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同人)沦陷+番外(44)
“睡不着。”阿次索性不装睡了,睁开眼睛完全没有睡意。
“那要不要做点让什么能让你睡的着的事情?”阿初翻过身来,半压在阿次身旁,手指在阿次的脸颊上摸来摸去,分明是一种调戏。
阿次没回答,等了一阵结果阿次还是这样终于开口:“好。”
这一下,轮到阿初愕然,他本来等着阿次再说一句,‘打穿你的肺’正好玩笑一番,没想到阿次竟然正正经经的对他说,好。
这一下,久经人事的荣初老板也忍不住愣怔地停顿了一下。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手臂绕过阿次颈后,缓慢地搂住了他:“那我就不客气了。”
身边阿初暧昧的气息,缱绻地吹拂在他脸侧,阿次想起第一次阿初这样从背后抱住他的时候,落在他眉间心上火热的吻,“大哥……”
然后他感觉到阿初的手探了进来,撩开了睡衣的扣子,直接按在他的胸口,这让阿次猛地心神一荡:“大哥!不要……”他向来不会应付这种事情,耿直地脸面红晕了起来,被搂住的身体一动也不敢动。
阿初笑得欢欣:“我喜欢看你害羞,那样子让人想欺负。”
“你!你又趁人之危!”阿次憋红了脸叫起来,阿初的手已经摸到他胸前,被摩梭的那一点很快有了反应,硬硬地挺了起来,偏生却变得更加敏感,阿次颤抖了一下,忍住了要哼出来的声音。
“听你这么说,我什么时候不趁人之危了?”阿初附在耳边轻声说:“我就喜欢趁人之危,你只能被我趁人之危。”
阿次脸上一阵阵热的发烫,他不会应付这种场面,最不会的是应付阿初那张嘴:“姓荣的!你这个……”
“生气了?不叫大哥了?”阿初堵住了阿次的嘴,眨了眨眼睛。
阿次一愣,不自然地回避他的目光,软了下来:“大哥。我没有……”
“紧张,是不是?”阿初不等阿次回答,继续缠绵地轻吻着,用最原始的方式让怀里的人感到安心和放松。
“嗯……”温暖缠绵的吻让阿次忍不住哼出声来,他的身体本能的在阿初身下变得柔软而敏感,那些强烈的感情让他忍不住张开手臂攀附住了阿初。
舌尖在阿次的胸膛上扫过,身下的人更加剧烈的一颤,“很可爱。”
阿初勾着嘴唇,继续缠绵的吻允,小小的一粒果实蔓延出暧昧的芳香,诱人非常。
“啊……”阿次心跳的厉害,他依然是笨拙地不会回应,当阿初的手探下去,摸到下身的时候,阿次紧张地一下挡住了阿初的手,“不要……要……”
阿初笑出声来,气息拂到了阿次耳朵边,“要?还是不要?”
阿次紧张地不能言语。
“这里,跟你的人一样可爱。”阿初握着那个脆弱的中心。
“不许说。”
“好,那不说,我想我还是用行动表示。”
阿初低头堵住了他的嘴,注入了比之前更深的爱意,舌尖小心地沿着阿次的上颚,勾画出他心中埋藏已久的情感。
“唔……”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上颚顺着喉咙,流到脖子,窜到四肢。阿次已经无法动弹,只能老老实实地接受着来自阿初的热感,当那条灵活似蛇的舌头勾住他僵硬的舌,就好像整个人都被阿初牵制住了。
不仅是占了主导权的舌在他口中肆无忌惮地探索,那双本就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手,更是夺下了一切的掌控权。
一年了,真的不敢相信,这种触感,已经消失了一年多。
阿初的吻比曾经更充满占有欲,完全不留给他一点喘息的空间,只是刚想好好深呼吸一下,才吸了气还没来得及向外吐,就又被阿初的唇给封锁了。
可这种窒息感,却让他非常安心,甚至感觉到了甜蜜,情不自禁地开始回应着那激烈的索吻,交缠在一起的舌,久久未从对方口中抽出。
阿初一次次地覆上来,好似怕眼前的人再次消失不见一般,只有双唇触到的感觉才能体验出那种真实,才会扫去他心中的疑惑。
这是他的阿次,是和他彼此相爱的阿次,是和他经历了生死攸关的阿次,是和他有过身心交融的阿次。
“阿次……”
“大哥……”
漫长的吻,如同半个世纪,待到终于放开对方,嘴角拖出一线银丝。
两人静静地对望着,同时闭上了双眼,靠着知觉接近彼此,用四片唇轻轻触碰的动作,给这长达多时的深吻画上个圆满句点。
阿初紧紧地拥住了靠上来的身体,二话不说地开始舔弄阿次微红的耳垂,轻柔地含着,啃噬,一串轻吻落在耳廓后,引得阿次浑身禁不住地颤抖。
阿初的手掌穿过阿次的发丝,扣住了他的后脑,发丝被摩挲的感觉,让阿次更加沉沦在大哥宠溺的爱抚中。
不知何时,阿次身上的衣物已经不知去向,任着那双作恶多端的手,揉捏着胸口的敏感。阿初用指腹轻按着,挑逗着一边,又用指尖在另一边画着圈,时不时屈指触碰那一点。
看到阿次呼吸加快,听着他不经意间迸出带着鼻音的喘息,阿初更加使坏地直接用那条令人疯狂的舌,来回地舔着已经挺立的蓓蕾。
“啊……”
不住开始躲闪,扭动的身躯,更加激起了阿初尘封已久的欲望。
为数不多的欢爱,每一次都让他历历在目。他忘不了,初次时羞愤怒气的阿次,两情相悦时臣服乖巧的阿次,生死离别前激情忘我的阿次。
而一年后的今天,面前的阿次,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情形?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褪下阿次的裤子,将那已经开始抬头的小野兽,握在了手掌之中。
“恩……大哥……不……”
阿次感觉到自己被带起的情欲,有些不敢直面,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这样的事情还是会让他觉得羞愧不已。
“阿次……放松……”
分开他还在打颤紧合的双腿,手指缓缓地从双丘的缝隙之间滑过,包住了他全部的欲望,揉搓着,让它继续挺立。指尖开始在顶部轻刮,阿次的腰开始跟着颤抖,竟然已经开始渗出了透明的蜜汁。
“啊啊……大哥……不……”
“没事的……看着我,阿次……”
一手轻缓地摆过他的脸,阿初知道阿次害羞得无法直视,可自己就偏偏喜欢看他这时候的表情,沉醉,令人回味。
脸上泛起的潮红,已经无法掩饰他被挑起和激发的情欲,此时即使阿次平日再冷漠,再禁欲,也挡不住阿初的十八摸狂轰乱炸。
阿初的医学理论指引着他的各种精密动作路线,而阿初的皮厚性格,构成了作战中最坚不可摧的防御系统。阿次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只觉得床上的阿初,就像一辆新型的坦克,有最厚的装甲(皮厚),有最好的设计理念(医学理论),有最好的灵动性(各种PLAY),有最好的枪炮(哔哔——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总之,阿初是坦克,对他狂轰乱炸,而他,不可能招架得住。
忘情地叫唤中,他战栗着在阿初手中,迎来了久违的绝顶。
这种舒畅的感受,只有阿初能够带给他。阿次知道自己主动不起来,无法像赴死前那样吃了雄心豹子胆一般,但看到这样尽心尽力爱抚自己的阿初,也不由心疼。
他也忍耐了一年了,有多不容易。
磨蹭了很久,两个人都已经箭在弦上,结果阿初还是没有进入的痕迹,倒是阿次皱了眉。
“怎么了?”
阿初搂着阿次亲了口,认真的说,“我……我怕你疼。”
以前的阿初似乎也这么说过,还不止一次。
认真的,小心翼翼的像对待珍宝一样地说:我怕你疼。
这一句出自于心,阿次的心里泛起了从未有过的酸楚,仿佛是回到从前他还是那个犟头犟脑跟阿初对着干的楞头小子那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