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我有特殊的外语技能+番外(124)

江清欢觉得关键时刻,余罂花造的孽,还是得陈天相来还。这事情,她心中早有计较,也不想跟白飞飞多说。

等到时候以冥岳之名帮幽灵宫的人解了毒,还愁没人来诚心投靠吗?但江清欢并不想将事情做得那么绝,白飞飞身世可怜,白静死了,下一任幽灵宫主由白飞飞来当是最合适的,毕竟,她从小就在幽灵宫中长大,是众人默认的少主。

白飞飞不知道此刻江清欢心中的盘算,她走在路上,感觉浑浑噩噩,像是过去的十几年对她而言,只是做了一个梦。如今梦醒,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又掉进了另一个梦境之中,察觉到江清欢还在她身旁,她忍不住停下脚步。

白飞飞:“你为什么还跟着我?”

江清欢:“我只是想,你或许想要人陪着。”

白飞飞摇头,“我不需要。”

停了停,她又皱了皱眉头,“不,我需要的。”

江清欢挑眉,有些意外她竟然说需要人陪。

白飞飞说沈浪重伤昏迷,是被白静的阴阳煞所伤。白静曾说,这世上除了她,无人能解阴阳煞。白飞飞问江清欢,她是否有办法救沈浪一命?

江清欢听到白飞飞的话,有些好笑,“沈浪既然是因为陈天相才被白静所伤,如今陈天相已经脱险,他回去仁义山庄后自然会为沈浪疗伤。陈天相既然是罗玄首徒,医术定然不低。你与其担心沈浪身上的阴阳煞,不如担心自己幽灵宫众人身上之毒该要如何化解,还有,若是沈浪醒来,你又该要如何向他解释你的身份?”

白飞飞一阵沉默,良久,她才轻声说道:“我不知道。”

好像怎么都不好解释,沈浪喜欢上的,只是那个身世孤苦、弱不禁风的白飞飞,并不是幽灵宫主。白飞飞觉得自己过去的十几年是一场梦,而沈浪,也像是她在白静那个噩梦当中抓住的,仅有的温暖。那是一个在噩梦之中,编织的一个温情脉脉的美梦。

那是梦中梦,比海市蜃楼都缥缈些。

江清欢大概知道白飞飞的想法,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三言两语就给白飞飞分析清楚了她如今面临的局面。

白静已死,幽灵宫已经不是从前的幽灵宫,冥岳虽然不能与洪七少帮主的丐帮相提并论,但在中原如今颇有名声,至少正道不敢指着鼻子说冥岳是歪门邪道,而邪道不敢来招惹,幽灵宫投靠了冥岳,是最好的选择。更别提如今幽灵宫众人身上有毒,白飞飞如果没能耐帮那些人解毒,到时候怕是会被那些人拆骨入腹,至于跟沈浪是否还有以后,那就想都别想了。

“至于沈浪,你也不用太发愁。朱富贵既然对他青眼有加,自然有他的过人之处。你那个所谓的孤女身份,怕且他心中早就生疑了。他既然当初愿意收留你在小木屋里,孤男寡女朝夕相对,自然对你也是有情的。他对你有情你怕什么?他要是生气了,你就对着他哭,男人最怕女人哭了。”

白飞飞闻言,瞠目结舌。哭不是问题,问题是哭真的有用吗?

江清欢好像是看穿了白飞飞心中所想,笑了起来,她一笑,眉眼生动。

“你对着我哭,那是肯定不管用的。若是沈浪……那就说不定了。”

白飞飞站定在原地打量着江清欢,一袭红衣,一头乌黑的秀发用红色的发带绑着,大概是因为不久前跟白静打了一架的缘故,鬓发微乱,可依然无损她的姿容。

白飞飞心中才生出一点想要赞叹江清欢的念头,就听到江清欢揉着笑意的话语——

“我知道你心眼多,但别在我面前耍心眼。飞飞,投靠冥岳你还有活路可走,否则,以你的身份,沈浪也保不了你。所以,你安分点,别给冥岳添乱,我可是说不好什么时候就手下无情的。”

白飞飞:“……”

江清欢威胁完白飞飞,确定那个心眼多多的貌美宫主不敢对她乱耍心眼之后,就心满意足地回去清风斋。临回去的时候,觉得胸口闷得发慌嗓子发痒,就咳了两下。不咳还好,一咳觉得那声咳嗽好似扯着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一样。

雕儿从树上飞下来,站在小姐姐的肩膀,问怎么了。

江清欢站起来摸了摸雕儿光滑的羽毛,笑着说没事,我们回去了。

回去路上,胸口依然有些发闷,但幸好,没有要咳嗽的欲望,只是感觉胸口不上不下地,闷着什么东西。这是一开始跟白静交手的时候,白静想要杀白飞飞时,她为了救白飞飞跟白静硬碰硬地对上一掌时所伤,那时也觉得胸闷,事后大概是急着和少帮主将白静解决了,也没太在意。如今倒是好,一放松就觉得不舒服。

江清欢深吸了一口气,想着少帮主这个大嘴巴说不定早就带着陈天相到了清风斋,她临出门的时候还给黄岛主立下了军令状,说绝不单独行动的。要是少帮主嘴里不把门,什么都如实说了,她岂不是又要割地赔款?

想到这个,江清欢也顾不上胸闷了,赶紧回去清风斋才最要紧的。

江清欢回到清风斋的时候,大概是因为陈天相双目失明,少帮主也不想拎着人家走,竟然比江清欢慢了一步。江清欢大喜过望,正想着去东厢怎么跟黄岛主说今日之事。只是她才进门,就在前院看到了一个紫色的身影。一袭紫衣,相貌秀美艳丽,即便是什么都不说,她在那里一站,便是一道风景。

只是这道风景美则美矣,若是她那双眼睛懒懒地扫过来,便是带着几分淡漠威严,令人心生敬畏。

可江清欢看到那个身影,却大喜过望,飞奔过去,恨不得一把抱住对方。

“师父!”

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聂小凤看到爱徒,本来不带笑意的脸上流露出几分轻柔,笑着说道:“我千里迢迢从云南而来,到了清风斋,却不见我的好徒儿在此恭候,心中好生失望。”

江清欢却笑着奔了过去,在她头顶上盘旋着的白雕了飞了下去,站在江清欢的肩膀,歪着脑袋看着聂小凤。

“要是我知道师父来了,又怎会不在此恭候?”江清欢弯着凤眸,梨涡深不见底。她看到了聂小凤,这一年多来培养出来的沉稳好似瞬间喂了狗一般,马上变成了从前那个在冥岳时会晃着师父的袖子撒娇的小姑娘。

江清欢晃着师父的衣袖,声音爱娇,“师父怎会来?你来了为何不提前告诉清欢?师父一路上可有遇到什么事情?”

巴拉巴拉,问题一个接一个地问,弄得聂小凤哭笑不得。

聂小凤:“你一口气问这么多,是想为师先回答哪一个?”

“噗嗤”的一声,梅绛雪的笑声响起。她手中正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她刚煮好的清茶,而在她身旁,是一道前来的黄药师。

聂小凤捧着托盘走过去,将茶端给聂小凤:“师父,喝茶。”

聂小凤目光柔和地扫过梅绛雪,然后落在黄药师身上。

黄药师朝聂小凤抱拳,“岳主,别来无恙。”

聂小凤从梅绛雪中将那杯茶接了过去,朝黄药师微微颔首,客气说道:“黄岛主,又见面了。”说着,她看了看身旁的江清欢,脸上神色忽然似笑非笑,“这些日子,黄岛主费心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江清欢心虚,听到聂小凤这么说,忽然有些不自在。她抬眼,看向黄药师,黄药师的目光刚好与她对上。

江清欢朝他仓促一笑,然后移开了目光。

黄药师:“……”

其实倒不是江清欢矫情,就是她这一年多来跟黄药师的这些事,基本上都没怎么跟聂小凤提过。最近她和黄药师表明心迹这样的事情,本来也无长辈在旁,江清欢都坦荡荡得很。就是如今忽然师父出现了,她就莫名有些心虚。

师父可是让她到中原来将冥岳发扬光大的,她倒是好,还跟黄岛主好上了。师父知道了的话,也不知道心里该是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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