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侠五义同人)开封府小饭桌+番外(60)
众人皆齐声应下。
退堂后不久,赵虎就带了消息回来,并没有在李大娘的老家找到其丈夫和女儿的身影。
随后过了半个时辰,另一队去青山县的人马也回来了,向包拯回禀说他们也没有在青山县唯一的客栈内找到李大娘丈夫和女儿们的身影。
“会不会他们父母三人已经遇害?”赵虎问。
在场的人都沉默以对。
大家有这方面的怀疑,因没有找到尸体,也不好乱说。
从三思堂出来之后,展昭就和赵寒烟道:“你觉得有几成可能是‘欧三春’?”
“听起来就是。”赵寒烟缓缓吸口气,“但我很不解这个幕后黑手和开封府到底有什么瓜葛,以至于他每一天次唆使人干这种事之后,都要送点消息到开封府。”
展昭摇头,他更不懂了,在没有遇到这些之前,他都完全想象不到这种案子会发生。
这次定查到那个戴草帽蒙黑纱的男人,争取这一次就把这个幕后黑手揪出来。
赵寒烟闻言,眼色有些复杂地回看展昭,到嘴边的话,最终转变成一句:“辛苦展护卫了。”
展昭笑着对赵寒烟拱手,“而今因有案子要处置,段小王爷那边就劳烦赵小兄弟帮忙接待。”
展昭等赵寒烟应承后,就匆匆而去,便是日夜奔波,不眠不睡,他定要查清此案。
秀珠望着展昭离去的背影,凑了过来,有些瑟瑟发抖:“这案子怎么越来越吓人,公子,我觉得这开封府再呆下去会出事儿啊。”
“休乱言,我们回去。”赵寒烟说道。
“回去?那包着手指的豆腐还在厨房呢!”秀珠用双臂抱着自己,怕怕的。
赵寒烟好笑瞪她一眼,让她不想去就别去,然后自己转身去了。秀珠赶紧跟上,紧贴着赵寒烟走,她怕什么都不要紧,郡主的事才是第一。
到了厨房后,赵寒烟见那盆豆腐还在,就打发春来去倒掉,再把木盆劈了烧柴。
春来早缓过劲儿来,应承之后痛快地就把事儿做了。然后他又带着自己的弟弟春去,一起把厨房擦洗了两遍。
这时候,段思廉派人过来召唤赵寒烟。
赵寒烟立刻去见了他。
“整日闷在在开封府好没趣儿,想出去走走。本来我是想找展护卫,但听说他为了查案已经离府了,便只能找你了。”段思廉解释道。
赵寒烟应承,表示他会代展昭接待段思廉,“小王爷想去哪里?”
“出了门我再告诉你。”
赵寒烟沉默在前领路,率先出了开封府。
“平康郡主府。”段思廉道。
赵寒烟愣了下,回头惊讶地看段思廉。
“别问我为什么,就是想去。”段思廉急忙补充道。
赵寒烟:“我说话有些直率,小王爷可莫要见怪。”
段思廉点头,示意赵寒烟说。
“我听说郡主在府中清修不见外客。”赵寒烟接着道,“而且就是不清修,以小王爷外男的身份,恐怕也是见不着她。”
“我知道见不着,我也没打算现在要见她,就是想在府外看一看。”段思廉提起平康郡主,表情有抑制不住的愉悦情绪,可以说是特别开心了。
要不是赵寒烟根本就不认识他,此时此刻还真以为段思廉和平康郡主处在热恋之中,以至于让段思廉变成了这副傻子样。
既然段思廉坚持,赵寒烟也不好多说什么,就真带着段思廉去了平康郡主府。
她故意绕点路,表示自己略有点记不清楚府邸具体在哪儿。段思廉倒也不介怀,到地方之后,他就在正门下了马,仰头望着平康郡主府的门面一会儿,骑着马又往平康郡主府的后门去。
赵寒烟心里一阵无语。但她倒是很好奇,段思廉怎么会盯上自己,所以这会儿她保持着一定要弄清楚的耐心。
到了后门,和正门那边一样,干干净净的,没什么人。因对外宣称清修,一定是闭门谢绝见客,故门外没有人守卫。
偏巧不巧这个时候有一个身影从距离后门不远的墙头上飘了下来。
这大白天的郡主府就遭了贼,赵寒烟正要喊人,定睛一看,却发现这人自己认识。
白玉堂从墙头上跳下来之后,回头发现有一群人在看自己,也没觉得什么,正要潇洒而去,却偶然瞥见那人群里有他熟悉的身影,他转身走了过来。
“巧啊,在这遇见了。”白玉堂对赵寒烟招了下手,好像担心她看不见自己似的,说话的时候嘴角还带着一抹浅笑。
第42章
赵寒烟看了眼那边的段思廉, 勾勾手指示意白玉堂和她去墙根儿底下说悄悄话。
白玉堂愣了下,到底乖乖地跟着去了。
“你怎会从郡主府出来?”赵寒烟眼色不善地审视白玉堂, 还特意看了看他的袖子 、腰间和胸口里是否藏了什么东西。郡主府的库房里可有很多她珍藏的宝贝,都是太后和皇帝赐给她的独一份儿, 而且赵寒烟都喜欢,所以她肯定要护住自己的宝藏。
白玉堂站得与赵寒烟很近,下巴再往前走一寸,就能撞到赵寒烟的额头了。对方身上淡淡沁人的茶香味儿很好闻, 从他的角度看赵寒烟, 正见她低眉顺眼的看着自己的身体, 一副很探究的模样。
白玉堂盯着她白白的额头, 不知为何喉咙一热,张嘴的时候嗓子自然带点沙哑:“看什么呢?”
赵寒烟没回答, 还在看, 白玉堂退了一步。
再说段思廉刚刚看见有人从郡主府里翻墙出来,抬手就要示意属下要把人捉起来, 但才发现赵寒烟和这个人认识,便暂且示意手下不必动手, 等弄清楚情况再说。
此时段思廉一刻不放松地盯着白玉堂,很防备和警惕。但是盯久了,段思廉有点不太愿意去看了。怎会有男人长成这个样子?老天爷怎么想的?该把他那张脸上的俊匀一下,多分点给那些丑的不能看的人,不然可真是太不公平了。
段思廉扭过头去,强迫自己不必再看白玉堂。在大理, 他可是常受女子们争相追捧的美男子,但是这一到东京城还不足两天,他就见到了一个又一个比他好的人。好好的一颗明珠就这么被比得晦暗无光,他心情哪里会爽。思及此,段思廉又去扫了一眼白玉堂。
白玉堂感受到了段思廉那边投来不善的目光。轻笑一声,连正眼看都不看段思廉,只专注回答赵寒烟的再一次问话。
“我来办点事。”
“办什么事要翻墙,可是做了梁上君子?”赵寒烟咬字清楚地问白玉堂。
“别误会,我到哪儿都翻墙,去开封府不也这样么。怎么,几日没去你那,这么快就忘了我的喜好?”白玉堂半开玩笑地问。
“在主人家允许下翻墙和不允许下翻墙,可是两个意思。你现在可是盗贼了!”
白玉堂没想到自己竟然没有成功转移话题,赵寒烟还这么揪着不放。想她是开封府的捕快,大概是怀着对付贼匪的正义之心,倒可理解。
“没拿东西。”白玉堂有点惊讶自己为什么会解释这么一句个,平常不管是谁问,他必会不爽,而且坚决不会回答。
赵寒烟:“那你认识平康郡主?”
白玉堂干脆点头,用略带挑衅的口吻对她道:“不信你去问,反正郡主人就在府里。”
白玉堂是料定她以捕快身份无法见到郡主,才敢这么耍赖讲话。
虽明知对方在胡扯,但是此时此刻她总不能为了揭穿白玉堂,亮出她郡主的身份。而且就是亮出来了,以白玉堂的机敏,他肯定会更有理由说他还真认识郡主了。
“怎么样?还有什么需要我解释?”白玉堂见赵寒烟一副吃憋的模样,把粉嫩的嘴儿嘟起来,很有趣,偏偏就又多嘴问一句赵寒烟,故意刺激她。
赵寒烟没说话,当下场合不合适,容后她之后好好算这笔账。
“大白天有这么多人亲眼看你从府里翻出来,你要怎么解释?”赵寒烟小声问白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