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情系东方爱莲说(115)
只是,她所表达的爱让萧索心惊,
如今他呢?其实也偏激了,可怕的包容让东方不败失常。他并不比那女人好多少,或许更糟糕,毕竟疼痛能提醒人,而温暖则是一把无形的利剑。
这场戏中,错的只有自己……
“抱歉,是我的错。”道歉,这是应当的。他并不是想要逃避什么,反而是认清某些问题。
“为什么道歉?”东方不败被这忽然的歉意弄得茫然,转身面对面的反问。
“你会对我失控,自然是因我的关系,我不该对你这般好。”不这么完美,或许眼前这人还不会改变,反而是自己一心追求完美无缺的心害得。
“你对我好,需要道歉?为什么?”眼下完全是莫名其妙!对他好为什么要道歉?难道他做错什么不成?
杨莲亭摇了摇头,很多话他并不想开口,更不想解释什么。
从八九岁离开那个家后,自己生活从某个意义上得到自由,虽说更为风险,只是那种呼吸着无拘无束的空气,自由散漫的日子当真很写意。
那时,自己每年只要见那女人一天,而那一天与她说话的时间也不过两个小时。
坐在昏暗的房内,四周点亮着的烛台根本无法使得四周完全光明。在房门的另一头,他的母亲穿着华丽而复古的长裙,神情严肃而冷清。这不是属于一个母亲的,可却实实在在是自己母亲的面容。
年幼的自己端坐在那人身前,紧张肃穆,眼神都不敢乱飘,牢牢盯着桌上的茶杯。
如同公事一般的作答,并没有任何亲情的存在。
在听完他一年来的回报后,那女人会点头表示自己知晓,随后便侧头看向房门。在这两个小时里,只是自己单纯的回报,再无其他。就连得到母亲的怀抱都是不可能,更别说慈善得笑容。
萧索在这方面的感情极其淡薄,或者说,并没有任何意识。也因此厌烦,恐惧那种偏激的感情。
就算如此冷淡的表现,但他知道他母亲爱他,爱的疯狂。
家族中那时已经分为两派,一片便是萧索的母亲,一派便是父亲真正意义上的妻子。
可前前后后碰到的都是如此,这让他很是无力。
十岁至十五岁之间,萧索独身一人,训练,学习,逍遥,自在。随后则在十六岁那年他遇到那栀子花一般的女孩,比自己大了八岁。纯真,迷人,纯净。
这是萧索第一次恋爱,第一次心动,也是最为难忘的一次。毕竟初恋难忘,更何况对他这种生长在污碎之地的人更是难以忘怀对方如同净土一半的纯洁。
那时的自己,只是身处与普通人的生活,救下那少女不过是看那几个公子哥不顺眼。可没曾想,随后的发展,却大大出乎自己预料般的爱上那原先不屑一顾的少女。
与她,其实也就相处也不过十个月。居住在她父母所遗留下的狭小简陋的公寓中,破旧的家具,四周隐约散发着霉味。
然而,却就是在这个地方,那女孩待遇自己的纯真和甜美的笑容让他第一次明了情爱的含义,他开始懂得珍惜,而不是放逐。她教他如何善待自己,如何用明亮而怀有希望地目光看待这世界。
他们会坐在六层楼的房顶,眺望远方低矮的房屋,会在午夜时分,游走在街道两旁。
那女孩会做菜,也会料理家事。萧索那时明白她是个好女孩更是闲妻,只是,终究不适合。两个世界的人,这个事实无法改变。她就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更何况如何来保护他们的孩子?她就连做自己情妇的资格都没有……这是现实,残酷的现实。
不错,萧索有过一个孩子。有的时候他才十七岁,但这点并不是关键,关键在于那孩子并未出生。
原由?或许便是那如同小说中一般恶毒的继母,或者在这,他可以称那女人为家母一类?
美好的女孩毁了,萧索再次见到她时,并没有过多感伤。只是双目呆些的看着,然后面无表情的掉头离开。
他们之间,到底谁招惹了谁,这无法说清。他也告诉过那女孩自己的危险,更是在得知对方怀有身孕是告诉了她一切,但那女孩终久选择留下那孩子。并用天真美好的笑容注视着自己,坚定不移地说她,和他能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那时的萧索不知如何来告诉她,与那女孩已经说了太多,只是,天真纯真的人,或许无法明白现实的残酷……
天真的她,不论自己的背影不论自己即将面对的危险,依旧要求开始这段不可能的爱情。她说,爱不能留有任何遗憾。
于是,年少的他,似乎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他母亲便是因为爱而疯狂,他一直想要知道什么是爱,便与她一同卷入那场瞧不见未来的爱情中……
“莲亭,你在想什么?”身旁那人早已察觉,只是迟迟都为开口询问。
当他瞧见杨莲亭落泪时,终于忍不住了。今日一天,才短短几个时辰,他看到的脆弱的杨莲亭,以及徐徐多多几面往日所不知晓的。太多太多,多到让他惊讶而恐慌。这人,实在是隐藏太深,这么多年来,自己似乎根本就没有好好了解过眼前这人。
眼下,那人却笑了声,手臂盖在脸上,闭着双眼“我在回忆,自己第一次爱上的女孩,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的话,我们的孩子有多大了?”
孩子是活生生从那女孩肚中拽出,血淋淋的场面绕是如今的他回忆起,都觉腿脚发软。
那时,已经有六个月,孩子已经能辨别。
是个男孩,或许会是一个漂亮可爱的男孩。也可能是能成为继承萧索家族的男孩,更有可能是……可惜,他并没有出生,或者说,他的出现便预示着死亡?
他说不清,可那几个月,每日回荡在自己耳旁那婴儿的哭叫声让才十七岁的他无法入眠。
自己的孩子终究是自己的,那一刻,他明白很多,比如母亲对自己偏执而可怕的爱。
隐约的,似乎也明白。
那时的自己,脆弱的,并不比那还未出生的孩子坚强多少,能保护自己多少。
血一般的事实,残酷而冰冷。
萧索看着与录像一同送来的一个盒子,而盒子内是什么他知道。
是那孩子的尸体,是他萧索的儿子!是他的尸体……
浸泡在福尔马林中,一个才在母亲肚子里六个月不到的孩子……
他的外公在那时一直陪伴着他看完这一切,这个冷血的男人要他认清一切,认清自己的天真所犯下的错误!
所以他打开了那让他感到害怕的盒子,本能的害怕。
死灰的皮肤,无法想象自己或者那天真迷人女孩所拥有的孩子会有这种皮肤……
那时,自己全身冰冷的站在原地,直到那人挥手把那瓶子带走。
其实,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孩子或者尸体,在自己母亲或父亲以及外公等人口中,这只是个东西。
留着自己血脉,却没出生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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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孩子?你和小桃红?不可能,我从未听说过此事!”忽然被杨莲亭言语吓倒的东方不败愤怒起身质问。
可对方只是摇摇头,不论如何都不想开口。他还沉湎在回忆中,属于少年时期的自己,那年少轻狂,那可怕的罪孽……
萧索觉得,这是一段不可放在烈日下的记忆,这是自己一生的罪孽。
母亲与外公则逼迫着自己长大,用鲜血,自己孩子的鲜血迫使当年的自己长大……显然,他们成功了。
但对于,一直隐藏踪迹的萧索为何会被人察觉?这点或许只能说天意如此,当时自己救下那女孩前,顺手揍了五个二十多岁的太子党。
家里都有人做政,经商。看到那女孩孤身一人,作着服务员的杂工,便起了歹意。随后就算她怀孕,自己与她展望未来时,那些人都会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