牵动人心。
魏婴托着下巴问正在看书的蓝湛:“我比书好看吗?”
蓝湛放下书:“嗯。”
魏婴居然也会害羞,笑红了脸:“老夫老……夫、十几年了,干嘛还用书挡着看,要看就大大方方的看呗~!”
蓝湛放下书,自从魏婴这次回来,蓝湛的眼神就再也不像从前把情绪藏的那么妥当了,魏婴每分每秒都能读出一份温柔和炙热:“是你在看我。”
魏婴不准备讲理:“你不看怎么知道是我看你!”
蓝湛轻笑:“嗯,有理。”
魏婴:“蓝湛,从我回来你话多了,我说什么你都顺着,是打算以后都这样了吗?”
蓝湛:“嗯,尽量。”
魏婴没听出弦外之音,还在沾沾自喜,蓝湛这就算是答应了吧~
七日过得很快,每日蓝湛都等着魏婴一起起床,然后出去吃饭,又陪着他把小时候调皮捣蛋的地方走了个遍,晚上睡前魏婴总要折腾折腾,蓝湛便是一边给他灌输灵力一边隐忍着。
第七日一早,魏婴还赖在蓝湛身上数他的睫毛,院子里就传来咣咣的敲门声。
魏婴猛的坐起:“谁啊?”
“小兔崽子!回来七日了!我就在家等着你!你倒是满云梦的蹓跶是吧?!”是虞紫鸢气急的声音。
二人起来快速的穿好衣服,蓝湛去开门,恭敬的拱手:“义母。”
虞紫鸢伸着脖子往里面找:“阿羡呢?!”
蓝湛:“义母稍安勿躁,魏婴……他有些变化,您见了不要担心。”
虞紫鸢:“不见我才担心呢!快点!你们两个孩子回来那么多天也不去看我!想急死我吗?!”
魏婴从屋里扒着门框探个脑袋出来:“义母!我出来了啊!您准备好啊~”
虞紫鸢:“思追已经告诉我了,你被献舍换了皮囊,快给我滚出来!”
魏婴赶紧跑出来,躲在蓝湛身后,嘿嘿的笑:“义母!”
虞紫鸢拉过魏婴,一掌拍到他背上,当然并未用力,眼泪也跟着打转,鼻音哽咽:“选个这么单薄的身子骨,故意不让我打了是吧!”
魏婴摸遍全身也没个帕子,只能用自己的衣袖去给虞紫鸢擦了擦:“义母别急,你们多给我做些好吃的,养肥了打,用紫电打!别疼了手。”
虞紫鸢又气又疼的瞪了魏婴一眼:“湛儿长翅膀能飞没了是吗?!回来就急着关上门,不知道长辈们多着急吗?!”
蓝湛帮着开脱:“义母,是忘机不懂事,要拉着魏婴回来养伤。”
虞紫鸢上下打量着魏婴:“养伤?!哪伤了?谁弄的?我儿刚回来就伤了?!是谁活的不耐烦!”
魏婴按住虞紫鸢在自己身上找伤的手:“不是伤的我,是这身子原来的主人被人欺负了,我没事,蓝湛已经给我治好啦!”说完又跳着转了个身证明自己很健康。
虞紫鸢:“既然都没事,现在滚去你师祖那!让她老人家放心!快去!湛儿御剑去!”
魏婴:“我还没看见江澄和阿姐……”
虞紫鸢:“去见你师祖!我们都去蓝氏等你!”
魏婴笑笑:“好~好~好,知道啦。”
哄走了虞紫鸢,魏婴:“没办法了,还想明天再见大家的,义母直接'打'上门来了,还是今天去吧~”
蓝湛:“嗯,先去师祖那。”
魏婴:“好!”
抱山散人隐居处……
二人御剑,到了抱山散人隐居那座山,从空中便能隐约见到像是丝丝红线绕着这山缠了几圈。
魏婴:“蓝湛,师祖的山……怎么绕了红绸?”
蓝湛:“许是师祖新修了什么咒法。”
魏婴:“嗯,估计是什么好玩的咒法。”
到了地方,近距离去看,不止有红绸,更是有红色的灯笼排排挂好。
魏婴:“有……喜事?”
蓝湛也有些发懵:“为了迎你?”
两个人一直猜到门口,大门是敞开的,里面也布置的异常红火喜庆,魏婴刚要迈步进去,蓝湛拉住他的胳膊:“魏婴。”
魏婴才想起要在门口施拜礼,退回来,规规矩矩和蓝湛跪下行礼:“孙儿蓝湛/魏婴,前来看望师祖。”
院内抱山散人灵力传音:“进来~”
二人起身,一同迈进院子,进去瞬间蓝湛就被禁了灵力,同时从门口一边蹿出一个人,把两个人分别拉走,吓得魏婴:“蓝湛!”
蓝湛臂力惊人,挣脱了束缚:“魏婴!”
拉人的人赶紧喊:“含光君!我!景仪和金凌!”
魏婴身后也是:“阿爹!是思追!”
两个人听清后,安静下来。
三个孩子:“你们俩个先分开一下下,有惊喜送给你们,快跟我们来!”这才顺利把两人分开,各自带到一间房中。
一进屋,思追就拿出一套大红色喜服:“阿爹!快换上!”
魏婴看着思追捧者的衣服愣住:“这…给我的?”
思追:“嗯,祖母和外祖母说父亲一直想给阿爹一个拜堂成亲的大婚,这是祖母、姑姑她们亲手绣的喜服。”
一股暖流通过心间直冲眼眶:“好。”
穿好里面的衣服,魏婴拿起外袍仔细端详,笑道:“这九瓣莲精致,是阿姐绣的!下面这些水波纹~是阿娘和义母的手笔吧?哈哈,这卷云纹也漂亮!是母亲!”
思追:“阿爹好眼力!都猜对了!”随后翻开领口给魏婴看,对襟的地方一边是'忘'一边是'羡'。
魏婴:“这是……蓝湛?”
思追:“不全是,是我去归室找了父亲的字,姑姑按着父亲的字临摹上去再绣的。”
帮魏婴穿上,两个字刚好在衣服里面重叠在胸前。
思追拿出一条红色抹额:“阿爹!别忘了抹额!”
魏婴:“还有红色的抹额?”
思追:“嗯,曾祖母说咱们蓝氏平日里用的抹额颜色配喜服不漂亮,特意找人做的呢!”
魏婴抬手要戴,被思追拦下:“不是让您自己戴的!是一会儿帮父亲戴的,您的那条在父亲那。”
魏婴傻笑:“哦!对了,凭什么我就你一个人伺候着,蓝湛就是景仪和金凌两个人?”
思追:“您现在没有灵力比较……好控制,父亲那虽然曾祖母禁了灵力……也怕一个人拉不住。”
“也是。”魏婴想起刚刚景仪和金凌急着表明身份的样子就想笑。
“蓝湛的喜服是什么样?”在镜前欣赏喜服的魏婴问道。
思追:“和您的一样。”
魏婴:“有盖头吗?”
思追:“盖头?祖母说,那个是女子大婚要用的,您和父亲定是谁都不会戴的就没准备。”
魏婴:“没事,你看看红绸还有多余的吗?帮我裁一块下来就好。”
思追一向老实,听了魏婴的话就乖乖去找,最后裁下一块方方正正的红绸:“阿爹,给。”
魏婴拿起来对着光看看:“不错!”随后叠好放入袖中。
思追:“阿爹,都换好咱们要出去了。”
魏婴:“好!”
打开门,身着同样喜服的蓝湛也从对面房间出来,立于阳光之下,身姿挺拔,满目柔情看向魏婴。
蓝湛伸出手,掌心朝上:“魏婴。”
魏婴两步过去,把手交到蓝湛掌心:“你早知道?”
蓝湛:“也是刚刚。”
几个小辈的孩子引着二人往前厅去。
进到厅内,抱山散人坐在当中,青蘅夫妇和藏色夫妻站在抱山散人左右,蓝氏、江氏的人把厅堂塞的满满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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