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触即发同人)沦陷+番外(108)
“好吃么?”
“恩……”
阿次不太爱吃甜的东西,但是阿初做的他都爱吃,这口感也不像奶油,好像刚才休息的片刻里,看到阿初在床头的小柜子里翻出来了什么。
“这叫chocolate。我刚学会怎么做这种最柔滑的,用在下一次蛋糕的新品里应该不错。”
“恩……好吃……”
“我本来之前想给你试吃的,结果不是洗澡忘记了?”
阿次知道,阿初这一刻也在让自己缓存体力,稍作停顿,才没有继续强烈的律动。
“大哥……你做的……我都爱吃……”
“不过,你知道么?”
“恩?”阿次的声音里透着一丝丝的飘忽,听起来甜腻动人。
“有催情的作用哦!我还特意加了酒进去。”
“啊?”
有这个作用?
还来不及考虑是真是假这回事,阿次就再一次沦陷在了阿初又开始的疼爱攻势下。
这一夜很长,但是他们真正睡下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阿次睡着前一刻还在抱怨,阿初曾经那些什么十点半必须睡觉的理论,在欲望面前,全是空话!
阿初宠溺地吻他,将他累得一动不动的身子搂在怀里,一同入睡。
第40章 终章 岁月静好
习惯了彼此的体温,分毫不差,紧紧合在一起十指相扣的两只手,永远贴在阿初胸口,每次睡着前他都会主动去抓阿次已经软绵无力的手。
床无比柔软,阿初沉沉睡了一夜,清早神清气爽,不敢想像,曾经他们居然在只有单人床大小的木板床上挤过。他将扣着握了一夜的手移开胸口,抽出被子放到眼前,两枚简单的戒指套在两人的无名指上,看着就心生一种幸福感。
这样,他们就算正式成亲了?
不可信,却又是百分之百的事实。命运的安排真是谁都逃不掉,若不是雷霆计划,他们也许都不会时隔二十多年相遇。
不管曾经有过多少矛盾,有多少错误的冲动,他都背叛不了自己沦陷其中的这份感情。阿次不善表达,却比任何人都爱他。
阿次的一身伤痛,都是因他而生,所以他一定要用这一生照顾和疼爱他。
对于阿次的腿虽然有些遗憾,可现在这种日子的确是他憧憬已久的。
手被抽离被子,时间一长还是有些冷,阿次睁开了眼,看着自己被阿初十指相扣的手掌,有些不好意思。
“看什么?”
阿次想把手抽掉,可阿初捏得比想象中还要紧。
“看我们的结婚戒指。”
阿初转过头,在阿次脸颊上吻了一下,轻柔至极,“醒了?身体吃得消么?多睡会吧。”
“没事……”阿次用了点力,将手抽了回来,放回被子里,脸上微微红了,“亏……亏你想得出。”
竟然还买了结婚戒指,就这样一个小小的圈,自己就完完全全被套住了。
“当然,为了你,我有什么想不出来?”
阿初没有再去抓他缩回去的手,一把将整个身子都搂进自己怀里。
“为了我?”
“恩,为了你。”
“大哥……”
阿次心中的感动其实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他只是不敢承认和面对而已,没有反抗什么,老老实实靠在阿初怀里。
“带你出国定居真好。”
阿初爱极了现在的生活,这正是他幻想已久的想要带给阿次的生活。
“大哥之前说要出国,我还以为会去英国。”
“本来我也是那么想的,不过,你不是说过,杨羽桦之前有跟你说,想让你去瑞士?我就考虑了下,对于你的事情他还是考虑得比较周详的。所以我觉得还是这里比较合适。”
阿次想起了杨羽桦当初让他出国的话,而自己只是凑巧和阿初说过一次,阿初居然都会深层次去考虑,心中的热又开始蔓延。
“怎么了?是不是想到杨羽桦了?”
阿初了解他的性格,阿次虽然冷若冰山,其实是个心思细腻特别重情重义的人,杨羽桦是仇人可也不否认他对阿次的关爱。
“没……我知道……大哥恨他……”
不想则罢,其实真的想到,他还真有一丝丝的感伤。
“他已经赎了他的罪了,我也就不计较了。只要有你,就够了。”
阿初还沉浸在甜蜜里,不知不觉又开始那些让阿次听着心颤的话语,基本上瞌睡也完全被赶跑了,阿次打个哈欠,推了他一下。
“干什么?还不去店里?今天还歇业?”
“我说老板娘发威了?”
“不发威你的懒病谁管得了?”
“好啦,我都准备好了,今天就卖限定的新品蛋糕一百份,材料我昨天就让伙计拿过去了,做法也告诉他们了。放心吧,老板不在店还是会营业啊。你当我谁啊?我可是不吃亏的荣老板。”
“我还有个问题。”阿次的脸看起来特一本正经,到让阿初有些紧张。
“什么呀?随便问。我可没贪私房钱,帐是老板娘您管的。”
“不是这个。我是说你到底要叫荣初还是杨慕初?”
“都是,你想知道区别吗?”
“恩。”
“阴险狡诈贪财图利的是荣初荣老板,疼你爱你宠你护你的是杨慕初你大哥。”
“……”阿次眨巴着眼睛,回不上话,分得真清楚,可怎么就找不出什么讽刺他的话呢?
“杨幕初是杨慕次的兄长,杨慕次的亲人,是决定了要同杨慕次一起背负责任的,而荣初是一个生意人,是在乱世中谋生存的生意人。”
当初他记得他对俞晓江也这么解释过,面对阿次,他愿意亲口给他一个最明确的解释,却还是忘不了使坏。
“好比,昨天晚上,我就是杨慕初!”
看他愣了的模样,阿初又忍不住想要逗弄,贴紧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阿次的脸又唰地红了,推了他一下,“白天了,你可以变回荣初了!滚回店里去,不许偷懒!”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
一大早的还会有谁来呢?
周边的邻居也不常窜门,也不会是店里的伙计吧?
阿初不情愿地披起衣服下了床,走出去开门。
没一会,他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封信,原来是邮递员早早地来送信了。
“跃春来信了。”阿初笑得眼睛眯了起来,晃了晃手中的信。
“写些什么?”阿次更关心信中的内容,毕竟那头还是有他曾经牵挂的信仰和同志。
“我念给你听啊。”阿初已经看过一遍,又抖开信,清了清嗓子念了起来。
“杨先生慕初尊鉴,谨启者:
一别数月,未知卿是否安好,上月你所寄照片三张皆已收到,拙见之愈加丰润,笑颜如昔,足见安泰,吾心甚是安慰。在你与阿次离开之后,我有代收自重庆寄送至上海的电报一封,已附在信封之内,请查阅之。上海这边现在一切还算安定,国民政府已回此间,以后来去书信可能非常不便,故而先行告知。阿四与我在此均各平安,请勿远念,匆匆不尽欲言,即祝无恙。
跃春手书 二月二十三日”
“没了?”看起来没什么事情么,只是报报平安,可是让阿次不爽的是,起码也得带上他们两个的名字吧,居然署名只给阿初,太不够意思了。
“没了。你还想有什么?他好着我们才能收到信,不好恐怕连信都没了。”
阿初知道只要看到信件,就可以料到大概一切安好。
“电报呢?”这个总是署名给自己的了吧?阿次听到重庆到上海那几个字,就有一种忐忑。
“恩,在这。”阿初翻出折在信纸下的电报,递给阿次。
接了过来,阿次迫不及待地打开,脸上露出了喜悦的表情。
电报自然不如信件,简短而扼要。
阿次:
既是天意,人不可违,折翼虽伤,却可借机脱离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