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位面商人贾蓉+番外(62)
一边的门房听了连忙说明道:“半个时辰前,小的看见有位年轻公子开门进去了。他一身儒生服,看着像是个读书人。”
沈若虚侧头看着隔壁宅子门上的匾额,喃喃道:“贾府?贾?”
旁边的中年男人,瞅见沈若虚突然皱起了眉头,于是出声问道:“怎么,可是有何不妥?”
“并无,只是我的一位好友也姓贾。看着隔壁的贾府,觉得自己和这‘贾’字挺有缘分的。”沈若虚摇了摇头,笑了笑说:“等哪天人家正式搬进来了,我再去拜访一下。”
“贾?”宋父道:“说起来,最近我也常听到别人谈论到‘贾’字。那宁国府和荣国府的人,最近甚喜欢出来找存在感啊。”跳得这么欢,生怕皇上记不住他们似的,简直在找死。
沈若虚收回放到别家匾额的目光,望向宋父道:“舅父请进去喝杯茶吧,我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宋父点了点头,偕同沈若虚一起入了沈宅。
踏入花厅内坐下,饮了半杯子茶水润喉。看见宋父放下了茶盏,沈若虚斟酌了下语言,开口道:“是这样的。我曾经听一位尝试帮我解咒的老道士说过,有的人受了大刺激后,灵魂会受伤破裂,萌发分魂之症。”
沈若虚简单和宋父解释了什么叫分魂之症,接着说道:“我一位好友,前一阵经历了一些不怎么好的事情。我发现他的性格出现了问题,仔细观察过后,确定他的症状,与那名老道士曾经同我提过的一模一样。”
“我担心他这样的情况存在隐患,所以想请舅父您告诉我,三年前,来替我解咒的那位姓李的老道长,在何处修行。我打算请他替我的友人看一看病情。”
“分魂之症?一人身具两种性格,便仿佛身体里居住有两个不同的灵魂?”宋父语气中充满了惊异,感叹道:“竟不知世间有如此奇怪之病症?”
他低头回想有关于那姓李老道士的信息,将之缓缓道出。“我记得他是在云飞山的道观里修行,那里离京城有两日的路程,快马加鞭的话一日可到。”
“云飞山吗?外甥记住了,多谢舅父。”沈若虚内心念了几遍山名,朝宋父躬身一礼。
“区区小事,你我舅甥,何须言谢?”宋父摆了摆手,转而问起了沈若虚的身体。“你身体如何?近段时间可曾感到不适?”
沈若虚摇了摇头,回答说:“都还好,并未感到有哪处不舒服。”
非但没有不好,最近他还感觉心头恶咒带来的压抑感减少了许多,只不知是不是他自己的错觉。
宋父拍了拍沈若虚的肩膀,“舅舅最近打听到江南有个得道高人,已经派人去请了。听人说他道法深厚,这一回必能解开你身上的毒咒。”
待到他外甥身上的威胁解除了,他势必要魏氏以命相偿。
宋父还有约,甥舅两人后又闲聊了一会儿,他就提出要离开了。
沈若虚站起来道:“我送您。”
宋父打了个不用的手势,“别了,省得你走出走进的,我自己出去就好。”
话落,他人已经走出了偏厅。沈若虚跟了上去,高声喊道:“袁伯,送一送舅父。”
隔壁趴在凉亭石桌上昏昏欲睡的贾蓉,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跑了一半睡意,半垂落的眼皮子一下子便掀了起来。
他抓了抓闹得脸痒痒的头发丝儿,低声呢喃道:“这声音好熟悉,挺像沈怂怂的。”
脑海中闪过进门前,隔壁宅邸匾额上一瞥而过的“沈”字,贾蓉灵光一闪,思及某种可能,挑了挑眉。
不会那么巧合吧!
他踩着石头攀上了墙头,瞧见了隔壁沈若虚目送走了宋父,转身迈步回房。
沈若虚明明没有看到院墙那边贾蓉的脑袋,走着走着,却突然感知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当即转身看向了贾蓉所在之处。
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沈若虚星眸里流露出了一丝讶异,还有一丝不易觉察的欣喜。
下一刻,他的双腿已不自觉朝着贾蓉走了过去。
贾蓉脸上露出了明悦的笑容,两眼注视着下方的沈若虚。“巧了,沈兄你家也在这一片吗?要不要来我的新家坐一坐?”
这是第三次了吧!
老天爷真是想尽了办法将他们二人凑在一起。
莫非,他们是天生的一对?
沈若虚柔声回应道:“好。”
贾蓉回头看了眼只有家具摆设没有吃食的宅子,突然改口道:“我家里什么吃的喝的都没有,还是换我去你家坐坐吧。”
沈若虚颔首道:“好。”眼睛里愉悦藏都藏不住。
贾蓉跳下了踮脚的石头,大跨步朝着门外走去。
那边沈若虚在看不见了贾蓉的刹那,亦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接他。
领着贾蓉进来,袁伯一看主人有客到来,忙不迭喊人准备了茶水点心招待。
坐于偏厅里,两人聊着聊着,贾蓉就又犯困了。
贾蓉打了一个哈欠,眼角溢出了几滴生理盐水。他眼睛一眨,生理泪珠便沾到了睫毛上,显得双目湿漉漉的,分外招人疼。
见状,沈若虚晃了晃神。
贾蓉揉搓了几下眼睛,“我今天走在外面走了好久的路,有些累了,可否借你的地方睡一觉?”
沈若虚见他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点头道:“我去叫袁伯准备厢房。”
听后,贾蓉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
沈若虚忍痛看向他,目含疑问。
隐身围观群众游隼与百灵,用一种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沈若虚。真真是呆子!
“准备厢房太麻烦了,直接去你寝房躺一会就好。”见沈若虚一直盯着自己去不说话,贾蓉抬了抬眼皮子瞅他,语气淡淡问:“怎么?你的床我不可以睡吗?”
“自无不可。”沈若虚急忙摇头否认。
贾蓉横了他一眼,催促道:“那你还不带我去寝室?”
沈若虚赶紧起身带着贾蓉前往自己的寝房,刚出了偏厅门口,便撞见了袁伯带着俩下人端着茶点进来。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贾兄累了犯困,我带他去休息。这些茶点你们端下去各自分了吧。”
吩咐了众人一句,沈若虚与贾蓉相携去了正房就寝。
“黄昏你回国子监,再把我喊醒。”贾蓉是真的困了,身体一沾床,迷迷糊糊地交代了沈若虚一句,便在这张充满了沈若虚个人气息的床榻上酣然入睡了。
沈若虚守在床前,专注地凝视着贾蓉香甜睡相,一看就看了两刻钟的时间,期间眼睛都没眨过一下。
良久回神后,沈若虚扭动脖子,换了另一个姿势。
目光落在他红软的唇上,沈若虚抿唇回味曾经浅尝过的味道。纠结了一秒,俯身轻轻含住了贾蓉的唇瓣。
双唇轻启,睡梦中贾蓉无意识地回应起了沈若虚。后者微微一愣,旋即伸出舌尖顺着张开的唇缝潜入其内,搅浪翻波。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双方厮磨交缠的唇舌才分离开来。
贾蓉双目紧闭,柔唇泛着水光,仿佛抹了胭脂般娇艳欲滴。沈若虚目光一闪,再度低头,浅尝辄止。
一番动作下来,两人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沈若虚用汗巾子顺着贾蓉的前额向下,擦掉了他脸庞和脖子的细汗。之后,拿起摆在床头的折扇,为睡梦中的贾蓉打扇生风。
围观群众游隼百灵捂着差点瞎了狗眼,蹲在床边种蘑菇。
贾政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众幕僚为了使其心情转阴为情,遂建议出郊外踏青散心。
今日清晨,露珠未被日光蒸发消散,贾政便偕同一众幕僚登上了马车出城。
在郊外与一干志同道合者把臂同游,一个上午下来,贾政心中的郁气着实消散了许多。
便在贾政一行人意欲登高游山,让山风吹散抑郁时,贾琏奉了贾母的命令火急火燎到来,破坏了贾政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