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是怎么敢多瞧上一眼?更何况底下那东西已经嚣张的发疼!
“行了,瞧你这熊样!”西门庆自然知道他会有何反应,大声训斥几句“替我从左边抽屉,把软膏拿来。”
“哎!好嘞!”低着头去拿,低着头递上。
整个过程愣是没敢抬头的,也不怕摔死自己!
西门庆接过时,心里又好笑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曾想过,如若这是扑上来自己到也不会不从,只是恐怕那份感情不定然能好到什么地方。
纯粹肉体上的关系,长不久。
微微叹息的挥手让他滚边上去,自己却洗净身子,出水擦干后便擦了药。
只是抹药时,那细微的哼哼上让武松双腿软的差点跪下!
休息一日,对外也不过说是偶然风寒。
安和知道后立马前来伺候,只是在门口见武松那只傻大个顿时冷哼声,没抬腿踹便不错了。
安顺傻乎乎的捧着书,一脸苦逼的在旁看。
便是因要参考,安和见他偷懒到也不多说啥,可该训斥的一样不落下。
这骂的那小子眼泪汪汪,直抱着他大腿诅咒发誓再也不敢。
到是让安和瞧见武松那小子的气也消了,心里喜滋滋的往房内钻。
见西门庆就算病着也并未落下正事,心里有些疼,更有些难受。
上前替他开了窗,散散房内的空气,转身却见西门庆脖子上那一抹红......
要说安和也不是孩子,这种事儿他也成有过,自然不是找男人。
他这身份,固然是西门府的下人,可好坏是西门庆的心腹,自然是有几个填方妾室。
这一抹红到底怎么上去的,安和不敢多想,只觉得浑身泛凉。
微微颤抖的上前,跪坐在西门庆床旁,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他想问,这是谁干的,可自己身份低位,实在是,实在是没资格!
心里闷疼之下,只能硬憋着,低着头不声不响。
西门庆回神时已经那德行,没办法,伸手揉了把脑袋“怎么了?外头受欺负了?”
就算是对安和严厉,心里却从不排挤。
“没事,”闷闷的笑了下,可目光就是会不经意间飘向领口。
底下时候更多,显然不是那个姑娘弄的。
77第 77 章
西门庆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瞧,心里也明了三分,微微锁眉他不觉得安和有什么资格管自己这事儿。
只是见他有些落寞的悲伤,自己也说不出严厉的话。
拍拍他的肩“既然没事,跪着做什么?”
“老爷,”他想告诉西门庆,自己也可以,而且他不会糟蹋自家老爷,他情愿屈于人下!可这种话,万万说不出口,也万万说不得“老爷身子怎么病了?”扯了个笑容,僵硬的转开话题。
“你不是都猜到了?”西门庆又拿起书信,直言不讳。
安和怎么都没想到西门庆会与自己坦然,差异之间,却忍不住起身“是谁做的?是谁敢对老爷这么做!”
“这是你能管的?”见他自己跳出,西门庆自然要断了他的念头“是谁不重要,而是我愿不愿意!爷我便是乐意如此,你今后莫要再多说一句!我西门府上不会留多嘴多舌之人!”
这分明是警告的话,让他别起贪念,更别去管。
口中淡淡的苦涩与血腥让他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我只是真心待老爷,我,我,难道便不可?”
心中凉意一片,却不愿这么放弃。
存了一片期望的瞅着西门庆,可对面那人固然不能说是铁石心肠,却也差不多。
冷哼声“我自然知道你的好,只是我不愿私事上搅合到公事上,弄的公私不明!”
安和真是大脑一片清明“是他?!”唯一与公事毫无瓜葛的西门府上只有武松一人“为何是他?老爷,他,他这些年来净给你找麻烦,难道还不够?!别人我也不说什么,哪怕你养几个人都可,为何是他啊?!老爷!”
这份凄惨,西门庆瞧着也有些过意不去。但当断则断不断反受其乱这道理他还是懂的,拍拍床旁让他坐下。
沉默许久,一直不吭声,知道安和再次落寞冷静后方才开口“冷静了?你也不想想我的事儿是你能关的?”说着冷哼声“这小子的确有一千个一万个不好,但这些难道不是我惯出来的?更何况武松的好,你是无法明了的,此事莫要乱说,那小子还没开窍呢。”
“他还没开窍?”喃喃着瞧着西门庆胸前那些印记“却敢对你做这种事儿?!”
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宰了武松。
“无碍,昨儿我们都喝多了。”西门庆微微眯了眯眼,回忆昨夜,下意识舌尖舔过下唇。
那滚烫的汗水咯到自己唇上的滋味,当真是难忘。
也不知,下顿肉食又要等到什么时候?
哎,真想要那小子快些开窍,自己方能好好吃上几顿。
安和的确是有了填方,可,可那也不代表他有过多少经验。
如今却见自己心中神圣的老爷,那放^荡的姿态顿时下腹一紧,立刻低头。
心里却惊涛骇浪,细想先前西门庆所言,更觉不可思议。
难道是他家老爷喜欢?
先前更是说武松的好,他不会明了,难道是......
想着,浑身发凉,心中更是几分凄惨。
自己比武松跟着老爷的时间久的多,可对这么个人他从来只有敬畏之心,一直宛如神明般敬畏着。
可某日,发现这神明之所以瞧不上自己,却因另一敌对之人。更因那,那种事儿!
这让安和一时如何能承受?
心中闷的厉害,更觉胸口一口气怎么都提不起。
西门庆见他那德行,有些说不出的滋味。
安和其实很好,但看着他便不由想起廖智臣。
便是如此,自然是百般都喜欢不起来“你,不是不好,只是......只是让我想起一个故人。”
“你讨厌他?”安和浑浑噩噩的询问,眼中都露出一丝水迹。
“不,我恨他。”恨那份被他践踏的信任与爱意,更恨自己......
“恨...”安和一口气愣是喘不上来,嘴角落下一丝血迹,痴^呆呆的瞧着西门庆床^上的锦被。
仿佛那句恨并不是对别人说的,而是对自己。
西门庆恨的是自己一般,让他痛苦难受。
“固然知道不是你的错,可饶是如此,那百般都喜欢不起来。可我敬你才华横溢,更是信任万分。只是私事上......”说着不由轻叹,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此事我的确愧疚,如若你要离开西门府我也能理解。”
这一送一紧的话,到是让安和趴在那被子上呜咽,自然是不可能说出要走的话。
他的确喜欢西门庆,可心中更多的是不敢。
便是那份不敢,使得他并未用上太多的心。饶是如此,抽身也难。
“老爷今后磨说这种话,”半响安和平静的起身“此生无福与老爷一同,却也难忘那份知遇之恩。老爷自己身体注意,账房还有事物处理,怒我先行退下。”
西门庆见他回复大半,便揉了揉他的脑袋含笑“去吧。”
这份温柔让安和一阵,眼中更是挣扎不舍,却并未露出些许留念。转身走的干脆,对路过调训的武松都不理不睬。
如若置身事外,或许他便能明白西门庆为何要宠爱武松,却绝不给他融入西门府的家业。
私事要与公事分开,他家老爷并未说出。
寻武松不过是分寂寞或者喜欢,自己不可能愿意想武松那般留在西门庆身侧,不能辅佐,不能与他一同闯荡事业。
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武松却可,更何况如今看来,那头笨老虎还被自家老爷计算着,莫知莫觉。
想到这,看向武松的目光更是冷了三分。想来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否则也不可能把自家老爷伺候的那般舒服。
瞟了眼那头傻老虎,见那粗腰状腿,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见那孔武有力的德行,或许的确能满足自家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