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剪红线[快穿](61)

作者:狐阳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虐恋情深,不是我杀你全家,就是你杀我全家,轻时伤心伤肺,重时毁天灭地,而一切源于牵错了的红线。 沈醇是一位专业剪红线的任务者,简单的说就是拆掉那些不合适的姻缘,顺便谈谈自己的恋爱。 食色性也。 沈醇:人不可貌相,你怎么能因为一个人长的风流就觉得他必然不是一心之人呢。 钟离白:说的……也有道理。 系统:那您喜欢他什么呢? 沈醇:长的好看。 系统:…… 内容标签:爱情战争穿越时空甜文快穿 搜索关键字:点击展开

“陛下幼时的确很乖,未曾尝试摸飞羽的马蹄,吓得臣出了一身的冷汗。”沈醇看着他说道。

幼时习武,小皇帝倒是勤勉,只是孩童确实脆弱,比如觉得自己能力扛千钧,擅自去拿他的长.枪,差点儿被压到了手,再比如学习骑马时擅自靠近了沈醇的坐骑,差点儿被踹飞出去,若非沈醇去的及时,只怕小皇帝得遭一番罪。

凤飞白提起此事仍然有些后怕:“都怪你那马实在太凶。”

“是,都怪马太凶。”沈醇笑道,“陛下甚乖。”

飞羽是西北野马驯服的,可日行千里,聪明识途,只认一主,其他人若是上其背都会被掀翻下去,后蹄更是不能随意摸,偏偏小皇帝那时看见那马神骏,悄摸的想要靠近,差点儿被伤。

凤飞白有些不好意思,却是转眸直言道:“朕如今还不想抚养幼子。”

他不想将沈醇分给其他人,至少现在不想。

“那就暂缓些时日,等陛下什么时候想了什么时候再过继便是。”沈醇说道,“想要选个合心意的,总不是件容易事。”

“好。”凤飞白心神微松,已然有了畅快,“此事朕会同母后说。”

“太后疼爱陛下,必会同意的。”沈醇说道。

太后虽提了过继宗室子,也只是以防万一,如今凤飞白正年轻,这么早过继,若是日后后悔同他在一起了,迎娶了皇后,生下孩子难免会尴尬,此乃人之常情,沈醇理解却不会说给凤飞白听。

凤飞白笑了一下:“母后若不同意,朕便求她就是了。”

正如沈醇所说,有时候要学会转弯。

“这些事都好说。”沈醇伸手,却是勾住了凤飞白放在桌上的食指,手指轻轻摩挲了下,似乎有些漫不经心道,“陛下为何不想抚养幼子?”

分明亲密的事情做了许多,凤飞白被勾住手指的时候还是觉得心头痒的厉害,那摩挲的手指就像是羽毛一样,一下又一下的从心头擦过,让人坐立不安。

凤飞白试图缩回手指,却被沈醇轻轻捏住笑道:“陛下还没有回答臣的问题呢。”

视线对视,凤飞白为驱散那控制不住的痒意,红着耳垂道:“自然是不想你去教养他们。”

沈醇握住了他的手凑了上去笑道:“为何?”

“朕自是不愿意同任何人分享你。”凤飞白被逗的毫无退路,干脆直面他道,只是话语到了后来却是转为了小声,“你那样好,他们自然仰慕,若是他们日后存了跟朕一样的心思,岂非引狼入室……”

凤飞白习惯了内藏心事,如这般直言心意,当真是颇为羞耻,且与孩童吃醋,传出去只怕惹人笑话,可这的确是他的真心。

凤飞白视线微转不敢看向沈醇,可下一刻却是直接被抱着坐进了那怀里,还未来得及惊讶,已然被揉捏了一番,耳边响着这人的笑声:“陛下真是可爱。”

凤飞白看向了他,心脏鼓动不休:“你不觉得朕这话着实幼稚么?”

会吃醋,会提防,会展露最真实的一面,都说明怀里的帝王深爱着他,沈醇揉捏着他的耳垂笑道:“臣只觉得可爱,只是陛下不必吃醋,即便陛下真的过继了孩子,臣也不会如同对陛下那般上心的。”

若非帝王幼时生的漂亮可爱又聪慧,他又有任务在身,未必会那样上心的,说是上心,其实放养的时候也居多,更有后来为了锻炼小皇帝给予的百般阻碍和刁难。

只是如今情定,帝王却似乎只是记得那些照顾的事情了。

要真是宗室子过继,自然不能只选一个,彼此争斗才能选拔最优,这是这种制度的弊端。

但优胜劣汰自古便是如此,他顶多是为那些孩子寻觅良师益友,未来的路如何走,看的还是自己。

“那便好。”凤飞白能得如此便满足了,“待将来过继,朕必尽到为父之责,悉心教导。”

“陛下不怕臣会吃醋么?”沈醇笑着问道。

凤飞白眼睛放大,其中却是盈满了笑意:“自然不会胜过你去的。”

原来他也会吃醋。

过继之事暂且压下,朝臣本想对此事再议一番,却是太后发话:陛下春秋鼎盛,不必急于子嗣之事。

后宫中事是太后在管,她一发话,此事也只能暂且按下不提了。

……

春来之时,江南绿水盈盈,烟雾萦绕其上,朦胧了远处嫩绿的山景,当真是婀娜多姿,美不胜收。

湖边堤岸绿柳如茵,桃花夹在其中,落了一地的花瓣,有两人策马而过,踏碎红泥无数,桃之夭夭,枝头花朵擦过马上人,数抹粉红已经依依不舍沾染上身。

行人匆匆,惊鸿一瞥,却是有不少人为之驻足,素手掀开的车窗中一位执扇女子遮住了半脸,看着那匆匆而过的马匹,却是红了脸颊轻声询问:“那是哪家的公子?”

“小姐,那马具一看便是京城的。”一旁的婆子道,“咱们可招惹不起那样的人。”

“京城男子感觉不似江南男子。”那小姐说道,“你去打听一下,山水有相逢,万一有缘呢。”

“小姐……”婆子无奈的叹了一声,却是转身去问了。

只是在这堤岸旁这样的事情又何止一家。

疾驰的马匹在湖边一处速度慢了下来,待到了渡口近处,已然有看守之人拦了过来:“此地外人不可踏入!”

马上之人从腰间掏出令牌,那数位拦着的人纷纷退了开来。

马上之人朝身后看了一下,拉了一下缰绳,同身后的人一同到了那渡口处。

马蹄声嗒嗒,踌躇了几下打了个响鼻停了下来,男人下马,玉白的衣带纷飞,衣上落花随着动作纷纷落地,他摸了骏马两下,松开了缰绳走到了另外一匹马拉住了缰绳笑道:“飞白,我们到了。”

凤飞白踩着马蹬下马,虽是动作干净利落,可却总觉得学不来沈醇的那份随性洒脱:“此处便是你的别庄?”

“这是渡口,别庄在岛上,我们得坐船过去。”沈醇放开了马缰给他示意了一下渡口放着的船道。

马匹自有人牵走,沈醇携同凤飞白立于渡口,已有家仆过来行礼:“公子,船已经准备好了。”

此处渡口不算大,却是船只皆备,从画舫到乌篷船再到独木舟皆有,大可容纳数百人,小的似乎只能容下一二人。

凤飞白不常靠近水边,即便此次下江南走的是水路,也是大船航行,大船在江上颇为平稳,如履平地,即便从船上看,离水面也颇远,不似这些船,只怕坐上去伸手便能够碰到湖面。

“想坐哪种?”沈醇看向他问道。

凤飞白目光从沈醇身上转过,看向了那些船问道:“这些都要怎么过去?”

“回这位公子,画舫有大桨,还有帆,乌蓬小船可让船夫划过去,这独木舟只能容两人,一趟只能送一人。”家仆恭敬道。

凤飞白左右打量,目光在乌蓬小船和独木舟上扫过,此处风景甚美,不似京中,划船时便可赏景,只是若多陌生人,难免扫兴。

沈醇观他神色开口道:“就坐独木舟过去,你们不用去了。”

凤飞白看向了他,沈醇笑道:“我会划船。”

“那便独木舟吧。”凤飞白开口道。

“是。”家仆转身去拉独木舟的绳子。

沈醇踏到舟上,转身朝着凤飞白伸出了手道:“岸上有水,小心一些。”

独木舟远远看着颇小,近看更是离水颇近,随风微微荡漾,好似那家仆一松绳子就得随水跑了,凤飞白看向水底,隐隐见水草荡漾其中,却不可见其底,心里微微紧了一下,有一瞬间后悔选了这船。

他不畏陆地,因为平坦踏实,可是这可是水上,若是船翻了可怎么好。

可沈醇已经伸手,凤飞白抬手握了上去,在感受到那份有力时心安了,他踏上独木舟,轻轻颠簸,另外一只脚也踏了上去。

小舟微沉晃动,凤飞白下意识抓紧了沈醇的手臂,半晌不愿松开。

“陛下别怕,臣熟识水性,即便真的船翻了,也不会让陛下溺水的。”沈醇扶着他的腰身在他耳边轻轻道。

凤飞白这才心安,试探松开他的手臂,想要落座时船身又是一阵的晃荡,待他落座,沈醇指导着他将手抓在了小舟两侧,待他坐的平稳时自己才转身坐下。

家仆解开了绳子,沈醇取过桨撑开渡口,划动时船已经慢悠悠的离开了岸边。

坐的平稳便不觉得晃的厉害,只是湖水在咫尺之间,四周皆着不到东西,凤飞白腰背绷的很紧,看着沈醇闲适的划桨,心中颇为敬佩:“你不是生在边疆之地,为何会熟识水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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