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恶女罗曼死[无限](19)
麦考夫·福尔摩斯抵达碣石屋的时候,他看到就是一整夜没有休息的夏洛克。夏洛克朝他打了个招呼,让他自己进屋来。
麦考夫还穿着精致的西装,略有发胖。
夏洛克:“或许你应该考虑停止食用甜点,脂肪过多有时候会造成大脑拥堵。”
麦考夫:“夏利,你找我有事?”
他一通电话打过来,他立刻赶来。
“我说过不要再这样称呼我。”
“但是很可爱不是吗?”麦考夫对这个弟弟很是包容,“所以,有什么事?”
夏洛克挪开身子,麦考夫看到了满地的档案。上面的东方小女孩的脸叫他熟悉无比。
“嘉丽?”麦考夫皱起眉头,“这件事跟她有关?”
“事实上——”
“夏洛克,我想吃早餐。”一道女声从楼上传来,谢欢盼穿着夏洛克的T恤,缓缓从楼上小心翼翼地走下来。
麦考夫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一般,愣在了原地。
谢欢盼看着眼前的金发男人,懵懂地眨了眨眼。
夏洛克又发现了什么。
“你认识他。”夏洛克斩钉截铁地说。
OMG。
“麦考夫·福尔摩斯。”谢欢盼如是说,“我认识他。”
当然只限于电视剧。
夏洛克开始了自己的推测,“难道记忆存在特殊性?初恋这么重要以至于让你可以记住?”
谢欢盼:不……你误会了……我根本——
“嘉丽。”麦考夫有一口纯正的英音。谢欢盼看出了他眼中那种近乡情怯地害怕。他向她走近,想要伸手又不敢触碰。
谢欢盼有些尴尬地站在原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嗨,麦考夫。”
“好久不见。”麦考夫如是说。
谢欢盼心想,我以前只在电视剧里看过你,这是真的。
-
三个人,沙发,椅子,一张桌子。
麦考夫贴心地给谢欢盼倒了一杯咖啡,加糖的时候他笑得很怀念。
“你以前总是喜欢吃糖,喝咖啡要加很多。”他停顿了下,问,“现在你口味变了吗?”
谢欢盼摇头。
她以前是谢欢盼的时候会戒糖,从很小开始。她那个当妓/女的妈一早就把她当作是职业的第一顺位继承人了。在别的小孩哭闹起来有糖吃的时候,她妈只会高瞻远瞩地告诉她,就算你现在吃了糖,以后长大了还是会戒糖的。于是她的童年和甜蜜无关,长大后也自动远离了这些东西。甜蜜不是她人生的基调,从一开始就不是。
她接过麦考夫递来的咖啡。或者说不是递过来,麦考夫是将咖啡挪到谢欢盼面前的。
“小心一点。”他提醒她。
他还记得。
记得她那古怪的病症。
“谢谢。”
两个人之间气氛正好,奈何夏洛克·福尔摩斯从来都不是一个在这方面有所眼见力的人。
“或许我们可以谈一谈为什么你能够记得麦考夫。”他的语气很强硬。
“夏利,不要这样对她讲话。”麦考夫警告他。
“麦考夫,我需要提醒你,你面前坐着的是国际走私案的嫌疑人,以及人体实验的参与者。或者她还有更多的别的身份。或许你知道?”
“你说什么?”麦考夫皱起了眉头。
他下意识看向谢欢盼,谢欢盼一脸懵懂。
“我有事跟你说。”麦考夫拉着夏洛克离开。
他们像是有事商量。
同样,谢欢盼也开始消化自己脑海里的信息。
毕竟麦考夫出现的那个瞬间,新的记忆和任务在她的脑海里涌现了。
——
嘉丽·谢在这个游戏里是福尔摩斯家的邻居,父亲是英国人,母亲是亚洲人,两人只有一个孩子,就是嘉丽·谢。父亲是医学教授,母亲是作家,写正经出版的黄/色小说的那种。夏洛克福尔摩斯曾一度对这个职业感兴趣。
麦考夫认识她是天经地义的。
她从小时候就比一般小孩还要娇小。麦考夫领着并不乐意上学的夏洛克路过他们家的时候,总会发现有个小女孩趴在窗口偷偷望着他们。她的眼神像小鹿,目光一旦对接,她就会闪躲逃离。
麦考夫上门拜访那天,夏洛克也跟着。他对这一家人很感兴趣。
推开门,发现房间跟正常人的屋子完全不一样。到处都裹着泡沫,像是婴儿刚出生一般,所有东西都没有什么棱角。那个亚洲女人温婉,小心翼翼地推着一个轮椅,轮椅上坐着娇小的女孩。她在阳光下白得透明,像东方的瓷娃娃,一双眼却是白蓝色,十分迥异。
麦考夫对她一见钟情了。
这是他天生的怪癖。
他对美有他自己的追求。
夏洛克却开始好奇,她得了什么病。
后来两个人都知道了答案。
夏洛克失去了兴趣,他能够找到比这个病症更有趣的东西。他理性地判断这只是基因错组之后的结果,就跟他的聪明才智一样。麦考夫却经常去找那个女孩了。他小心翼翼地陪她玩耍,跟她讲新学的知识,校园里发生的事。有时候聊到运动场,聊到夏令营,聊到那些平方的生活,女孩会露出羡艳的目光。她连自己站立都很危险,更别提奔跑。
在这个方面上他比夏洛克做得好多了。
他有段时候开始顾及这件事,不太这样直接地分享。他有自己的担心。女孩也察觉出了这种担心。她宽慰他。
“我的父母已经很介意这件事了,你不用承担这份辛苦。”她笑起来的样子真像是天使,“事实上,我很愿意去了解这样的事。它让我知道别的小孩是如何生活的,让我可以想象。拜托,你可以讲更多的给我。”
于是麦考夫向她分享,小心翼翼地带她体验。他牵着她的时候就像是握住古老的瓷器,不敢过分用力,需要屏住呼吸。为了和她相处,他必须投入百分之两百的精力。
有一次,麦考夫扶着她的手,让她站起来,陪她在花园草坪上走走。一切都很安全,麦考夫承担了大部分的重量,直到一条狗冲了过来。它猛地撞上女孩,女孩的脊背骨立刻出现问题。场面瞬间从平和转向慌乱,麦考夫停滞了呼吸,女孩却拉着他的手。她很平静,并且习以为常。她妈妈赶来,医院赶来,留下麦考夫和狗与狗的主人对视。
那一天,夏洛克问他,是不是很想对那只狗下手。
麦考夫没有回答。
只是他等了很久,才等到那个女孩从医院回来。
她的第一句话是,那天的小狗很可爱。
她笑得竟然很开心。
她告诉麦考夫,这是她的人生里第一次有小狗亲近她。她拿一次生命的危险,换来了一次体验。
所以后来,嘉丽从家里失踪的时候,所有人都感到彻底的绝望。别的小孩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但是她不一样。没有哪个绑匪能够如此有耐心地对待这样一个患者。无论他们如何想象,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死亡。甚至从一开始就或许迎来死亡。绑匪的行动必然是突然且迅猛,力气迅速,以她的身体状况,八成就会陷入病痛,骨裂,出血,死亡。
——但是她没有。
夏洛克刚刚跟麦考夫走到另外的房间,脑子里一下就想到了这一点。
他抓住了线索。
同样,阿绿也告诉了谢欢盼任务。
——麦考夫·福尔摩斯主线任务-白月光挑战。
作者有话要说:
不错,我还是可以写到3000的。
第24章 易碎品 06
“你不应该这样对她。”麦考夫很严肃告知夏洛克。
“怎么样?”夏洛克脑子里一边整理着刚刚找到的线索,一边聆听着麦考夫的讲话。你要知道夏洛克拥有世界上最性感的大脑,而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从来不用担心多线工程进行不下去。别说一心二用了,万用或许都行。
“如果她正如你所说,经历了那一切,那你现在不断在她面前提及这件事,会对她造成二次伤害。”麦考夫如是说。
夏洛克却不这么认为。
“大部分心理学者通常认为重复受害者经历将会导致他们再次体感伤害从而受伤,但事实上也存在不断撕裂伤口加速个人愈合的情况。二次伤害的意义不该是在是否提及受害者所经历之事,而在于以什么态度提及。”夏洛克一向如此,“麦考夫,或许你的遮掩和自以为的善意才会给她带来伤害。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