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布袋戏同人)【风月】难得情深(10)
风逍遥深吸口气,注视着飞凕的眼睛:“小弟, 你长大了。”不等少年人思量清楚话中的深意,他爬到对方身边侧躺下来,伸手轻轻挑开飞凕覆盖在茎身上的手。可怜兮兮的玉柱正被细嫩的皮牢牢包裹,只在未包合的冠头顶部露出一点粉,飞凕疼得身体打颤,细细地喘着气。
风逍遥手腕一翻,以指腹朝下、勾住他两颗囊球的手势,握住他的性器。“这里要剥下来, 过程会有点痛,大哥尽量轻些。”这么说着,另一条手臂穿过飞凕后颈,以半搂的姿势将人抱过来。
他的身体滚烫,掌心也热似火烧,抚摸过的每寸地方,都像在干燥的草原上,扔下了一-把天火。飞凕激灵灵地哆嗦了下,男性的生殖器官本就敏感,更遑论被人这样温柔的抚弄,热乎乎的指腹扫过会阴,继而按刮几下,同时捏住他的囊袋合着节奏揉按。
“啊……!”
呻吟甫一出口,飞凕就捂住了自己的嘴。热气进入毛孔,在他体内肆意游走,肿胀的那处又痛又爽。少年压抑的鼻息细细颤抖,只要想到这手的主人是谁,便自脊椎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战栗。
见他神志恍惚,风逍遥挪动手指,捏住他往外吐出露珠的冠头,将包皮稍稍往下剥了些许。飞凕收回去的眼泪顿时又冒出来了:“痛!”
风逍遥连忙安抚性质地拍拍他背,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哄:“马上马上,以后就不痛了。”说话间微微作力,又往下褪了点。飞凕强忍住意欲夺眶而出的眼泪,明白他这是在帮自己,只到真熬不住时,才将头靠进风逍遥怀里,断断续续地喘气。当额头抵上风逍遥胸肌的瞬间,他明显感觉到这个往昔带给他无限安全感的怀抱僵了一瞬,复又缓缓放松,紧接着,他的大哥边细细啄吻他耳后敏嫩的肌肤,边拍着后背抚慰他紧绷的身体:“看。已经全部剥下来了,是不是不痛了?”
飞凕的呼吸顿时凌乱起来。对方的掌心就贴在他的柱身上撸动,不时直接搔刮涨红的冠头,透明的腺液滴滴答答往外流,沾湿了风逍遥的手。下边的精囊更鼓了,沉甸甸地被人托在手中。
他不由自主并拢双腿,紧紧夹住风逍遥的手。
“这是正常反应,以后小弟就能谈恋爱了。”风逍遥忍不住,又亲了亲他的额头:“乖,把腿打开。”
小小的脑袋仍紧紧贴在他心口,闷着头不说话,片刻后,挨在一块儿的膝头才慢慢打开。
风逍遥心跳如雷,不久前看到的GV画面跟眼前美景渐渐重叠,他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低沉嗓音,对飞凕说:“小弟, 小弟,让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好?”语调中甚至带着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渴求。
只要飞凕这时抬头看一眼,就能发现风逍遥往昔带笑的瞳孔,此刻如大海深邃,隐伏于下的游涡仿佛要将人的灵魂都吸进去。
可他没有。
他听话的将埋在风逍遥胸口的脸转出来,却仍闭着眼,湿漉的睫羽微微颤动,自鼻间溢出呜咽般的低吟,伴随风逍遥的动作时高时低。尾音拖得绵长,像没力气的猫咪。纯如白纸的少年完全不知,现下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他坦诚地舒展着四肢,抬腰配合风逍遥套弄的动作。未经抚弄的乳尖自然挺立,又涨又痒,他便伸手去扣,带起的电流合着下身的滔天快感,舒爽的他蜷缩起脚趾,咿咿呀呀的叫了声。
他的脚也生得白白净净,只在指甲盖透出一点粉, 看得风逍遥忍不住想握在手里亲一亲。
到底还是个雏,连番刺激下,飞凕很快就感觉要到极限了,手忙脚乱地去掰风逍遥的手:“大哥, 快松开!”
风逍遥心下了然,却仍是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少年羞得满脸通红,语无伦次道:“有、有东西要出来了,要泄了。”
风逍遥勾了勾嘴角:“乖小弟不要怕,你的东西都不脏,大哥会好好接着。”言罢,迅如闪电地重重揉搓了几下冠头,未经人事的飞凕哪承受过这阵仗,直觉如潮的快感一路从脚底心窜上了脑门,眼前一白,瞬间射了出来。
他稍显单薄的胸膛起起伏伏,如被冲上岸的鱼,求生的本能让他拼命掠夺着空中的氧气。好半晌,失焦的目光渐渐凝聚,看到风逍遥手心白而黏稠的浊物,大脑又是一阵发懵,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干了什么。
风逍遥在浴室待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推开门就见少年抱着枕头,立在他床前不声不响。
他呼吸窒了室,走上前若无其事问:“还有哪里难受吗?”
飞凕不声不响,回身麻利地爬进他被窝。将风逍遥的枕头往旁挪了点,放上自己的拍了拍,下半张脸缩进被子里,眼巴巴地望着他。
风逍遥心底哀鸣一声,刚泄掉的火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跟木桩似的杵着,见人小动物似的眼睛流露出一点委屈,整个人都不好了,深吸口气,任命地爬上床。
飞凕第一时间靠了过来,风逍遥习惯性地搂入怀中,稍稍低头,还能嗅到少年颈间混合了沐浴乳的人体芬芳,温温软软,不断撩动他的心弦。气血旺盛的可怜人热得睡不着,后背和额头都开始冒汗。
好像比以前更黏人了。风逍遥口千舌燥地叫了声:“小弟。”飞凕神情紧张,几乎是条件反射:“在。”
怀抱的主人又不出声了。飞凕忐忑地等了会儿,头顶传来的粗重呼吸像破旧的风箱,盯着他发旋的炙热眼神烫得他头皮发麻、手脚酥软,身体也跟着变得奇怪起来。他脑内的弦一断,话便脱口而出:“大哥我……我也可以帮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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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Part10
“不是,你知道……”风逍遥一时梗塞,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转:“没事,你不懂这些,大哥其实没你想的那么难受。”
话音方落,飞凕的手就按在了他裤裆上。此时,那处正被顶得高高搭起一个帐篷,精神抖擞的风老二像感知到即将来临的抚慰,隔着睡裤在人手心兴奋地弹动了下。
风逍遥:……
飞凕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它和我一样。” 他又补充:“刚刚的时候。”
风逍遥当然明白他在指什么,只觉无颜面见江东父老。他缓缓吐出口浊气,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小弟听话,来,放开它。”说着握住少年的手腕想要挪开。
岂料对方意志之坚定,行动之果决到出乎人意料,见他阻挠,干脆用另一只手挑开睡裤的松紧,指尖灵活地滑入内裤缝隙,直捣黄龙捉住目标。风逍遥顿时倒吸了口凉气。
飞凕也不是第一次接触这根硬热粗硕的东西,早在半个多月前的清晨,就已经在阴差阳错下碰过了。只是那次他太过慌乱,也没足够的时间去全面“了解”它,如今二度落进他手里,竟是更多的好奇战胜了羞耻。
勃起的性器沉甸甸的,发育得很成熟,无论长度还是直径都十分可观。飞凕学着风逍遥伺候自己时的手势动了动,发现有些吃力,干脆挣动了下还被钳制着的手腕,道:“大哥松手,你的太大了,我一只手握不住。”
风逍遥命根被他人掌控着,都快要不会说话了。他就觉得今天完全栽了,这小弟还真是照着软助长的,怎么都能要他半条命。风逍遥舒服地直吸气,飞凕的手掌和他不一样,细皮嫩肉,被包裹时像进入了一个又软又热的穴腔,光想想就激动人心。意志在内心的小鬼作妖下缴械投降,风逍遥不自觉松了手上的力道,蓄谋已久的少年趁机摆脱他的爪子,重归自由的五指绕过挺立的肉柱,托起两个已经涨成圆球的囊袋。才入手便觉一沉,飞凕有些吃惊地看着风逍遥下身,大哥的这里要比自己大好多啊。
风逍遥:……
他艰难地支起身:“小弟,真的,你让我自己来吧。”
飞凕有些气闷,埋头固执地说了句:“我可以的!”就开始专心致志地摆弄起他胯下的物件。为防风逍遥反抗,他还专门爬到人身上,压着人家的腿不让动,双手卖力的上下撸动,还知道要配合揉弄饱胀的精囊,好让人快点出精。
卧房内响起黏腻的水声,还有风逍遥抑制不住的喘息,那喘息一声比一声重,冠头涨得通红,顶部的小孔冒出透明的腺液。漂浮的荷尔蒙味道浓郁得像催情剂,直熏得少不更事的飞凕眼波迷离,臀部不自觉蹭了蹭风逍遥的大腿,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开合,在那追问:大哥难不难受,现在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