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同人）赎罪(21)

“所以你需要一个背黑锅的江湖大反派……”小刷心思一动，“毒蝎？”

“那是什么？”

“一个立志成为江南第一杀手组织的年轻小团体，不过现在还不成气候。怎么样，要不要扶持一下？”

“这个可以有。”种马饶有兴味地问，“但是最好不要让他们知道他们实际上在为我办事。他可是要成为众矢之的的，不能跟我扯上联系。”

“他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支持他的义父，不过你要是当了他的金主，怎么可能不暴露身份？”

“谁说我要出面的？他的背后将会是天窗，是晋王，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师伯才不会……等一下！天窗里有人投靠你了？是卢愈，还是段鹏举？”

种马一竖大拇指：“和老乡说话就是省事！是段鹏举这厮。他见晋王翻身无望，便偷偷向我投诚。和毒蝎接触的事情就让他去做，真要出了什么事情，屎盆子便扣在赫连翊的身上，完美！对了，段鹏举还想把他主子出卖给我当投名状，这份大礼要不我免为其难笑纳了吧？”

小刷皱眉：“我师伯他绝对不会抛下晋王，你要杀他恐怕要从我师伯尸体上跨过去。”

“你那个师伯实在太难搞了！我有好几次机会逮到他，但都被他逃了！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可是忍了好几次没杀他。但是——”

种马变了脸色，仿佛刚才那个笑嘻嘻和蔼可亲的人不是他一样。

“——搞死晋王对我来说很重要，他要是再阻挠，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小刷吃着菜默不作声。

和种马讲不得感情。他现在肯出言警告而不是自作主张杀了周子舒，对他而言已经仁至义尽。小刷如果要保住周子舒，甚至周子舒身后的晋王，就要拿出足够打动种马的利益。

“……天下灾民众多，全都是富余劳动力，不是正好大搞基建吗？”

种马摇头：“搞基建的前提是国库要有充足的钱粮给他们吃饭发工钱。如今国库亏空，出不起这笔钱。尤其是受灾最严重的两广，即使我调度一切资源，也仍有五万人无法安置。”

“这5万人你打算怎么解决？”

“没有办法。饿死，或者在他们发动农民起义之前，杀死。”

“先把人搞死，然后哭诉自己是不得已吗？”小刷冷笑，“这可是渣男行径。太子殿下，我不像你一睁眼就有权有势，我只不过是一个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小乞丐，这么大的问题我也没辙。”

“这个简单。”种马突然大声说，“来人！”

转眼间他的手下整整齐齐地跪了一地。种马，指着小刷，真情流露地说：“这是我早年流落在民间的女儿，苍天有眼，终于让我寻回了！”

说罢抹了下不存在的眼泪。

面对他浮夸的演技，小刷与众人“……”。

“但是此行出门在外，为防节外生枝，还望诸位保密，回京之后，我定要举行盛大的认祖归宗仪式！”

待众人退下，小刷：“……你这是占我便宜吗？”

种马：“原本像你这样头脑和见识的女人，做皇后是最适合的，但是我也知道你们最见不得男人三妻四妾，所以就只好退而求其次，让你做我女儿了。”

小刷气乐了：“你也知道我未成年啊！”

“谁知道你皮下几岁？再说，真要是情之所至——”

他换了一副自以后深情又狂拽的表情。

“——纲常伦理又算得了什么。”

小刷毛骨悚然！

这就是种马的可怕之处！别人说草泥马只是在骂人，种马说草泥马很可能是认真的！

“只要解决眼前的难题，迟则两年，早则一年，我必定当上皇帝，到时你就是公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对你只有好处。”

——然后就被绑在你的战车上不得脱身。

小刷做了个stop的手势：“停停停，空头支票大家都没兴趣，说人话。”

“你把四季山庄的人运到东北，是有意在那发展吧？我也也不和你抢，那五万人就顺便安置了呗。”

“行，”小刷一伸手，“安置费。”

“白送你这么多人，你还要安置费？！”

“让我养这么多人，你还不给钱？！”

二人讨价还价一番，最后是种马同意给农具和种子，但是——

“——不能让人知道这些人被你安置去屯田？”小刷皱眉，“什么鬼？”

种马诉苦：“那些官员猪狗不如啊！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派人屯田，不管有没有种出东西，马上就会有无数伸手党——我不是怕他们，可是太烦了！真羡慕你，一开局虽然起点低，但是没有猪队友，随心所欲的多好！”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