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综]庞昱在北宋的致富经+番外(73)
张道婆摸了摸鬓发,好啊,她倒是要会会这个蛇鬼牛神是个什么玩意儿,敢到赵家来招摇撞骗,什么发光什么飞到天上,这些不过小把戏,她也会,还玩了数十年了,难道还不能够揭穿那个骗子?
她这么想着,折回家里的时候,不由得拿上那几个道符,虽然有些心痛,但是为了自己下半辈子衣食无忧,这些该舍的还是要舍。
要完全说,张道婆也不算是毫无本事,只不过她从不轻易动用,她年纪小的时候,根骨好,被一个高人收做徒弟,不过那个高人只教了她引气入体,留下几个符,就不知所踪了。
到现在她不过也就是炼气二级,能够使出一些小手段,不过平时全靠嘴瞎编,需知这些灵气可是难得得很,那些道符也是她珍藏了数年的宝贝,厉害得很。
从丫鬟嘴里头,她猜这个人可能只是有些修为罢了,远不及她,所以她觉得这个人肯定是个骗子,来断她财路的。
第69章 武林盛会
就这样,来势汹汹的张道婆就来到了赵府,来到了赵老夫人这里。
赵老夫人看着张道婆,才想起来这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了,不过她还是亲亲热热的拉住张道婆的手,问她最近可有卜算赵家的吉祥平安。
张道婆没有明说此次来的目的,东一榔子西一榔子的说着,赵老夫人这么一问,才是合了她的心意。
她讳莫如深的盖住自己的嘴巴,小声的在赵老夫人旁边说,“最近我夜观天象,看见明亮的主星因旁边来了一颗星星而变得黯淡,这可是不吉祥不吉利的征兆啊,老夫人,可是这赵府中有什么新进的人物?这可是与赵家相克啊!”
赵老夫人一听,不由得抓紧了手中的手帕,有些焦急,“这可怎么办才好?”
虽然林昱也表现得很厉害,不过人心一向是偏的,况且张道婆与她相识那么多年,与林昱比起来更加亲近,所以她一下子只是想到向身边的张道婆求助,但是张道婆说的话,倒是没有让她想到是意有所指。
张道婆心里头一笑,面上担忧不已,“老夫人,你可要仔仔细细的把这段时间赵家发生的事情告诉我啊。”
赵老夫人自然是满口答应,这赵家前段时间的事情,张道婆是知道得清清楚楚,赵老夫人主要说的就是张道婆不在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无非就是林昱,说到林昱的时候,赵老夫人语气里头可是多了许多敬畏,“这位林公子可真真的是神仙手段,那日只是挪了个石头,我儿铺中僵持已久的生意就谈下了,如果是道婆说的,那么林公子肯定不再此列,可能是家里头溜进来一些贼人吧?”
“此时,这林公子还在院子中改易风水呢!”
这下,张道婆想到一些地方,面上的笑容不由得有些勉强,“不知道我能不能见一见这位公子,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当然可以。”
这下,张道婆就被赵老夫人身边另外一个丫鬟引着去院子里头,听说林昱正在那里。
而展昭那边,虽然小乖让人帮忙看顾,不过看顾小乖的人一下子就从一个雇佣的普通妇人变成了白玉堂的嫂子。
白玉堂诨号白五爷,上面还有四个结拜的哥哥,一起叫做五鼠,总共是,钻天鼠卢方、彻地鼠韩彰、穿山鼠徐庆、翻江鼠蒋平,然后也就是锦毛鼠白玉堂了,这五鼠在江湖上可是赫赫有名,每年的江湖盛会必然少不了他们的影子。
这一回,这五鼠里头,就卢方和徐庆娶妻了,各自带了老婆出来,而韩彰亦是有了未婚妻,就蒋平和白玉堂两个光棍。
一听说,白玉堂在一个小镇上不知道什么原因待了挺久,这几个人就往那头去了,一见着白玉堂手忙脚乱的把一个婴孩弄哭了,笑得肚子疼的卢夫人顿时把孩子接过来,果然只是三两下,原本大哭的孩子就破涕而笑,“小五,这不会是你的孩子吧?”
白玉堂不顾仪态,双手叉腰,狠狠的灌了自己几口水,“这磨人精怎么可能是五爷我的孩子?这孩子还不是林小昱和展昭的……啊呸。”意识到自己后头说了什么,白玉堂赶紧收声,轻咳了几声,“这孩子是捡来的,林小昱正在查这小屁孩的亲生爹娘是谁。”
“这位林……公子是谁?”大伙都有些茫然。
“一个很有趣的人,和展昭一起来的,展昭的朋友,不过现在也是我白某的朋友。”白玉堂说,然后他难得的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堆,看来是觉得林昱这朋友很不错,就连四鼠听了都忍不住让他帮介绍介绍。
“那展昭现在在哪里?”
展昭在哪里呢?
他路过一家小院的时候,闻到了血腥味,那不是受了点小伤那么简单,果然,一看,院子里头死了个人,是个男人,他并没有破坏什么痕迹,直接到官府去报案了,因此也就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本地的县令是一个姓王的县令,风评不太好,但是一贯会讨大人物欢心,所以坐在这个位置上虽然没有什么大功绩,但是也不会被轻易撸下来。
今天一听说外头有人报案,他优哉游哉的正了正帽子,让捕快去查证,展昭在门外等了老半天才见到几个东歪西倒,哈欠连天的捕快出来,其中一个带头的捕快嗤笑了一声,扫视展昭。
“外地人?”
“嗯。”
捕头伸了个懒腰,食指了拇指摩挲了两下,伸手,“诺?懂吗?”
展昭看着他的手,“什么?”
捕头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念在你是一个外地人的份上,哥就给你好好讲讲,不是要查案子?辛苦费懂吗?”
展昭冷笑了一下,难怪问这里的人都不愿意提及县衙在哪里,原来是有这等人在这里,仔细一看,就连鸣冤鼓架上都落了一层灰尘,这些人亦是东倒西歪。
县衙,身为一个为民办事的地方,却变成这么一个腌臜地方。
展昭不耻,也不愿意看这些人的嘴脸,但是他不想拖延时间,毕竟涉及一桩命案,所以他给这些人最后一个机会。
“身为衙役,却对报案人索取资费,你可知这是知法犯法?”他朗声说道。
捕头有些不安的挪动了一下脚,但是对县太爷强大的自信让他回过神来哈哈大笑,“这是什么法?在这里,我就是法,我家县太爷就是法!”到后头,他还不忘了捧一下他家县太爷。
“真的是这样的吗?”展昭掏出了一个牌子。
捕头原本的笑容戛然而止,“四、四品……”才看了一个角角,他就被吓得晕了过去,啪叽滑稽的倒在地上,也没有人敢去扶他,因为后面那几个捕快都瑟瑟发抖的跪下了,“大人,大人知错。”
展昭看了一眼牌子,笑了一下,不得不说有时候身份还是有些便利的,只不过有时候他宁愿过程一帆风顺,也不要这种便利。
他连县衙的门都没有进去,就带着这群人去案发现场了,而那几个看门的人见他走了,一脸苦色的回县衙里头去和县太爷说了,县太爷一听吓个半死,一直在敲那两个衙役的头,“叫你们平时警醒点,一个两个都不听,好了,现在惹下大事了,王捕头呢?”
两个衙役瑟瑟发抖,“还昏,昏着呢。”
县太爷整了整衣服,“关牢里去,那位大人长得怎么样?脾气如何?”
两个衙役面面相觑,纷纷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拿着剑,看起来就像是江湖侠客一般,面如冠玉,身形挺拔,脾气,脾气”他们挠头,“不知道怎么说。”
县太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那你们把刚才发生的事情说清楚,包括他的一言一行。”
然后两个衙役就说了,还说了展昭手上拿着的那个令牌就是御前四品带刀侍卫。
本来从前面揣摩,县太爷以为这个不过是一个公子哥,有些疾恶如仇罢了,后面一听,这可不得了了,御前四品带刀侍卫有那么几个,但是又这么年轻,拿着剑的,那可就一个了,如果是那个人,还真不好搞。
县太爷觉得自己要凉凉,连忙屁滚尿流的带着几个衙役往展昭去的那个方向赶。
可展昭才到那里,就有一个衙役说这房子,他知道是谁的,正式赵方友那付姨娘的表哥的,最近这家伙在镇上风头有点大,偷鸡遛狗调戏妇女的不干好事,但是碍于赵家,那些被调戏的妇女也不敢说什么,甚至还有一个投河自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