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同人)【闲泽】神仙不好当(17)

他说着就要脱自己的衣服,范闲方才被自己脱口而出的真情表白吓懵了,愣是被他连人带鞋扔在了床上。

李承泽的喜魄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扯开自己的腰封就往范闲身上扑,范闲抬着他的肩膀想推开对方,他又一歪头,头上的发饰纷纷掉下来往范闲的脸上砸。

范闲被几串金银珠宝闪的两眼一白,才晃过神来,就见这个喜魄扯着嗓子一扯自己的衣领,范闲无意间一撇,差点叫得比对方还大声。

只见喜魄修长雪白的脖子上挂了一根后颈打结的红绳,线头之下便是清晰可见的锁骨,肌肤透着一片苍凉,再往下,红艳艳的布料用粗线秀了两只停在梅花枝头的喜鹊,遮住了他胸膛的风光。

范闲脸涨得通红,上下排牙齿不受控制地打架。李承泽的这个喜魄,真是不可小瞧,穿了姑娘的喜服还不算,连里头的肚][;.';兜都没放过。

范闲一扭头赶紧把脸埋在喜庆的大红被子里:“殿、殿、殿下,饶了小臣吧,若是被别人知道了,臣真是怕第二天自己命就没了。”

那喜魄仍然拉着范闲的喜服闹他:“你就看看嘛,看看我嘛,又不会长针眼。”

范闲扪心自问,吞了吞唾沫,想着若是李承泽真穿成这样,怕是太阳能打西边出来。

可这实在机会难得,范闲顺从了心里头那点小九九,微微抬头,欲拒还羞地单手遮眼,眼神却从指缝间往李承泽身上瞥。

实话实说,闹腾了一番后那厢喜魄头发凌乱,嘴上的红脂也化开了,可就这衣衫不整的样子配上里头那件莫名其妙的红肚']/.兜,喜感中多份被屈辱了的委屈,只要不说话,定是能让众生癫狂。于是乎,范闲躁动不安的心一下子加速跳动,快失控了。

他的嘴唇涂那么红,根本不像个鬼,像极了坐于轿中的美娇娘,等的人或是好人,或是坏人,反正不是他范闲。

但范闲狂妄,明知没那么容易,也硬是想带走他。

见范闲这般小心紧张的柳下惠行径,喜魄开怀大笑:“逗你玩儿的啦,我才不喜欢你,我又不是爱魄,我不爱人,也不要别人爱我。瞧把小范大人紧张的,真好玩。”

范闲一抬眉,顺着他的话说下去:“那附身这种事情,也不知哪里好玩了。不如赶紧跟我走,我带你去更好玩的地方。”

谁知这喜魄嘴巴一撅,还不乐意了:“不要,我要保护她。”

范闲心道就你这样子还保护人呢?没把杨家闹得鸡飞狗跳算是天地良心了。

这话题似是触及到了喜魄最不高兴的地方,他从范闲身上爬下来,闷闷不乐道:“不和你走,我不走。”

范闲瞧着他的唇,思绪不由回到李承泽被怒魄夺了身体的那天,那次他被自己的怒魄吻得神志不清,被对方抢了时机用了替身术而大闹京都。范闲心中一横,拉过喜魄,对着他红艳的嘴唇就来了一口。

他们都喝了酒,范闲更甚,早就不知道喝了多少,亲吻中满是酒气,清香醇厚的气息在二者唇齿间交融,范闲上瘾地用力吮吸他,没想到这个喜魄像是吃糖果似的反客为主。

可能李承泽的嘴天生就会接吻,喜魄明明神志还没上身,身体已经学会跟着范闲的节奏调整呼吸,甚至连手脚都缠了上来,抱着范闲的脑袋巴不得把嘴上红色的口脂全部粘到范闲脸上去。

突然听到咚的一声,范闲大梦初醒,抱起对方的身体一看,原来这喜魄真的被他吻到勾了魂,不再缠着人家姑娘了。真正的杨姑娘拖离了喜魄的附身,竟然也穿着一套红艳艳的喜服倒在床上,趴着一动不动。

李承泽的喜魄嘴上像是抹了层辣椒面儿,抱着范闲的脖子迷迷糊糊看着床上的年轻姑娘,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轻轻叫了一声:“别把母妃摔疼了。”

范闲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上前将姑娘翻了个面儿,瞧着她的正脸,只见对方素面朝天,安静地睡着。因习武常年在外,杨姑娘的肤色是健康的蜜色,脸上带这那个年纪女孩的水润和灵气,身上一股书卷恬雅气质,正是百姓眼里的那个丽人。

虽然她的气质和样貌有了很大的变化,但范闲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就是年轻版的淑贵妃啊!

他马不停蹄抱着李承泽的喜魄滚下了床。

白天范闲还在嫌弃这杨姑娘极丑无比,而现在,这位杨姑娘不知是几世前的儿子,正衣襟大开地眨眼瞧着自己,内搭一件极可能从自家母妃柜子里拿的肚'][;.=兜,穿着和自己配套的喜服,飘飘然不明所以。

范闲一时惶恐,按着喜魄的脸,拿喜服赶紧帮他擦干净嘴上的口脂,两腿一跪向淑贵妃大声认错:“臣该死,臣该死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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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感情这章我全程没出场是不是???

我:没呢殿下,您全程在泥您自己呢……

喜魄:没被我笑到算我输!

范闲:反正我做什么都是错的,我太难了……

第9章

范闲闹出这么大动静,杨姑娘却未有任何反应,着实古怪。

范闲迟疑地把手指放在她的人中处一探,还好,还活着,想必是因为被喜魄附身太久,身上缺少灵气陷入了短暂的沉睡。范闲见她短时间是清醒不过来了,赶紧帮她盖好被子,也不忘掖掖被角,生怕把淑贵妃的转世给冻着了。

李承泽的喜魄仍然处在莫名的兴奋中,丝毫不觉自己便是问题所在。

范闲拉着他劝道:“殿下莫要再接近淑贵妃的转世了,您这行为打破了轮回规律,对杨姑娘身体不好。你看你母妃,这等家世,这等样貌,上一段姻缘还能白白葬送,不应该。”

这件事不提还好,提起来可把这喜魄气的不轻,气呼呼道:“是那男的脚踏两只船,我帮母妃出气罢了,这也不行?”

范闲不好对他说人生遇到一两个渣男也是命中劫数,都是老天赐的门槛,迈过了才能通往庄康。何况这等小磨难同别的事相比实在不足一提,怕是未来有更难的事等着杨姑娘。这喜魄虽是捣蛋顽皮,“棒打鸳鸯”也只是多此一举,并未改变杨姑娘的命数而酿成大祸,还有余地。

虽然被“新娘子”亲自闹得没法进行洞房,仪式也算成了大半,范闲恭敬地问他道:“主事丫鬟里,有没有一个叫芳儿的?”

“有,有。是母妃的贴身丫鬟,长得可漂亮了,办事也灵巧。”

范闲一听这话,便知自己的那些法宝有了下落,赶紧又问:“实不相瞒,芳儿收了我的东西,我得去取回来,殿下可有什么线索?”

李承泽的喜魄思索着晃晃脑袋,似乎想到什么,从内室柜子拿出一个小盒。范闲一瞧,这不正是芳儿放在装他法宝的盒子吗?

范闲紧绷的脸色一松,正要去接,喜魄却狡猾地一勾手,将盒子藏到身后,笑道:“芳儿让我洞房了之后再把东西交给新姑爷,可现下咱们又没洞房,你说,该如何是好?”

范闲苦笑:“殿下只是玩性所致,既然并无与在下同床之意,又何必为难小臣?”

那头喜魄眼神一亮,道:“那你把这盒子里的东西一一告诉我,我便把东西还给你,如何?”

他打开小木盒,最先看见的便是乾坤袋,这东西不稀奇,凡间捉妖的道士也有,遂想都不想便把东西丢还给了范闲。

入眼的第二件东西,自然是范闲的神笔。李承泽生前也见过不少珍贵罕见的文房四宝,可这支笔个头虽大了点,其他同别的狼毫毛笔并无差别,反倒是清雅的紫檀笔杆上留了一道痕迹,像是被什么硬物划伤,喜魄怎么猜,都不知范闲为何对这东西如此宝贝紧张。

他拿着笔不知所以然地瞧瞧范闲,范闲接收到他的困惑,赶紧鞠手作答:“这是小臣的神笔,可幻化千物,只要臣想得到的,都可拟态成真。”

“那岂不妙哉,你画些金银元宝,来他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世间首富的位置非你莫属。”

范闲笑着摇头:“可这皆是虚假之物,乃臣的神力幻化而成,神力一旦消散,那些便财富都会消散。何况做假的东西,想必殿下也看不上。既然是自己唤出的假物,便心知肚明,总归是膈应,又何必在这上面贪图享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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