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昼抬头看向迦尔纳,见他表情认真的继续道:
“一想到自己死去之后,你会嫁给别的男人,再也无法保护你、维护你、爱护你——你清楚的,印度当时完全遵从种姓制度,而我在世人眼里只是一名车夫之子,如此我无法放心下如此值得人怜爱疼惜的你,也因此无法瞑目。”
白昼微微睁大眼,旋即因他过分诚挚的话语而忍俊不禁。
“您可真是的……的确,如果迦尔纳先生真的是我的父亲,您死去的那一刻,我恐怕会痛苦到刻骨铭心一生,甚至会深陷仇恨直到死去也无法走出来也说不定。”
白昼感觉到自己面上微微发烫,但还是笑着无比真挚地说:
“这样如此倒不如就现在这样,父女关系也不过是我们的预想,不过我想说的是,即便如此,您也是我理想中的父亲。”
“我认为现在相识就是最好的时刻。”迦尔纳点了点头。
“那么我也这样认为。”白昼莞尔,“很高兴认识你,迦尔纳先生,叫我阿昼就可以了。”
迦尔纳了然:“看来是前一位迦尔纳给我铺好了路——很高兴认识你,阿昼,不介意的话,你也可以不用对我使用尊称。”
“迦尔纳?”
“嗯。”
听到这对话的藤丸立香:这才过去多久?
玛修:……迦尔纳先生?等等,刚刚发生了什么?
罗曼医生:迦尔纳你……我看错你了!
达芬奇:这完全是发自内心的言论啊,可怕,两个直球选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昨天的更新并没有想煽情的想法,只是以白昼父母的口吻揭开了白昼穿越的真相,实际上在下也不打算写白昼父母的出场,这就是时空旅行者的宿命,所谓的见面如果想起他们再叫一声‘爹地’‘妈咪’,只是这对旅行者夫妇的期望。
这本书与其是在为白昼许愿,不如是寄托了夫妇二人的期望,能够在未来见到白昼。
他们在‘书’上写下了最奢侈的家书,但因为白昼与中原中也太近了,于是书落在了中原中也手里。
否则这封家书应该在开头就会被白昼看见。
中原中也之所以能看见家书,全靠陀思背后搞事,陀思写在‘书’纸页上的内容和‘书’本体记载的家书冲撞了,所以‘书’伪装解开了,而陀思手里的‘书’页自燃了。
白昼满十八岁的那一天正是圣杯之战期间,迦尔纳消失后,世界上不存在记得白昼的人了,所以她便离开了,这才是白昼穿越的真相,圣杯为了逃避被时空乱流搅碎的命运躲入了白昼体内。
时空旅行者应该算是万千世界的宠儿,所以世界们希望其雨露均沾,所以才无法在一个世界久留,时空旅行者能够避开一切规则和限制(比如不会被廷达罗斯猎犬追?)无条件穿梭各个时空,不过代价也是相对的,比如遗忘比如没有‘锚’不能久留。
白父白母只是把书作为引子,希望让白昼漂泊而至的世界能够最有可能是这个已经被他们铺垫好了的世界(在书上写下无人能干涉她的成长,让她在这个世界成长起来后再漂泊就不会因为太过稚嫩而丧失理智),当然,因为书无法跨世界起效果,实际上还是赌运气,总归时空旅行者要漂泊一生,除非拥有了能够将她永远稳固在那个世界的‘锚’。
最后,圣杯这玩意儿,赢来就是要用的,只不过是拿在手里的时间长短罢了。
【横滨小剧场】:
举起那只有着猫耳猫尾的小家伙,对上那双大大的鸢色眸子,半人半猫的小崽子穿着缩小版的太宰治装束……不,他就是太宰治。
他似乎不会说话了,只能发出奶猫般的声音。
但是依旧很会撒娇。
白昼放下猫崽宰,“我给你去准备点吃的,螃蟹可以吗?”
猫崽宰开心地咪呜咪呜叫着蹭着白昼的脚,非要贴着一起走,白昼担心踩到他就把他抱起来放在卫衣兜帽里,他很轻很轻,安静地踩着兜帽趴到她肩上,看着她准备蟹肉,眼睛都在发亮。
白昼给猫崽宰喂好午餐,带着他走进武装侦探社。
迎面就看见了向她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过来的猫崽乱,他和太宰治的情况一模一样。
一眼看去,还有试图用自己的猫爪子拿起勺子吃咖喱的猫崽织甜作、即便变成猫崽也要工作写报告的猫崽国木田、一脸深沉趴在沙发上的猫崽福泽、缠在一起舔毛的猫崽谷崎兄妹、检测自己爪子锐利程度的猫崽与谢野。
“看来你们真是碰到大麻烦了啊。”白昼叹气。
她的到来让武装侦探社等人如获大赦般齐刷刷跑过来,看见翘班的太宰治虽然是无效化异能力者居然也没逃过这一劫,顿时心理就平衡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