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闲泽】明月不曾照+番外(29)
李承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一挑眉,然后长腿直接跨开,懒懒又带着力道的盘到了他腰上。
“我就应该装作自暴自弃又无助的样子,直接赖上小范大人,让你帮我。”
范闲凑过去亲亲他暴露出的一节修长白皙的脖颈,为了皇子明天出门的体面忍住没留下吻痕,只带着沙哑的声音去问他。
“然后呢?这么没本事以后呢,二殿下?”
“还叫什么二殿下?”李承泽跟着成了精的狐狸一样,凑过去在范闲耳边吐了口热气,“然后就跟你说,我就是没本事,我就是不成器,哥哥你帮我把那个老苟逼解决了,我害怕。”
范闲被这句软趴趴的话直接弄得神志不清,甚至当时就想去跟庆帝拼个命。
这个时候范闲也没时间考虑,二哥你叫我哥是差辈了这个问题,直接起身把他抱了起来,手不安分地拍了后腰一下,让这人牢牢地挂在了自己身上。
“这可是要拼命的活,得要不少酬劳的。”
李承泽勾着他脖颈,微微后仰歪头看着他,说着像是为难的话,但整个脸的表情是娇媚得要命。
“我除了我什么都没有……但我怎么都可以。”
你这么懂事的样子可真是太可爱了,范闲实在是也管不了明天燕小乙的突击检查,什么玩意儿能比过现在春宵一刻,他本来就是不清醒的带着酒气,直接就凑上去把人嘴唇含住摩挲,两步就把他结结实实的压到床上,把人摸了个爽,一抬头还能看到李承泽弯着眉眼有些无奈的朝他邀请式笑了一下。
怎么说呢,整个场景真的就像是他在“逼良为娼”,而且这个被压得人还很上道的浪了两下。
没想到啊二殿下,您这么会玩。
然后这种不纯洁的事不做多余描述,反正到最后范闲一边叫着承泽一边把人顶弄的往前滑动的时候还迷迷糊糊想了一脑子。
当初李承泽带着一身硬骨头来找他,那句:范闲,帮我。就让他记挂了半辈子。
若真是当时会这样交心,那范闲觉得他会忍不住背叛些原则去帮他,只是再怎么样都是个悲剧罢了。
想到第二天还有一堆事,仅做了一次以后,范闲便起身亲了两口李承泽有些潮红的脸,恋恋不舍的说了点儿安抚的话,又补了一句重点的正事。
“我还需要进宫还钥匙,得麻烦你把我带进去。”
进宫不是个难事,进后宫是有些难,不过庆国向来规矩也没那么苛刻,李承泽想了一下,正好可以去看一眼淑贵妃,也不是多么奇怪的举动。
他在范闲要起身出门之前,奖励性的给了对方一个吻,然后懒散的说了个好字,便一翻身抱着被子磕上了眼。
……
而范闲回府刚躺下便听到了燕小乙的声音,其实也没什么变化,唯一震惊的就是燕小乙在范闲身上发现了吻痕与抓痕。
“燕统领看什么?你自己孤独,还不许我去谈风月了?”
范闲用一种,你是单身狗你懂什么的眼神回赠给燕小乙的瞳孔地震,心想这可不怪我,这是真的没办法。
反正燕小乙是有些被震撼到了,心想,我就是来替长公主查个东西,凭什么要被你塞这些东西,这你相好到底是谁啊,这浑身上下的样子看起来对方是个辣的啊。
没有管燕小乙的头脑风暴,范闲看着燕小乙又磕了个头,还鼓掌两下,冷嘲热讽说真不愧是九品高手,这能屈能伸就是脑子不好使。差点儿让燕小乙当场气过去。
但是是有些差错,什么事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一点儿蛛丝马迹都没放过。
对于李承泽要进后宫看望淑贵妃这件事,最先知道的是淑贵妃,她马上开开心心的准备了自己所有的藏书,又拿了一些要带给儿子的东西准备着。
第二个知道的就是李云睿,她当时听着女官和燕小乙你一言我一语,就得到了这个消息。
修长白皙的手染了蔻丹显得有些惨白,她轻飘飘抬眼就是万种风情,抿嘴一笑却像是个灵俏的少女发现了什么新奇的小玩意。
“有趣,昨晚皇宫刚出事,今天二殿下就要进宫。”
燕小乙不明所以,连女官都是一头雾水,却见李云睿有些委屈的瞥眼看了旁边的花,然后走了过去轻轻抚摸那娇嫩的花瓣,一时竟然分不出到底是她带了刺还是花带了刺。
“昨晚二殿下很开心呢,你们说,他是不是有些事瞒着我了?”
女官有些下意识地摇摇头说了二殿下最近和您的交流没什么异常。
李云睿却没有说话,她不是没有爱过,也不是没有见过那种温和的热切,那种藏不住的依赖,一如当年她爱的哥哥遇到叶轻眉,遇到了喜欢,无情的人眉眼也有了情愫,冷血的人也像是有了温度。
虽然不会往深处想,但她也知道李承泽有了别的想法,而这种不确定性让她觉得李承泽又不像庆帝了,一时间竟然有些排斥的恶心。
她伸手摸到花茎,然后稍稍加了力道,就毫不心疼的把它给折断。
“养了好久的花,怎么就爬虫了呢,可惜了。”
第十五章 拾伍•暖意汹涌,冷意暗涌
其实无论从李承泽那里出来的时候有多晚,只要检察院有事,范闲总是会去逛一圈。
他清楚和李承泽风花雪月是人生的头等大事,但该忙的东西也不能落下一个。
现在的努力都是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范闲一边熬夜一边儿想着李承泽,觉得精神气十足――至少他多做一点儿,李承泽就会轻松一点儿。
但范闲还没搞明白,这从来不是个完整的合作任务,而更像是两个人从两头挖隧道,现在所有的努力都是保持不偏离路线,直到挖穿重逢的一天才算是完成。
李承泽比范闲有想法,所以他也没有忘记忙自己的事情,为了更多的保障,是自救也是为了帮范闲,他照常与李云睿客套,养兵,放探子,加耳目,手都伸到北齐了反正什么也没耽误。
有些人开心的时候瞧着绿水青色波就都是春景平和,但聪明的人不会忘记现在还是处于凛冬。
范闲和李承泽就是足够清醒,所以哪怕是在前途大好的时候,仍然记挂着头顶上还悬挂着几把明晃晃的刀子。
可两人也有所不同,作为上辈子的赢家,范闲担心只是出于他本身的谨慎,却始终不会担忧,因为知道自己怎么都会顺利。
但李承泽不一样,他鲜少问范闲前世的事,只在听说最后庆帝死了的时候,意犹未尽的点了点头,看样子是非常遗憾自己怎么没看到这种普天同庆的景象。
而现如今,哪怕范闲实打实的帮了他,他也并没有必胜的信心,只是觉得希望比较大罢了,李承泽仍然不想认输也不想丢了命,因为他挺喜欢现在有了范闲的生活。
从小就在天家长大,自然明白真正的难不在山水不在刀剑,只隐匿于人情反复,这朝夕变换与风吹草动都可能是伏笔,不得不多长七八分玲珑算计。
不过在看到范闲太监打扮的时候,这些便都显得无关紧要了,范闲还稍微加了点儿易容,这等毫不违和又相当滑稽的画面撞进了眼,让李承泽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二殿下优雅的揣着手从台阶上走下,饶有兴趣的一挑眉,微微歪着头打量着一脸淡定的太监。
“有意思,进来伺候。”
一扬下巴闲散的撂下这句话,李承泽就晃晃荡荡地上了车,身后的太监范闲带着恭敬回了话,便跟着走。
那谢必安的眼神跟刀子一样,都快把范闲剐了,冷脸侍卫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精明的二殿下遇到了范闲就固执的有点儿像一条筋的孩子。
这种事情是多么大的风险,向来心思深的人根本没考虑。
范闲再次自动忽略掉了谢必安的不友好,两三步就跨上了车,一撩帘子发现李承泽斜倚着坐在软垫上,笔直又修长的腿懒懒的伸着,正在撑着额头挑眼看他。
“我来给殿下捶捶腿。”
听到这话的二殿下一弯眼冲他假笑了一下,把腿伸的更开了。
小太监手上不干净,是个真流氓假太监,锤了两下以后就开始变成了摸,略带薄茧的手把这腿摸了个遍,最后移到了小腿,直接将人靴袜都脱了,扣住那白皙纤细的脚踝,爱不释手的两下揉捏后掏出了一个精致的银链给仔细地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