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同人)[柯南]江户川亚瑟不等于工藤快斗(20)
不停震动着的手机让快斗感觉到久违的头疼,从前的同学经历让他早已明了白马探有一个多么执着的灵魂。如果他现在不接,白马探说不定会明天直接跑到毛利侦探事务所来确定他的猜想。
快斗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对柯南道:“可以给我点私人空间吗?”
柯南善解人意地离开了房间,还不忘给他关好门。
快斗再次叹了口气,用自己十七岁的声音接起了电话,“白马,什么事?”声音中充满了无辜和迷茫。
“黑羽同学,是你先给我发短信的不是吗?”
白马的声音倒是一如既往令人火大啊!快斗想,嘴上敷衍地说:“这不是想知道老同学最近过得怎么样嘛。”
“按照时差来算,现在是美国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七分四十五秒。”
“对啊!”快斗嘴上跑火车,“就是在寂静的夜晚才会格外思念故乡啊。”
“哦?既然给与同学这么思念我的话,我可以到美国去看你。”
快斗眼也不眨的拒绝,“还是算了,那多麻烦你。”
“黑羽同学让我们回到正题吧。”白马探严肃地说,“是什么让你发了这条短信,我们心里都有数不是吗?”他意有所指地说:“我的直觉一直很准。”
快斗吐槽道:“谁知道你一个侦探为什么比起证据更相信直觉……”
白马探对他的抱怨充耳不闻,继续说:“红子小姐一直在找你,她非常担心。”
“既然这么担心的话,为什么那位姐姐不亲自来呢?”
快斗猛地扭过头,不可思议地瞪着柯南。
柯南耸耸肩,一脸无奈地指了指门外,用唇语说:小兰叫你吃饭。
快斗的眼神明显是在谴责:那你也不应该随便插话啊!
柯南利用小孩子的优势卖萌道:因为太好奇了,不自觉就问出声了,抱歉抱歉!
白马探不知道对面在打什么眉眼官司,柯南的声音不过是帮他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所以他淡定地回答:“她没有办法来,她做不到。”
“做不到是什么意思?”快斗疑惑地说,“她可是……”他看了柯南一眼,模糊地说,“她诶!”
白马探很明显听懂了,“就因为是她,所以才会有限制。别问我是什么限制,我不知道,因为我不该知道。这是她的原话。”
快斗滴水不露地说:“等监视你的人离开。”
“好。”
随着白马探心满意足地挂掉电话,柯南吞吞吐吐地问:“你们、你们两个……?”
“他没有证据。”快斗玩了个花样让手机从手中消失,双手插兜,“走吧,不是吃饭了吗?”
“……恩。”柯南应了一声跟他一起离开房间,抿紧的双唇把疑问关在心里,显得格外心事重重。
第18章
两周后,监视的人全部撤离。每次出门时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终于消失,快斗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柯南无奈地看着他快斗夸张的表现。
安室透把一份三明治放到桌面上,看到快斗的样子,会心一笑,“终于清静了呢。”作为卧底,他的行为举止比柯南他们更加小心。咖啡厅就在侦探事务所楼下,无间断的盯人实在是让人烦躁。而且,安室透垂下眼眸挡住眼中的寒光,果然,琴酒依旧在怀疑他。监控毛利小五郎一直是他的任务范围,这次琴酒居然另外派人,他已经失去信任了吗?
毛利兰关心地问:“安室先生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
安室透端起笑容,“已经没事了。”
小孩子不会被在意,而被监视的重点对象又的确毫不知情。这次的危机有惊无险的过去了,余韵却久久不散。
“最新的临时解药已经做好了。”
监视的人离开后,感受到危机迫近的灰原哀几乎夜以继日地做出了这版解药。快斗看着对方脸上的黑眼圈,担心地说:“比起喝咖啡,小小姐你更需要去睡一觉。”
“恩。”灰原哀打了个哈欠,“等你们吃下解药后,如果没有什么问题,我就可以安心去睡了。”
柯南眉头微蹙,苦恼地说:“还是只能做出临时的解药吗?”
“不,”灰原哀解释道,“做临时的解药只是为了确定数据。尤其是工藤,你吃过太多次临时解药了。因为你的身体里残留的抗药性的缘故,就算现在有了初始数据我也不能直接作出完美的解药。”她拿出两颗红白色的胶囊,递给两个人,“这两颗药是一模一样的,我需要你们两个的数据对比。”
柯南和快斗伸手从灰原哀手中接过胶囊。
快斗用两根手指捏住那颗红白色的胶囊,感叹道:“真神奇!这么一个小小的药丸就可以让人返老还童。”
灰原哀冷冷地说:“我研究这种药可不是出于这么梦幻的目的。”
“梦幻?”快斗短促地笑了一声,“是噩梦吧。”
灰原哀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继续道:“基德的成人体型应该可以保持一天,就算有个体差异也不会差的太多。但工藤你就说不准了。”她盯着柯南,“所以你不能走远,最保险的就是干脆待在这里。”
柯南点头表示明白。虽然难得变回来一次很想去看看兰,但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侦探事务所那边的人刚刚撤走,要是被不小心撞到就得不偿失了。
柯南熟练地抱起工藤新一的衣服走进房间,不忘嘱咐快斗,“我给你拿了一身我的衣服。”他停顿了一下,用眼角送过来一个凉飕飕的眼神,“反正你也应该穿习惯了。”
“哈哈。”快斗干笑两声,“谢了,名侦探!”
柯南翻了个白眼。
快斗目送他走进房间,好奇地问灰原哀,“小小姐,你自己不用吗?”
“比起宫野志保,我更喜欢做灰原哀。”灰原哀别有深意地说,“我可不像你们,有念念不忘的青梅竹马。”
“我可不是为了这个哦!”快斗笑得毫不在意。他倒是不奇怪对方怎么会知道自己有个青梅竹马。有了脸和年龄,查出他的身份也不是难事。名侦探不会去查,但原本身为黑衣组织成员Sherry的灰原哀怎么可能不查清楚,就让一个陌生人留在身边呢!查到又如何呢?白马探不也查到了,可是没有证据就永远只能是猜想。所以现在快斗依旧可以双手插兜,充满自信地说:“我只想要延续我父亲的盛名,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黑羽盗一的儿子是个不输给他老爸的魔术师!”
灰原哀微微睁大了双眼,冰蓝色的瞳孔中映出孩童意气风发的脸庞和他眼中不符合年龄的成熟。
突然,惨厉的叫声划破天际。
“糟了!”刚刚还在发表豪言壮志的快斗调皮地吐了吐舌头,转眼间便藏起对柯南的担忧,“名侦探已经率先开始了呢!一会儿见,小小姐。”
灰原哀睫毛低垂,男孩踩着拖鞋的脚从她的视线范围内消失,脚步声渐渐远去。然后是关门上锁的声音,灰原哀注视着自己小小的手掌,静静地等待着
——另一声惨叫始终没有响起。
快斗浑身颤抖地躺在地板上,痛得眼前发黑。魔术师的手不可以损伤,所以不能放任两只手抓挠别的东西来转移痛感。快斗仰着头大口呼吸,脖子上暴出青筋。全身的细胞都在撕裂重组,所有的痛呼都被压在喉咙里,只有偶尔漏出的几声呜咽能让人察觉出这种好像骨头都融化的疼痛是多么让人难以承受。
漫长的刑罚终于结束,快斗眼神恍惚,觉得自己一根手指也动不了了。“名侦探可真是有毅力啊……”感觉身上的力气慢慢恢复,光0溜0溜的快斗翻了个身,伸手去够柯南给他的衣服。
简单的白色衬衫和深蓝色的修身长裤,完全是工藤新一的风格。除了必备的衣服外,还有一顶鸭舌帽——就是他用真身跟名侦探相会的时候常戴的那种。快斗穿好衣服,拿起帽子扣在头上,压了压帽檐,遮住眉梢眼角的笑意。他打开门,步履轻松地走了出去。
恢复成工藤新一样子的柯南已经先一步在客厅里等他。
“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灰原哀问,“你觉得有哪里不舒服吗?”
“一切都好。”快斗在一个微妙的距离停下了脚步,半真半假地说,“只是想到每次名侦探变回来都要忍受这种痛苦就心生敬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