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情系东方爱莲说(193)
如今这疯狂,这放纵,全然都是……都是想要占有,不择手段的占有。
说实在的,杨莲亭有些怕。
眼下的局面便是他最怕的,主动权不再自己手中,那他该怎么办?
过去因这人的主动讨好,因而他占据了主要优势,可以有权利的考虑要不要这人,眼下……似乎完全没有啊。
这亲吻似乎有些超出预料,向他所不起带的地方发展。
腰带被眼前这人撤下,自己的反抗在他眼中成了玩笑。
点穴之类的,他是完全不及这人,能做的便是想要先避开这人。
只是,眼下自己是被压在门上,压在门上!
“东……”喘息间,刚一张嘴,便又被这人堵住。
舌的缠绕让他无法开口,更让暗藏着的欲/火逐渐点燃。
那双手,比平时略显微烫。
隔着里衣,贴在肌肤上……
“别,停下……”慌乱的撇过头,杨莲亭狼狈不堪。
谁能想到,他居然有一天会被人折腾得如此措手不及。被动的,不知所措的,彷徨的哀求!还是在这种情/事上的哀求!
面对如此不知所措的杨莲亭,东方不败笑了。
微微仰起的嘴角,带着些许的蛊惑人心……
他声音沙哑而低沉,优美的如同大提琴一般缓慢而流畅“停下什么?”
这挑戏的言辞让杨莲亭恼羞成怒,刚想不顾一切动手,却被东方不败先一步点住了全身穴道,自然,哑穴怎么可能忘?
享受着身下这个男人的僵硬彷徨,注视着他,眼中闪过一丝的愤怒。
东方不败笑得很艳,非常的艳……
把头埋在他得侧颈,深吸了口气……缓慢的吐出……
“我,现在回放了你,但将来……谁都说不好。”从那让他眷恋的身上离开,东方不败似乎不曾留念对方的温暖,扔下他,就如同扔下让自己厌烦的玩具般“你养一只兔子,我不介意,但如若那只兔子再胆敢在我房内出现……我会让饲主和那只兔子一同后悔的!”说罢,没有任何留念的转身离去。
半个小时后,杨莲亭才跌到在地。
张了张嘴,却依旧不能开口说话。
心中有着一丝恼怒,一丝愤恨,更有的则是全身的无力。
这人果真不是他能随意占惹之人,心性说变就变,就在今日早晨,他们之间还保持一定距离,眼下他却如此大胆狂妄不顾他感受的下达最后通告。
这要他如何不怒?
但……揉了揉僵硬的双腿。
要么自己现在就拍拍屁股便走,否则倒了明日,这人绝对会加强对他的看管……杨莲亭自己就是他口中的猎物,眼下这头凶猛的野兽饥饿难耐,无法忍耐内心的渴望,便撕开斯文的外表,张嘴吞了自己。
可,当今皇上还没有行动。如若自己贸然离去,东方不败,乃至整个武林都会有些小麻烦。
于是,思考了半刻后,杨莲亭无奈的必须承认一点。其实,他挺重要的~厚颜无耻的给自己找了个如此不要脸的理由后。
他便平复先前的愤怒,装作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
在第二天一早,东方不败瞧见他口中猎物时,便猜到几分。
嘴角稍稍上扬,他已经没心情和他玩原谅不原谅游戏,但他绝对会还有心思陪他玩玩欲擒故纵。
这一晃,又是半个月。
杨莲亭都开始在心中诅骂那高高在上的皇上,他其实不是皇上,而是装腔作势的能手吧?普天下,就他最厉害对吧?就他最会装!最淡定对吧!
暗恨咬牙,那皇上没等到,他却等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这时离他们分开已经有四个多月,赫然入了冬。
望着窗外飘落的细雪,恍惚着有些不可思议。
那东方不败居然在强势的一吻后居然什么都没做?
然而,他们平安无事,安安静静的平安无事到现在……
有些不可思议,不过最不可思议的是,这该来找他们的人没来,不该来的,却来了…….
杨莲亭端起酒杯,抬了抬下颚“怎么不陪在自己妻子身边,却来我这儿溜达?”
翰墨用手腕把扇子转了个圈“你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本来就没太多感情。我与她更多的就像知己,否则只是内分泌失调的激情实在是不可能维持到我们最后同生共死的地步。”
杨莲亭点头表示明白。
翰墨便继续往下说“我对自己的妻子更多责实尊重,她在我心中一直是个合格且非常优秀的女人和妻子,还是一个完美的母亲。我随后几个孩子在她的教育下成长的都异常杰出,各自不同,却有着异常友谊的成就,对此我更不可能背弃自己的妻子,莫岚的是个非常完美的女人。温柔,高贵,优雅,智慧,执着,聪明,识时务。”
“你差不多把能用的形容词都用在她身上了。”杨莲亭笑着提醒。
翰墨却并不在意“在发生随后我要与你说的那件事前,我都认为自己选择她没有错,或者说,这是我一生中做的第二件正确的事。”认真地注视着眼前那人的眼睛“第一件便是不卷入你的那些是是非非中,你身边的绿叶够多,不需要再多一片叶子陪衬。”
杨莲亭依旧挑眉头,却还是什么都不回答,搭腔。
“她,失去做我孩子母亲的责任。我固然明白每个人都是自私的个体,但莫岚最让我折服的优点便是她对孩子那种无私的爱……”说到此处目光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什么回忆,一时无法自拔。
杨莲亭大概能猜出,这是翰墨对他母亲的思念。在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位极其重要的人,不一定是爱人,却极有可能是教导对方或是无意见一句戏言让那人一生受用,他心中是谁,自己自然明了。而眼前那人心中很显然,是他的母亲,那温柔且又坚强抚育他长大的女人。
随后,翰墨抿了下双唇,逐渐加大力气,双唇被他抿的都发白,就在转向青紫色时,他才忽然松口“如今,他已经失去了让我尊敬的资格!”
这是他们小夫妻之间的事,杨莲亭不方便说太多,只是笑笑摇头“小夫妻嘛,床头打架床尾和。”
翰墨的笑容多了几分诡异的平静,微微侧着脑袋,注视着眼前的杨莲亭,许久,就在对方考虑是否要躲开他的目光时,才缓满开口“她已经死了,带着那位出生地孩子……”
先前故作镇定而握着的酒杯忽然扑出酒水“怎么回事?”失声喊道。
这女人的聪敏个不用多说,如非如此,又如何会得道这眼高与头顶的翰墨尊重,并去为妻子。
可翰墨还是摆架子似的冷笑“她并未被我抹去记忆,或许和她生活太长,这种小手段对那人不管用。”
杨莲亭听到翰墨对莫岚的称呼变化心头惊过一丝说不清的冷漠和愤怒,是对莫岚自己走到这一步的冷漠无奈,更有对莫岚他做错事的恼怒。
莫岚、翰墨之间,他自然偏向后者,毕竟只有他才是萧索真正意义上的队友,而且对他并没有报任何非整行意义上的心思和恶毒的计策。
翰墨见他并没流露出任何愤怒或者打算替自己说上几句的意思,便缓慢的一一叙述“当我们离开后,留下的那几人并无法真正以意思上捆住莫岚,更何况我们并没有那种意思,日月神教的人更不可能对她出手。”倒了酒杯,让人送来一壶茶“她用我们不在的日子找了不少资料,虽说还不明白为何会来到此处,但的确有了回去的希望。”深吸了口气“他没日没夜的寻找,却似乎全然忘记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当然,她最后还是找到了。只是在完成步骤是处现或多或少的小问题。只有某个特定的时间内,那地方才能送人回去。只是,需要灵魂祭书,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不可能还有强迫的人存在,并代替,我们当时进退两难情况。然后,莫岚就想到自己里已经胎位不正的小家伙。根本没有询问我的意思,直接决定祭书到底是谁。回头还和我说,反正孩子我们可以回去再生。”翰墨说到此处或许自己都觉得可笑“先不说我回到原先的身体,那时候的身体机能适用,并且完美的恢复。光说我当时都七老八十!光这一条理由,我们还能生吗?还回去生,这不是很可笑?”虽说在他口中觉得异常可笑,但不论如何她都无法真正意义上的开口,翰墨觉得有些话,就算对这自己最好的友人,都无法开口“最后除了些问题,仪式举行到一半,我们就被迫打道回府。我与他保持冷战,直到她生下一个死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