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综]只不过是个管家而已+番外(139)
用大拇指指向自己，爱德华笑着说：“那么对我这个可研究的试验人员有兴趣吗？”
他刚说完，就看到西川脸上那一副‘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的嫌弃表情。
“喂喂，西川先生你那是什么表情啊！这可是送上门的免费助手+试验品啊。”爱德华红着脸不爽的拍着腿。
“国家炼金术师认证，缺手还附赠缺腿的。”
“……”这有什么可炫耀的吗？西川眼皮狂跳，忍不住扶额道：“不好意思，助手我不需要，而试验人员……这个世界上缺手脚的人可不止你一个，身为一名遵纪守法的大人，雇佣童工这种事情我还是不想做的。”
“是是……”爱德华双手一摊，无所谓的说道：“助手什么的确实可以不要，而且这个世界上缺手臂的人也确实不止我一个……”
“但因为人体炼金而被真理之门夺走的手臂呐？”爱德华睁开眼，拍了拍自己的手臂，嘴边咧开的弧度更大了，金色的眸子中流露出势在必得的意味，眯着眼望向西川。
“这个应该只此一份的吧？”
人体炼金，真理之门……
西川睁开了眼睛，古井无波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个其貌不扬的伤口，刚刚他只是稍微看了下而已，因为就像普通的创口，只不过断口十分整齐而且有些奇怪，但并没有引起他的太多注意，所以自然也没有用仪器或是念去检查，没想到……
他饶有兴趣的伸手抚上嘴唇：“说来听听。”
……这是回忆艾力克兄弟因为思念亡母而进行人体炼金的分界线……
去掉了爱德华的义肢，西川这次更为仔细的检查着他的创口。
从哪怕上了机器的检查，那创口也和那些失去手臂的人的创口情况一样，肉眼和触摸更是完全看不出来有什么区别，但也有可能是因为机械铠神经连接手术将最重要的掩盖住了。
毕竟是被真理之门夺走的手臂……
余光快速的扫了下爱德华，西川是真的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居然敢进行人体炼成。
就在刚刚，爱德华平静的将他和弟弟曾经做的事情脱出，西川望着爱德华那年轻到的让人惋惜和诧异的面庞，感叹少年人的大胆。
没错，他相信爱德华说的经历。身为被国家上层所器重的衍生之炼金术师，爱德华·艾力克没有骗他的必要，毕竟这种事西川不知道还好，知道的话一查就能查出来了。
上层的人可不会连这点面子都不给西川。
这边看着机器打出来的检测报告，西川沉思了片刻，将用来检查的工具放到一边。
再次来到创口前，他睁开眼，用‘凝’看着的同时伸出手，在断口处摸了摸，试探着用念能力刺激了下那附近的细胞组织，然后……
“嗯？”
西川挑眉，眯起眼，好奇的再次凑近去看，而且连另只手也身上去摸索着。
看到西川突然改变的态度和动作，爱德华惊讶瞪大眼睛，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却一动不敢动。
等了半晌，西川松开手，再次起身。
这时候爱德华才壮着胆子问道：“怎，怎么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他的目光闪烁，内心激动而又复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期待着什么。
已经陷入沉思的西川没注意到他的神色，只是摸着下巴漫不经心的点点头。
“有。”
噗通。
爱德华诧异的不自觉张开了嘴。
“你的手臂确实有研究的价值，所以治疗……”西川顿了顿，反应过来瞥了爱德华一眼。
“看你所能付出的代价了。”
“你真的能治好？！”爱德华猛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的去抓西川的衣角。
砰咚，一些轻巧的仪器被直接碰掉，爱德华身上连着的各种仪器的贴片也被这一下崩飞不少，甚至他身后的椅子都翻了过去。
轻易躲过去的西川：“……”
被西川面无表情盯着看的爱德华：“……不，不好意思。”
等爱德华一人将他弄倒的东西都收捡好，西川这才告诉他。
“我还没查出你的手臂和那些普通的断臂具体有哪些不同，所以只能告诉你，未必。”
“那……”
“至少有一点，我看出来了，很神奇的，你的手臂……”西川双手抱怀，眼镜在光线的照射下反射着白光，嘴角紧抿，让人捉摸不透他现在的想法。
“其实还在。”
“？？？”
“什么？”爱德华茫然的瞪着眼等着西川的下句话，结果……就这么没了？
他发现，西川刚刚说的那些话的每个字他都懂但组合到一起他就莫名其妙的不认识了。
“我刚刚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虽然表面上你的伤口和那些断肢的一样。但细胞之间的联系，还有血管筋脉却就像是还和某些不存在着的细胞连着。从你的血液流动速度，细胞死亡新陈代谢的速度以及其他几点都能察觉到这些。所谓人体血液在不同部位的流速是不相等，而根据你另一边手臂的血液流动速度来对比……balabala而且，细胞死亡新陈代谢的速度也是，从……balabala。”
爱德华，爱德华眼角抽搐，十分努力的在听着西川嘴里飙出来的各种话术以及他的身体数据，然而越听……
等沉迷数据的西川回过神后，他猛地发现面前这位金发少年已经满脸冷汗的缩成三头身，脸上的表情更是漆黑的团在一起。
西川：“……”
“咳。”西川假咳了一下，爱德华一惊，连忙乖乖坐好。而西川也换了个说话方式解释道：“总之，根据你自己说过的表述，所以我大胆猜测，虽然我们看到的是你的手臂和左腿就断在你的那个创口上。但你的手臂其实还在，只是，作为代价放在了真理之门那边，而且通过你的身体，还保留着原来的活性。”虽然可能因为多年不动而出现肌肉萎缩等现象。
“也就是说……”爱德华眼前一亮，他终于完全懂了。
西川：“好消息是，你的手臂有取回来的机会。”
“！！！！”
“坏消息是，这样我也就不能帮你治疗手臂了。”
“没关系！”
“谢谢你！足够了，只要能确定它们能取回来，只要能取回来……”爱德华低着头看着自己颤抖的手臂和紧握的拳头，痛快的笑道：“既然我的手臂还在，那么……我弟弟的身体也很可能还在。”
犀川点点头：“很有可能。”
爱德华的嘴角抖了抖，最后他抹了一把脸，低下头，低沉的说道：“谢谢。”
从炼成那天起我就一直在懊悔，我和阿尔的所作所为是无法被原谅也不能逃避的，但是，我想让身体复原，让阿尔的……
现在既然我的手臂还能取回来，那么阿尔的一定也是！
他用袖子擦了擦眼睛，抬起头，嘴角紧抿目光澄清，严肃的看着西川。
“谢谢你，西川先生。”
西川没有什么表情的受着了，看他情绪稳定就继续说道：“既然，你打算找回，那最好。毕竟用我的治疗方法治疗之后有什么后果就未知了。”
“就如我刚刚说的，你的手臂连接着的是你自己的手臂，我要是强行改变，估计你的手臂会出现血管有了新的传送地点所以无法将营养血液传送过去导致连接出现问题，而后要是能直接断开，什么都没发生是最好的。但更有可能是——会腐烂，在真理之门那边，而通过细胞相连，腐烂的细菌等会感染你现在的身体，带给你的会是疾病或是死亡。”
爱德华：o口o！
“对了，你之前说的，那个需要我救的人是被合成了奇美拉是吗？”
爱德华的身体一顿，迟疑望着西川。
“是的。”
激动过后，爱德华才猛地感觉到，面前这人刚刚好像突然变得很好说话，之前一直拒绝治疗，但在研究他的手臂之后，居然主动提了治疗的事情？！
真的很奇怪！
“她……和一只狗合成成了一只和狗很像的奇美拉。”
“奇美拉吗……”西川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
“我可以去看看，要是可以的话，我会帮你救她。”
“那么代价是什么？或者说是什么让你改变态度的？”爱德华目光炯炯的望着西川，只要是他能办到的，不触碰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