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庆余年:长乐未央+番外(23)
“真的吗?”范思辙也抬起头看着星星,“姐,我能再见见凉玉吗?”
作者有话要说:范思辙和凉玉的情节说不定以后会写个番外,他俩小时候互相嫌弃的事
☆、第 22 章
清风小筑。
跟着凉玉的小姑娘叫小楼,名字是凉玉取的。那天李承泽带回来四五个侍女让她挑。她一眼就看中了那个最瘦弱的小姑娘。
小楼跟着凉玉进了雅间,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去楼下给她的主子端茶上来,“王妃,您想喝什么茶?”
“不用麻烦了。”凉玉让小楼先出去,自己坐在了若若的对面,“若若今日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
“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只是许久不见有些想念你了。”若若还没告诉范思辙来这里,毕竟男子私会王妃这件事传出去影响也不好。
“你我姐们不必如此客套的,我把范闲当哥哥,那你就是我的姐们。”凉玉低垂着眼眸,伸手拨弄着屋里的风铃。
“那我就直说了,思辙想见见你。”若若仔细观察着凉玉的神色,“若是不方便的话……”
“让他过来吧。”凉玉只在听见思辙两个字的时候才有点反应,手上仍旧拨弄风铃。
“好。”若若出去吩咐府上的下人去叫范思辙过来。
清风小筑离范府不远,不过半刻钟范思辙就来了。
“姐…凉玉。”范思辙探头探脑,若若一把把他拉了进来,并关好房门。
“思辙,你有什么话就赶紧告诉凉玉吧。”若若嘱咐范思辙几句后就去门口守门了。
“思辙?凉玉见他发呆,只得伸手在他眼前晃晃,“你找我做什么啊?见到我以后又不说话,真当我一天天的没有事情呀。”
“那个…我要是说了,咱们以后还是朋友吗?”范思辙紧张的看着她,害怕被她拒绝。
“咱们一直是朋友啊,永远的朋友。”凉玉托腮,很好奇范思辙又在想什么东西。
“我…我…其实,我喜欢你。”范思辙小心翼翼的说出这句话,又赶紧解释,“其实…可能也不是那种感觉…我…”
“我明白。”凉玉注视着面前手足无措的大孩子,十分无奈又十分心疼,“思辙,听我说。”
“嗯。”范思辙乖乖的坐好,等着凉玉的下文。
“我非良人,承蒙厚爱,不甚欣喜,”她的手越过桌子,摸了摸他头,“我不想给你讲一些大道理,但是呢,你总要知道,有的东西啊,生来不属于你。有的人出现在你的人生里,只是为了教你如何去喜欢别人。”
他把头埋得更低了,胡乱的应了一声,“嗯。”
“呐,抱抱你吧。”凉玉站起来,给了范思辙一个熊抱,“这个抱抱是我和你的秘密哦,不要告诉别人~”
范思辙眼睛眨了眨,终究还是点点头,“好。”
恪王府。
小楼去了厨房给凉玉端点心,碰巧听见了厨子们谈论若水的事。
“你们听说了吗?王妃上一个侍女是被王爷的剑客杀死的。”
“听说了听说了,好像是因为她给王妃下毒。”
“我听我四舅妈说是她勾引王爷不成,被王妃看见了,王妃才让人杀了她。”
“你四舅妈什么人啊?”
小楼没再听下去,拿了点心后撂下一句话,“做下人的就是得本分点,我看你们的舌头是不想要了。”
“怎么了?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凉玉咬了一口点心,随即又放下了,“这点心最近是越发难吃了。你端下去喂流浪猫吧。”
“王妃,您不知道厨房那点人说话多难听。”小楼把盘子撤走,给她换了杯茶上来。
凉玉抿了口茶才幽幽问道,“说什么了?”
“他们…他们说王妃善妒。”
“谁说的?”李承泽刚下了朝,刚好进门听见了这句话,“这帮人是没事做了吗,连主子也敢编排。”
“王爷。”小楼行了礼,“厨房的人最近懒散了好多,又诽谤王妃又不好好办事。”
凉玉放下茶杯,浅浅的笑着,“哪儿有小楼说的这样,不过是我嘴刁了些,不太习惯府上的点心罢了。”
“小楼你先出去吧。”李承泽拿了块还没来得及端出去的点心,嫌弃的皱眉,“你若是再给他们求情,恐怕会给饿瘦了。”
“哪儿有那么矫情啦。”凉玉捶捶腿,看了看那盘点心,“可能是小楼拿错了吧,以前的点心都挺好吃的。”
“若水没了以后我发现你性子都变了,”李承泽不再纠结那个话题,转身抱住了凉玉,“除掉她不是我的本意,阿玉你要相信我。”
凉玉心里一软,整个人都柔柔的靠在他怀里。“我知道,夫君也不必如此介怀,我只不过是还没适应别人而已,过段时日就好了。”
“这几日怎么没看见团子。”他抱起凉玉,轻轻的将她放在床上。
“团子在靖王府上养着呢,靖王和王妃不在,你又不像以前那样天天去找世子玩闹,所以总得给世子解闷不是。”凉玉的发簪勾住了他的衣服,簪子脱落下来,“这早上新梳好的头发,被你这么一弄倒散了。”
“等下再让小楼给你盘发,”李承泽捡起来那根簪子,看了看就放在了梳妆台上,“我回来的时候碰见了婉儿,她倒是想你了。”
“想我了?”凉玉从床上探出头,“说实在的,我对你妹妹确实没有什么好印象。”
“咳,那就换个话题。”李承泽让凉玉靠在自己腿上,自己给她编辫子,“这都半个月了,你有没有收到范闲的消息?”
“你一提这个我想起来了,我有事问你。”凉玉稍微挪动一下,好让自己能看见李承泽的眼睛,“你和谢必安有没有截过我的信鸽?”
“咱们府上没来过信鸽啊…等等,我去找谢必安。”他扶着凉玉起来以后,急忙去了前院。
“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凉玉有点心慌,红袖招通常七天来一次消息,不可能忘了的。
没过多长时间李承泽推开门,十分严肃的说,“谢必安去了不留行,问了监察院的人,他们也没有看到信鸽。”
“不好,你等我一下。”凉玉下床,去梳妆台翻了翻,找到一块当初她送给言冰云的那个一样的玉佩,“我没有收到消息只有两种可能。一个是他们暴露了身份,另一个就是有人截了信鸽。”
“哈,还真是在赌命了。”李承泽倒是很从容了,“京都之中能有此手笔的就剩下陛下和太子了。真是有趣。”
“殿下,跟我去监察院。”凉玉随意的扎了下头发,拿上玉佩拉上李承泽从后门溜了出去。
“我这个身份去监察院不合适吧?”李承泽还是顾虑这点,皇家子弟不允许进监察院,这是陛下的规矩。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凉玉心慌的厉害,只能求助于监察院的人去北齐看看,若是真的是第一种结果,范闲恐怕也凶多吉少,若是第二种结果……她赌不起了。
监察院。
王启年走了以后又从八处调过来一个文书,年纪轻轻看着也挺机灵的。“二位,监察院闲杂人等不能入内的。”
李承泽没绷住,止不住的笑出来,在一旁等着凉玉的反应。凉玉瞪了他一眼,才从袖子里摸出来提司腰牌,“监察院提司陈凉玉,我要见院长。”
“原来是小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请小姐海涵。”文书赶紧让出位置让他们进去,“小姐,院长在跟四处主办言大人商量事情。”
影子突然现身,拦住了他们两个的去路,“玉姑娘可以进,他,不行。”
李承泽挑眉,识趣的往后退了两步,“我在这等她。”
“那…影子叔你陪着他谢谢。”凉玉看了看李承泽又看了看影子,才提着裙子小跑着去找陈萍萍。
“我记得陛下给过命令,皇家子弟不得入监察院。”影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把匕首攥在手里。
“那话能拦得住储君可拦不住我。”李承泽也不怕他的动作,仍是抱着手站在光亮底下,“而且我是陪着阿玉来的。”
“玉姑娘果真没看错人。”影子折断了匕首扔到一旁,做了个请的手势,“请殿下随我来。”
“父亲!”凉玉见只有陈萍萍一个人在,也就没客套的行礼,“父亲,出事了。”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陈萍萍推着轮椅来到桌子边上,“坐下慢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