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同人)[综武侠]谋朝篡位的人怎么他就这么多!+番外(57)
她搓了一下他的脸,又敲了一下他的脑门,“你这样可是娶不到媳妇的!”
花既明无奈的叹气道:“娘亲我才十岁,离娶媳妇还远着呢,女孩子又吵还爱哭,我一点也不喜欢他们。”
崔如端道:“这就是你惹哭小月的原因吗?”
小月,是四弟妹母家的女儿,小小一个长的玉雪可爱,笑起来脸上还有两个小小的梨涡,崔如端觉得是个人都不会讨厌她。
谁知小月来花家时她还以为自家儿子能多个玩伴,可怎知,自家儿子竟然嫌她吵让她别跟着他。
从小被人宠的姑娘哪听过重话,一听就委屈的不行。可她偏偏就是不流眼泪,一张脸憋的通红,泪水在眼中打转就是不流下来,别提多可怜了。
她摇摇头,看来这儿子还是一辈子别娶媳妇了,省得祸害别家姑娘。
马车终于驶来,她一眼就看到马车外的花满楼和陆小凤。
花既明道:“您说崔姐姐小时候便跟着你四处玩吗?”
崔如端想起来少年时和崔清越不着调的时光,“她第一次说话叫的都是姑姑呢,也不知十二年了长成什么样了。”
花既明心里想,我看应该会长的不怎么样。来个母亲二号,想想就让人崩溃的紧了。
那个下马车的青衣姐姐一看就不是那个崔姐姐,看起来就是个安静的性子,倒是后面的那个红衣姑娘,看起来向,又凶又娇纵倒符合母亲说的崔姐姐。
花既明点点头,根据他的推理,肯定没错了。
马车一停,朱七七松了口气,摆开陆小凤搀扶的手,一落地就狠狠的踢了陆小凤一脚。
陆小凤忍痛不让自己蹦起来,花满楼在旁边脸上满是笑意,“你这是活该。”
“这是情趣。”陆小凤嘴硬道。
花满楼听着陆小凤忍痛的嘶声摇头道:“你开心就好。”
崔清越一下马车就看着门口的小姑姑,时间仿佛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还是当年的模样,眉目间却比当初多了分成熟。
崔如端一见崔清越捂着帕子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要不是我让七童带你来,你估计都快忘了我这个姑姑了吧?”
崔清越长大了,长的跟崔如端心中的模样一点也不一样。小时候的她调皮捣蛋,肚子里一堆坏点子,上窜下跳跟猴一样。
她有时会想,她以后会长成什么样。
天真活泼,活的声势浩大并且风风火火,应该是市井街巷闻名的女霸王,男子口中的小猖狂。
她该是很多种样子,最不该的就是现在这样。
花既明站着花满楼旁边,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我开头还以为那个红衣的姐姐会是崔姐姐,然而那个一看就不吵闹的青衣姐姐才是。”
一听这话朱七七插腰道:“小鬼头,你这意思是我很吵咯?”
花既明立刻闭嘴,小小的他明白一个道理,永远不要跟女人吵架,因为你吵不赢。
崔清越和朱七七的到来让花家所有人都非常欢迎,尤其是花夫人和众多没有女儿的妯娌们。
看到这情景陆小凤小声道:“花满楼,看来你是要失宠了。”
花既明也绷着张小脸严肃道:“七叔,我觉得陆小凤说的没错。”
陆小凤敲了下花既明的脑门道:“小鬼头,没大没小,叫叔叔!”
“你都没有长辈样,凭什么喊你叔叔?”花既明反问道。
陆小凤手一摊,恍然大悟,“我终于知道你这侄子是怎么长成这种性格的了。”
跟崔清越一模一样,连怼人的样子都是一样的。
陆小凤觉得他现在简直是太难了,这一家子人全是他的克星!
第47章
灯火通明,河面上的莲灯遥遥吹向远方。
朱七七看着兴致大好,也买了朵莲灯,双手合十心里念了一阵,才把灯推进了水里。不用想就知她肯定心中念着沈浪,倒也真是痴情。
可那灯才到河中央风就把蜡烛给吹灭了,晃晃悠悠整个灯还沉了下去。
朱七七一见那灯沉下去立刻火冒三丈,“那小贩还说不会沉,全是骗我的!”
“纸糊的莲灯怎么可能不会沉?”崔清越道。
花既明无奈的叹口气,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男子,他大方的把刚刚猜谜得的灯给了朱七七,“左右都是灯,一个漂在水上,一个握在手里。”
朱七七一听这话又哭又笑,说起话来颠三倒四,“我放什么灯,当然是握在手里的好。”
人潮熙攘,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朱七七得了那灯也不再吵闹,搂着花既明把他小脸都涨的通红,“你这小鬼头,哄起女人的手段到不可小觑,要是沈浪有你一半甜就好了。”
沈浪这两个字,让她又甜又涩,一会苦,一会酸,一时间竟尝尽了百感。
崔清越立在摊前,看着一个尖嘴的狐狸面具起了好奇心。
它可真像蓬莱山顶的那只狐,也像自己簪子上的那只狐。
也许不是像,有可能天下的狐狸就是长的一样。
又阴险又狡诈,眼睛狭长闪着光,又喜欢恶作剧,又干尽讨厌事。
坏水一肚子,可就是长的好看,讨人欢心。
人总是对长的好看的事物多几分容忍。
崔清越伸手想拿起面具,可一双修长的手比她还快,被灯笼的光照着,苍白的跟透明的一样。
来了只狐狸又从她手底下夺东西。
王怜花细细看了眼面具,笑道:“你的眼光总是不那么好。”
“你在洛阳待的好好的,来这里做甚?美景一般的灯市多了你,都让人心情差了几分。”崔清越道。
“纵使洛阳再美,没了面前这样的美人儿,也白白让人多了几分惘然。”王怜花挑眉,撂下几枚银子在摊上,把面具戴了上,闷声道,“这样总不扰你的兴吧?”
“寻你不到,你这小泼皮却跟姑娘家聊的热闹。”这声音一听就是爽朗的人。
来人秋日里穿的也不多,薄薄的衣衫,领口大开。脸上满是胡渣,倒也不显落拓。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和一柄无鞘的短刀。
那一双眼,生的跟猫一样,看着王怜花嘴角都带着笑。
“你这只猫儿,无时无刻都想让我下面子,遇见你这个朋友,可不知是我的幸,还是我的不幸。”王怜花道。
“那当然是你的幸,你可害了我同沈兄多少次?亏得我们不计较,要不然你这人不知被人套麻袋打了多少顿了。”熊猫儿绕着他转了几圈,看着他面上的狐狸面具,“这个面具倒跟你长的是七分相似,看的比你那张脸还顺眼,你以后就别取下来了。”
“你还嫉妒起我的脸来了。”王怜花摸着面具,转了个身,声音里满是笑意,“啧,原来你是睹物思人,如今我就在你面前,好让你看个够。”
透过面具依旧能看到王怜花狭长的眼。
灯火照在里面,崔清越能从他眼睛里看到自己和身后来往的人群。
星子布满天空,它们发的光,跟他眼里的光一样亮。黑夜里仍能看出万里无云,看来明日会是个好天。
崔清越伸手把面具狠狠摘下来,拉断了王怜花绑在脑后的绳子,看了眼熊猫儿,非常认真的道:“有这么一个朋友,你绝对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我倒难得见女人不吃你那套,你这色魔竟也是折了道。”熊猫儿嘲笑他,“跟他做朋友的确是倒霉,但还是挺有乐趣的,没了这个人,我熊猫儿还不知多无聊。”
崔清越瞥见了他腰间的酒葫芦问:“你爱喝酒?”
熊猫儿拔下盖子,海饮一口,“无酒不欢!”
“那我介绍个朋友给你认识。”崔清越招手,把在桥上同花满楼赏花灯的陆小凤喊来,“陆小凤——”
也不知两个大男人,盯着那花灯有什么好看的。
崔清越喊了一遍,却不见他动。她又喊了一遍,“陆狗子。”
听到“狗子”这两字,陆小凤立马窜起,把轻功发挥的淋漓尽致。
陆小凤满脸无奈,“我的姑奶奶,你小点声,好的不学尽学坏的,那瘟猴儿那套你也学,你们两人就是想看我短命是不是?”
“七七。”崔清越张口就里面被陆小凤给制止。
“你们一家人就全是来克我的!”陆小凤气成了河豚,他到底做了什么孽,干嘛要跟他们来江南。
本来一个爱挤兑他的崔清越就够头疼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会使唤他的朱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