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同人)【黄喻】婚姻的正确包办姿势(28)
你在哪里啊,我这样你还是听不到我吗?
爱你的黄少天。」
「睡美人文州:
我错了,今天来说点高兴的事。早上我拎着一袋最近一段时间的寄不出去的给你的信路过一家花店,花店的小姑娘问我买不买花,如果是想要直接把信送给姑娘的话可以附一枝花更浪漫一点。哈哈,她都不知道我们这个阶段已经跳过浪漫直接进入过日子的状态了,不过还是买了一枝,你是花仙子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啊这个梗我可以再笑一年
蓝雨里小卢给你画的像已经快堆满一个柜子了,画风越来越清奇,我们一致认为他已经思念你思念到神志不清了,但这样居然已经有人开始收藏卢大触的画了……我最近越来越看不懂这个世界了……你说说我这一路的艰难险阻怎么都没人来联系我写个探险小说啊作者这样迅猛地跳过没有你的剧情真的好吗?!
好吧,作者刚刚跟我说我的历险是说给你一个人的情话,我接受了她的这个解释。
想你啊想你啊你托个梦给我也好啊……算了还是别托了……
表现很好,保持状态,再接再厉,继续等我。
爱你的黄少天。」
「集齐了十个你,有生之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我来了三段斩三段斩三段斩三段斩——
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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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节完结w
第22章 【黄喻】婚姻的正确包办姿势22(完)
第二十二讲:直至死亡也未能将我们分开
范茄绛有一个瞬间以为自己就会这样度过终生,少年时无所事事地混混社会,渐渐像一个成年人一般野心勃勃,为自己处心积虑拿到手的不知道究竟值不值得的一切铤而走险,最后一切灰飞烟灭清档归零自己在流放地大彻大悟看破红尘。
但是人生在世总归会有一些意外之喜,或者悲。
时隔快五年在边陲小镇遇到黄少天大概算是……不悲不喜,唯余意外。
“蓝雨已经把东西卖到这里来了吗?”范茄绛和黄少天握了握手。
“蓝雨把东西卖到世界各地。”黄少天耸耸肩说,“真是激动人心的重逢,不要妄图在饮料里下毒,我的冰雨经过改造带着验毒功能呢。”
“……怎么,你喝之前还要先把剑插进杯子里吗?”
“不,我可以把剑架在你脖子上看着你先喝一口。”
“嘶,好恶心。”范茄绛装模做样地抖了抖鸡皮疙瘩,“放心吧,我好不容易才开起来一个小酒馆,不爱着急上赶着给自己找麻烦再流放到更远的地方去。就当是故友重逢,聊个天吧,你到底是来干嘛的?我一看见你我心里就慌慌的总觉得没什么好事发生。”
黄少天倚在柜台上敲了敲自己的前额:“等等等等等,我还在担心你心怀仇恨伺机报复呢谁就跟你故友重逢啊?你在这边几年都发生了什么啊心怎么变得这么宽呢。”
“就被流放至此,凄风苦雨……”
“嗯哼?”
“前景灰暗无望,内心孤独寂寞,这时遇到了当地一个叫面包的女孩子……”
“嗯哼?”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突如其来的心动,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天时地利人和……”
“唔唔……”
“最后我跟窦福孺在一起了。”
“噗——!!!”黄少天呛得惊天动地,“这可真是万万没想到……恭喜……恭喜……”
范茄绛自信地捋了捋额发:“一八卦换一八卦,交代吧,陌生人到小镇来就应该做好被人当作谈资的准备。”
“好吧,虽然你可能不知道……”黄少天放下杯子,“我来打探一点关于死亡之门的消息……”
“哦那个啊,我知道啊!”
“卧槽这个你也知道啊!”
“我刚来半年多的时候,有一天镇子上空突然出现一片很夸张的黑云,翻腾得跟热油一样,没一会儿又又是打雷又是暴雨的,搞得烦得不得了。我问当地人怎么回事,他们说是暗夜系总坛又开死亡之门了,死亡之门后的空间通着极北之地,出了镇子还要往北走一点,被死亡之门制裁过的罪人的尸体都冻在雪山里。”
黄少天琢磨了一下暗夜总坛那个浮夸的性格,觉得他们还是很能干出这种大张旗鼓的事的,掏出钱袋子来给了钱:“雪山要怎么去?”
“我替你在镇子里找个带路的。”范茄绛一面数钱一面翻白眼,“所以你到底是来干嘛的啊?难道在我醉心于恋爱的时候死亡之门已经成了什么旅游景点吗?”
“没错就是这样,年轻人要时刻注意保持自己对时事的关心程度以应对世界日新月异的变化……好吧好吧别拿酒泼我反正你也泼不中……好好好休战休战,向导还是要找的,咱们不是故友重逢嘛……”黄少天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来找喻文州,他被关过死亡之门了。”
“喻文州,当年你搞得满城风雨的新娘子?”范茄绛毫不费力地回忆了起来,“你怎么就一个人来找也不带点帮手,抓我时那个能说会道的年轻人看起来就很能帮得上忙嘛。”
“他就是喻文州。”
范茄绛响亮地吹了一个口哨:“前辈你好,有什么经验可以传授给我吗?”
“美满人生定律第一条,搞基的时候要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你倒是严肃活泼……这么说你是跟一个男人定了六星契约,天哪这可真是太刺激了……”范茄绛的语气里带一点羡慕,“真神奇,婚姻这么无聊乏味的事情居然也能被画龙点睛。”
“婚姻很无聊乏味?”
“顾名思义,不然你以为为何正式婚姻的契约叫六星契约,这跟六星光牢是一样一样的,已婚者是牢笼里的困兽。”
“但是总有人心甘情愿。”
“是的,但是总有人心甘情愿。”范茄绛笑了,“真不错,我也想义无反顾地投身牢笼之中了。”
黄少天眨了眨眼睛:“顾名思义,这跟六星光牢是一样一样的,每一天都是发着光的。‘我们不过是天地之间的一两个旅客,多么幸运能找到同行的伴侣’——出自《石中剑传奇》。”
“‘有时这机会只有一次,真不知道造物者对我们是太不用心还是太用心了。’”范茄绛接上了后一句,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我也特别喜欢这本,尤其是那段,‘被赋予了生命之后,就要自己活着,你看我不过是一页纸上的两行字,可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自己想说的。抗争!抗争!我对我的神,你对你的神。’唔,虽然我名字取得不走心,设定搞得很浮夸,但是我也想发光了。”
黄少天举起他的杯子:“敬无聊乏味。”
范茄绛和他碰了一下:“祝尸身完整。”
“你又随随便便看似不经意地给我加上了什么困难的设定!”
没有人见过被死亡之门夹过的人的样子——我是说,没有人见过被死亡之门处刑过的人的样子,甚至处刑人自己也不知道被关在门后的冰冷的躯体是整个儿的还是破碎的,从理论上来讲死亡之门的处刑直接加诸灵魂之上,不会对肉体造成什么损害,但是实际上谁也不能断言灵魂的负荷过重会不会使得肉体分崩离析。
喻文州是被死亡之门夹过而衣冠楚楚的唯一的人,不仅如此,他还平静安详地躺在白银打底错金丝雕花的六寸厚棺里,棺盖用的锃光瓦亮的水晶,从安置肉身的洞穴门口开始一路的大箭头路标写着“喻文州,this way”。
“……………………”黄少天屈起指关节敲了敲水晶棺盖,洞穴顶上有冰冷的水滴掉在了他头发上,“少夫人,了不起。”
喻文州的面色很安详,听黄少天说这话以后像是微笑了一下。黄少天揉揉自己的眼睛,再看喻文州时他还是那副沉睡的表情,黄少天觉得自己用尽了此生所有的克制力,才制止了自己将棺盖推开以后,俯下身去……
掏出笔来给喻文州画个鬼脸。
人生在世,有的是时间和机会。黄少天喃喃自语地掏出了从肖时钦那里征用的四次元口袋,从里面一件件拿出收集到的附魂的法器,首饰盒,灭神的诅咒,风干保存的玫瑰花,乱七八糟。事情至此都非常地顺利,唯一的问题是他不知道下一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