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布袋戏同人)【风月】难得情深(17)
风逍遥眼底笑意更深,今夜他心潮格外起伏,窗外的烟火点亮昏暗的室内,少年人姣好的面容在这一瞬间惊心动魄,又在短暂的光芒逝去后,尽数隐没于阴影。风逍遥回想起刚刚,舞台上沉睡的人像极了童话里亟待拯救的公主,发热的大脑快过思想,而当他的嘴唇贴合上对方柔软的唇瓣时,内心想到的却是:也会有人这样亲吻他吗?
我亲爱的弟弟,一株被风催折过的幼苗。总有一日,他会长大成人、会独立出去,也会有人想要给他一个新的归宿。
明明此刻做着亲密接触的是自己,却从这个吻中嗅到了离别。
心忽然缺了块,不由排斥起这样的未来。
风逍遥撩起他的裙角,递到飞凕唇边,“咬着它。”
后者垂下眼帘,乖乖照做。
风逍遥翻过飞凕的身体,又抓着人的手按在玻璃上,调整好姿势,将他身后的裙摆往上推,露出一截软韧的腰。
堆叠的衣物像夏日层层垒起的云朵,愈发衬得腰肢细窄,风逍遥呼吸一错,肌肉结实的小臂环住飞凕的下身往上提了提,将臀部拖高。两瓣饱满弹性的臀肉在十月的夜晚微微颤抖,不知是为秋露的寒凉,还是对即将到来之事的感知。
飞凕不由放轻呼吸。
背后传来风逍遥隐忍的轻哄:“乖,把腿并拢。”
他顺从地将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并得更拢了些,同时腰部下陷,露出一对腰窝。滚烫的阳物顺着臀缝插进来,急促地顶在了敏感的会阴上。飞凕当即“啊”了声,嗓音低哑绵软,教人听了不住耳热。没了依托的裙摆立时滑落,他手忙脚乱地扯住,红着脸塞回嘴里,堵住即将溢出的呻吟。
伏在他身上的人显然忍耐已久。炙热滚烫的铁杵埋在飞凕腿间,风逍遥吸了口气,随即挺腰送胯,横冲直撞地抽送起来。飞凕嘴里的布料被唾液濡湿了,两条腿细细地打着颤——对方驰骋欲海间仍不忘照顾他的诉求,热乎乎的冠头每回不是顶在会阴上,就是擦着它滑过,最大限度地刺激着飞凕的情欲。
风逍遥呼吸渐重,少年人的肌肤十分细嫩,尤其大腿内侧,即可用滑腻来形容。绵软而柔顺,在他乘风破浪时包裹柱身,又在他退开后迅速恢复原状。那根粗硕的阴茎顶部小孔内,分泌出不少腺液,全都抹在了飞凕的臀缝和腿根,滑腻腻的屁股让进出更通畅,动作间更传出交合般淫靡的水声。
空气里弥漫着荷尔蒙的麝香味儿,飞凕低低呜咽出声,热意随之攀上脸颊,却仍不忘使命紧紧夹住风逍遥的性器。
后者左手箍着他的腰,右手则绕到前方,随自己顶弄的节奏,抚慰起他那根挺翘的性器。原本无人垂怜,只能可怜巴巴,独自吐着腺液的玉茎激动地一颤,黏连的体液滴滴答答落到地上。蜜穴周遭的括约肌收缩翕张,将风逍遥涂抹在下身的体液都吃进去了些。
飞凕面红耳赤,这样就好像他在渴望着大哥一样。
可那么粗长的东西,要是全撞进去……
腿心被磨得发红,膝盖止不住发软,若非有风逍遥支撑,他几乎要软倒在地。
飞凕叼着裙角,趴在玻璃窗前,眼神迷离地望着窗外。礼花还未放完,一朵一朵地在天际绽放。
不满于他此刻的分神,风逍遥拉上窗帘,俯身亲吻他的耳垂,声音含混地提醒:“小心有人往上看。”
飞凕醍醐灌顶,五指收缩,紧张地将窗帘揪成一团。
风逍遥以为他在生气,将人搂紧了些:“是大哥的错,明年一定陪你好好逛,好不好?”
诚然,今年是他第一次参加学园祭,还是跟大哥一起。去年转学地晚了,只能遗憾的失之交臂。
飞凕很少有期待的东西,这次也不例外。可风逍遥给了他向往,让他不禁在学园祭到来前,跟着班里的同学一起,在心底默默倒数。但真临到头,对于一步之遥外的世界,却并未感到多少失意,反倒留恋起此刻的怀抱,只盼时间走得再慢点才好。
“要……射了,快放开……”
快感厚积薄发,神魂被卷入炽热的情潮,飞凕一会儿想要挪开包覆住自己下身的大掌,一会儿又着急地想要找块东西来擦拭。
“没事没事,有大哥在。”
怕他思虑过多,风逍遥干脆更进一步刺激欲望,搔刮了几下玉茎顶部最敏嫩的肌肤,同时快速在腿间抽插,磨蹭会阴和囊袋。飞凕当即闷哼一声,尽数泄在了他手里。
可这一切并未结束,他腿间那根硬杵还热着,一下一下兴奋地弹动。
飞凕的意识渐渐飘远,耳畔都是自己不成调的喘息,迷蒙间他浑浑噩噩地想着:不知大哥可还尽兴?
事后,风逍遥从被他随手扔在一旁课桌上的书包里拿出纸巾,先擦了手,再替软绵绵靠着他的飞凕擦净,才随手拉过张椅子,抱着人坐下。
风逍遥一边拍抚自家小弟的后背,帮他梳理气息,一边有些无奈地笑道:“我会处理的,你担心什么?”
飞凕抬起眼。
湿濡的睫毛尾羽交连,瞳仁里蕴着层情热未散的水汽,他张了张口,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句:“我不生气。”
那声音太小,也不知风逍遥听没听见。
有什么在风平浪静的表象下,被悄然改变。
神经敏感如飞凕,已在面对风逍遥时,有了丝坐立难安的焦灼。而后者却始终如一,迟钝而爽朗地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很满意于当下的生活。
不知不觉半月过去,到了寒潮涌动的深秋。
这天,风逍遥照例来接飞凕放学。他来的时候,整条走廊都没什么人,隔壁两个初中班都放学了,而飞凕他们今天最后一堂是体育课,全班的人还在体育馆没回来。
他单肩背着书包悠哉悠哉往教室走,临门口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不由一愣。
对方此时回转头来,叫了他声:“风。”
风逍遥歪歪脑袋,有些惊讶:“盈曦?你怎么在这里……”他看看对方站的位置,旋即反应过来:“有事找飞凕?”
“嗯。”盈曦短暂地应了声,走上前来:“刚刚见你被老师叫去了,还以为你要被耽搁会儿。”
风逍遥哈哈两声:“我跑得快嘛。”
盈曦微微一笑,又朝他靠近了点:“是是是,我们班的短跑冠军。”
风逍遥掏出手机看了眼,边绕开她往里走,边道:“别别,你再捧我,回头某人非给我送二十斤柠檬不可。”顾自到飞凕课桌前停下,也没看身后如花似玉的美人,弯腰往桌兜里张望。
“你要不再等等,我看时间差不多了,老金再喜欢拖堂也不会太离谱。”他拎过飞凕挂在椅背后的书包,开始整理桌兜内的物品。
盈曦:“不是什么大事,我先走了,明天见。”
“哦。”风逍遥随口应了声。
紧接着,一封浅蓝色的信从飞凕的课本里掉了出来。
他蓦地抬头,回转身朝门口望去,已经不见盈曦的踪影。
——tbc——
第十七章 Part17
风逍遥拿着信,像拿着块烫手山芋。
他并非不通晓人事,往常他对此无所求,因而也不怎么在意,但事关飞凕,由不得他不多想。风逍遥知道女生给男生递信的意思,而今这个时代,没什么不能在聊天软件上说清楚,也就只有碰到某些事时,才会选择一些保留了仪式感的方法。
也正因如此,才感到不可思议。
他仔细回想飞凕和盈曦的交集,近半月来,好像也只有在戏剧社排演时,他们两人才有交集,剩下的时光小弟与他几乎寸步不离。正如风逍遥先前所预料的那样,飞凕虽不善言辞,但心地柔软纯粹,很好相处,日久天长,定然会讨很多人的喜欢。
他会闷不吭声地在人为难时,悄悄替人把活做了。无论跟他说什么,都听得认认真真,连演棵树都扮得兢兢业业,说不让动,就真屏住呼吸,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逗得一众学长学姐笑出声。只风逍遥心疼地揉他脸:“哪好这样憋气,往后看大哥怎么演,你照做就好。”
因此戏剧部社员上至高三学长,下至刚入社的新人,在学校迎面碰见时,皆主动扬起笑脸和飞凕打声招呼。后者嘴上不说,风逍遥倒看得出他心底高兴,往常他与有荣焉,现在却说不清心底是个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