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庆余年:长乐未央+番外(4)
李弘成看了看范闲又看了看凉玉,“在下明日准备在府上举办一个诗会以诗会友,不知范公子和玉姑娘能否赏光?”
“把郭保坤也叫上吧,我想看看宫中编撰有什么才能。”凉玉不痛不痒的撂下这句话,“世子殿下,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哈。”
李弘成点点头,“玉姑娘慢走。”
监察院。
王启年正窝在屋里数银子,“这个月的银子又攒够了嘿嘿。”
“王启年。”凉玉推开门看见了正在穿鞋的王启年,“诶呦大人这是在屋里睡觉呢吗?”
“玉,玉姑娘怎么来了。”王启年随手扯了卷文综把钱袋挡起来,“玉姑娘要查什么文案小的这就去给你找。”
“你见过滕梓荆了吗?”凉玉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如实回答。”
“这…这四处是报上来滕梓荆身死澹州,但是…”王启年偷偷观察着凉玉的脸色,“但是我昨天也确实见到他了。”
“丁字五四三号文卷我就不还回来了,他想过普通人的生活,监察院也就别打扰他了。”凉玉从荷包里拿出一锭银子扔给了王启年,“别告诉我爹。”
“好嘞玉姑娘。”
长公主住处。
李云睿倒了杯茶给太子李承乾,“听说陈家那个小姐在街上打了你麾下的人。”
“是,没想到她居然会帮着范闲。”
“她是陈院长的养女,自然要听着陈院长的指挥,不应该轻易站队。”李云睿想了下,“但是如果拉拢不过来,除掉她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聪明的人如果不能为己所用那么就只能让她消失,因为那样才不会给自己留下麻烦。”
李承乾愣了一下,“还请姑姑帮我。”
“虽然不好下手,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李云睿笑了笑,“你别着急,最近就会有机会的。”
范府。
“哥,明天真的要去参加那个诗会啊?”若若有点担心别人会认为他成了二皇子一派的人。
“当然要去了,我都替你哥答应了,他不去岂不是不给我面子。”凉玉从门口走进来,坐在了若若旁边,“你说呢范公子。”
“玉姑娘说的没错。”范闲只能应承着笑了笑,“若若你先出去吧,我有点私事要跟玉姑娘聊聊。”
待若若离开了房间以后凉玉才出口道,“你应该是跟我一个时代的人。”
“那么就是了。”范闲有点惊喜,“没想到这个世界里除了我娘叶轻眉以外还有别人跟我一个时代。”
“今天看到你的红楼的时候就想问你了,却没来得及。”凉玉挠了挠头,“以后还要相互扶持咯。”
“那是自然,只是不知道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吗?咱们可以优势互补一下。”
“我…”凉玉仔细的想了一下,“我没啥过人之处,就是钱多。”
“嗯?”范闲有点尴尬了,“那你有没有什么爱好?”
“我医术还行,没来之前我是医学院的学生。”凉玉撑着下巴看着范闲,“我平时喜欢调香,太后现在用的安神香就是我配的。”
范闲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错不错,咱们可以互相帮助了。”
☆、诗会
靖王府。
“殿下,陈小姐来了。”谢必安站在亭子外,向里面的二皇子汇报情况,“需要属下去请小姐过来吗?”
“不用了,别这么大张旗鼓的。”李承泽手里拿着一本红楼,“让李宏成给她准备点新鲜的水果糕点之类的。”
“是。”
凉玉坐在李弘成旁边,算是这场诗会的主位了。“我想要葡萄,世子殿下懂我意思吧?”
“这…好嘞。”李弘成招呼了一个下人过来,对他耳语几句下人就小跑着去了后院,“玉姑娘等下啊。”
“我不着急。”凉玉看着范闲,“既然是诗会,不如出点规则才有意思。”
“那是当然,陈小姐,世子殿下,我想好了一个规则,十步之内作诗,由众人评定如何?”郭保坤率先站起来,走到走廊的对面,一边走一边故作思索,最后在纸上写下了一首诗,“云青楼台露沉沉,玉舟勾画锦堂风。烟波起处遮天幕,一点文思映残灯。”
一堆不知名的人在那里赞叹道,“好诗真是好诗啊。”
“平仄不对这就不说了,”范闲起身吐槽着,“通篇皆是词藻堆砌,不见用心。”
向着郭保坤的人有些不乐意了,“你行你来啊,别总是呈口舌之快。”
“那我就写了,我跟你打个赌,我这首诗写完了以后,你们要是能写出来比这个还好的诗,以后我就不再作诗了。”
凉玉剥了颗从李承泽那里拿来的葡萄放到嘴里,“世子殿下,你家的葡萄不错啊。”
“玉姑娘,这是二殿下从他府上带来的。”李弘成侧头看着凉玉,“我以为你会吃些苹果梨什么的,没想到原来是惦记上了二殿下的葡萄。”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
“咳咳,”凉玉喝茶被呛到了一下,“这首诗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范闲不好意思的笑着,“多谢玉姑娘赞扬。”
“京都的才女有没有想上来写首诗的呢?”凉玉放下了茶杯,“范公子的这首诗恐怕很难被超越了,不如我给各位小姐们写首词如何?”
李弘成不置可否,“玉姑娘请。”
凉玉拿着毛笔沾了沾墨汁,提笔写下了李清照的词,“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李弘成赞叹道,“好词好词!”
范闲嘴角抽搐几下,“妙啊。”
“那是自然。”凉玉放下笔端着那盘只剩下几颗的葡萄,“世子殿下我过去了。”
“好。”李宏成点点头,命人把范闲写的诗和凉玉写的词送到宫里。
后院。
“二姐姐,你家的葡萄还挺甜的。”凉玉径直走向了李承泽,忽略掉站在一旁的谢必安。
“哟呵,得了便宜还卖乖哦。”李承泽放下红楼,把另一盘葡萄也递给她,“今天诗会玩的怎么样?”
“就那样吧。”凉玉专心致志的剥葡萄,连范闲来了都没有发现。
“哟,玉姑娘。”范闲稍微松口气。
“你俩聊吧,我先下去了。”凉玉行了个礼就退下了。
宫里。
侯公公把范闲和凉玉写的诗词呈到了庆帝面前,“陛下,这是范公子和玉姑娘写的诗。”
庆帝推开了门,让阳光照进来,“念念吧。”
“风急天高猿啸哀,渚清沙白鸟飞回。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艰难苦恨繁霜鬓,潦倒新停浊酒杯。这是范公子的诗。”
“诗不错,就是暮气重了些。”庆帝坐到了塌上,“丫头也写了诗?”
“玉姑娘写了首词。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嗯,好词。”庆帝赞许的点点头,“去库房挑挑有没有适合她用的东西,等会给她送过去。”
“是。”侯公公应了下来,“陛下,范闲写完这首诗以后就去后院见了二皇子,而且……”侯公公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
“而且,玉姑娘也去见过二皇子。他身边有高手护卫,下人并没有听清他们聊了什么。”
“嗯。”庆帝点点头,话锋一转,“陈萍萍什么时候回来?”
“陈院长来了信,说是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
范府。
范闲一脸认真的问凉玉,“你不会是二皇子党羽吧?”
凉玉撇撇嘴,拉着范闲让他坐下来,“你看我像吗?”
范闲毫不避讳的点点头,“挺像的。”
“我是监察院的人,不能轻易站队。”凉玉摆弄着提司腰牌,“只能忠于大庆忠于皇上。”
“我看你和二皇子关系那么好还以为你俩是一派的呢。”范闲放下了戒备,又开始嬉皮笑脸的跟她聊天,“话说你是怎么知道滕梓荆没死的?”
“滕梓荆虽然不是暗杀高手,但是最起码功夫不差。”凉玉摩挲着腰牌上的花纹,“而且当日给你驾驶马车的有监察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