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用你的名字呼唤我(16)
她终于明白激怒一个男人到底有多可怕了。
她是很任性,那又怎么样呢?
没有魔杖的她连只猫都打不过。
他宠她的时候她想做什么都可以,可是他要她听话的时候她必须得乖乖的。
他有时间慢慢来,毕竟他现在才十六岁,十六岁和五十八岁最大的差别在哪里?
就在于时间。
就好像圣诞假期有二十多天,而现在才只过去三分之一一样。
不过几天,她就已经没有最开始那样的强烈反抗了,她的口头禅已经从“不”变成了“我错了”或者“求你了”。
“我错了,”她哭着,“我错了,别这样对我了,”她哭得很厉害,抱住他在他脸上胡乱的吻着,“我错了,Papa,放过我,我好痛……”
“不是Papa,是V。”
“放过我,V,”她哭着求他了,“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很痛,我真的很痛……”
他用力顶了她一下。
“啊!”她又尖叫起来,“不,不用放我走,只要你出去,只要你出去那么一会……”
“好孩子,”他低声说,吻她的锁骨,“乖孩子,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他把自己埋在她身体里,低声说,“重复给我听,你说过的,你说过同样的话的……”
“我会一直在这里,”她抽噎着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我死去,我会的,V,求你了,我会的,你出去好不好?你停一下好不好?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不会像昨天那样想要拿了我的魔杖逃跑了?”他轻声说,“不会像前几天那样不吃饭了?不会像刚刚那样拒绝我了?”
“不会了,”她摇着头,抽泣着,“不会了,你出去好不好?我好痛……”
“他们还有几天就要回来了,”他低声说,“你会乖乖的,不吵不闹吗?要是你再那样,我就只能把你变成猫并且不让你随便变回来了……”
她哆嗦着,“我会的,”她望着他,仓皇无助的一双绿眼睛在不断的流出泪水,而泪水在接触到空气的一瞬间就成了钻石,“我不会跑的……”
他退出来,发现她又流血了。
她太小,太不听话,所以每次他都会弄伤她。
但男人和女人要想真的亲近起来不就只有这个了吗?
他进去了才和她真正的亲密无间。
他在里面她才是他的。
她疼了才会记住他。
他从床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小盒药膏,她紧张的绷紧着身子,想躲但是又不敢。
“马上就好,”他低声说,“把腿张开……”
她颤抖着听话了。
“好姑娘,”他说,“你是一个很好很好,很乖很乖的好姑娘……”
她哆嗦着,任由他的手指动作。
他注视着她,看见她克制不住的收缩着,包裹着他的手指,他满意极了。
“我的好姑娘,”他低声说,“或许那小子吻过你,但是现在……”
她在他的声音下条件反射一般的说,“我是你的。”
他满意极了,吻她的额头,“你是我的。”
他松开握着她腰身的手,“你还在出血,我这几天都不会再碰你了,”他注视着她,“和我讲一些有趣的事情吧。”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坐在那里望着自己的双腿之间发呆。
药效应该起来了,她看起来没有之前那样疼的样子了。
“怎么了?”他搂着她,“在想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一旦脱离了疼痛就会变得大胆而冷淡起来。
他真想再次弄疼她,她疼起来的时候显得乖极了。
“你自己要的,”他轻声说,“你自己找上我的,你要我抱你,你主动坐在我腿上,你让我吻你,你无数次要我抚摸你,你就穿着我的一件衬衫到处跑,你甚至主动和我一起洗澡,小姐,你向我要求的。”
她摇着头,“我没有!”
她注视着他,“你是我Papa,你最喜欢我,你最疼我,你最宠我了,你把我给宠坏了的!你不是为了这种事情才那样爱我的!”
她低声说,“你不是为了这种事情才那样对我的……”
“嘘,”他轻声说,“嘘,”他吻她的脸颊,“我想我们该停了,我们不该继续讨论这个问题,你伤得有点重,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继续惩罚你。”
“你自己都管这个叫惩罚!”她挥开他的手,“你不是他,他从来没这样对过我!”
他注视着她,突然说,“看起来你很想要一点惩罚了。”
他的语气已经改变了,不再是之前那种刚刚得到满足后的缠绵语调了。
她哆嗦着望着他,“别那样对我,”她望着他,“别那样对我,你知道我很怕痛的,你知道的……”但是他已经粗暴的再次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身下了,她再次乖巧起来了,“V,”她望着他,“V,我错了,”她努力微笑起来,“我会做个乖孩子的,我会的,别这样,别这样……”
“求你了,”她说,“轻一点,求你了,我很痛,我真的很痛……”
她努力仰起头吻他,“别这样了,我会很乖的,我真的会很乖的,我……”
她再次呜咽起来。
他又一次进去了。
☆、Be+2
他抱着猫去教室了。
“怎么了?”斯拉格霍恩问他,“你的猫怎么了吗?”
“最近在生病呢,”他低声说,“我得把她带在身边。”
“是发热吗?”斯拉格霍恩用手指轻轻戳她脑袋,她像是一点力气也没有,只是趴在汤姆的桌子上蜷缩着。
“可能有一点。”他温和的说,“前几天帮她洗澡了,估计是毛没有彻底吹干。”
实际上是在浴室里把她弄哭了好几回,而她那时候就一直在昏昏沉沉的求他不要了。
“会离开我吗?”他低下头注视着那只白猫,“会乖乖的吗?”
她毛都炸起来了,下意识的抬起了头,脖子上的银铃铛丁零丁零的响,那对猫来说显然很不舒服,但是她还是极低的,呜咽一般的喵了两声并且摇了摇头。
“她可真聪明,”斯拉格霍恩赞叹着,“我有个朋友是个很好的兽医……”
“不,”汤姆说,“谢谢,教授,我觉得我能治好她。”
莱斯特兰奇挺害怕的。
因为他很久没有看见她了,她这几天似乎一直都是猫的样子被他带在身边,只有洗漱的时候会变回人的样子,前几天汤姆带着她不知道去了哪里,半夜才回来。
然而把他弄醒的声音不是他们开门关门,而是那铃铛的响声,细细碎碎的,还伴随着少女轻声啜泣,“不要了,”她说,“不要了,我知道我错了……”
“再张开一点,”他低声说,“再让我进去一点……”
“不要了,”她哭着求他,“不要了,我好痛……”
“可你刚刚想把铃铛取下来,”汤姆轻声说,“你知道我半夜醒来发现你想取下我给你戴上的东西是什么感觉吗?”
“我错了,”她哭起来了,“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这样做了……”
“你取不下来的,”他低声说,“只有我能取下来。”
他说,“是我给你戴上的,所以只有我才能给你取下来。”
“记住,”他说,“你取不下来的。”
“我取不下来的,”她说,“我知道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觉得它太勒了,我只是觉得它让我不舒服了……”
“你会把他吵醒的,”他主人的嗓音带着一种奇异的热情,“要是把他吵醒了……”
“对不起,”她说,“我知道我错了,我不会再拒绝你了。我保证!但求你了,轻点,V,求你了,你看我很听话的,我让你把铃铛给我戴上了,你先前想要给我戴上我就让你戴上了,我很听话的,是不是?所以求你了……”
她不该求他的,莱斯特兰奇想着,她这声音不适合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