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今天追到狗卷学长了吗?(112)
「真的很疼吗?」他在电脑上输入了这句话。
森茉莉往屏幕上瞅了眼,又看了看他变得愧疚无比的眼神,总感觉她要是点头承认了,他很有可能以后再也不会碰她。
她觉得狗卷棘可能真的做得出来。
“那、那天是事发突然啦……”森茉莉说着自己有点不好意思,正想着如何云淡风轻蒙混过关,狗卷棘又打来了话。
「那天停电是怎么回事?后来跟物业反映了吗?」
森茉莉眨眨眼睛:“嗯,我后来打电话问了……”
狗卷又发:「一个人住得还习惯吗?」
他的话的话终于缓慢地多了起来,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敲键盘的声音,手速快到几乎出残影。
狗卷最初是问她为什么要搬出来,为什么换了社交账号,在学校过得怎么样,工作上有没有碰到什么难题,压力大不大,和朋友相处得还好吗。
话题被打开,森茉莉也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从高专讲到大学,讲高三有一次她和虎杖他们几人私下里给五条老师安排了相亲,相亲对象排了一长街,全是冲着五条悟的脸来的,结果一场下来,所有相亲对象的颜控属性都被治没了==
还讲了本丸的鹤丸国永某次被她召唤出来执行任务,结果完了却不肯回去,因为那次刚好是五条悟带队,鹤丸觉得跟他很有共同话题,还问森茉莉能不能换审神者:)
讲咒术界的前辈们都很会照顾人,猪野前辈有点话痨;七海先生特别靠谱;冥冥小姐虽然爱钱但非常爽快;九十九由基夸她是个前途无量的美女。
到了大学,森茉莉吐槽课程比高专不知多了多少,还一大早就有课,一开始她老迟到,于是成了各科老师的重点观察对象,最后她习惯早起后便不迟到了,改为了早退==说大学就是选修课必逃,必修课选逃。
法律课的老太上课总是喜欢点她起来回答问题,让森茉莉总怀疑自己黑手党的出身是不是暴露了。有次早课她太困,老师问她‘法律是什么?’,她本来想答‘法律是对人最低的道德要求’的,结果因为没睡醒,说成了‘法律就是我自己,我就是法律’,最后她的这句《名言》被贴到了学校的新闻栏上==
森茉莉委屈又不是她的错,又要读书又要搞事务所,她很累。一开始没有资金,还去银行贷了款,为了还款每天都要支出很多体力和脑力。单单拿咒术的钱不稳定,她除了分配刀剑男士实战,还得发展副业,比如加州清光的美甲店,千子村正的服装店,蜂须贺虎彻的艺术品店,粟田口派的私人幼儿园,长船派的执事餐厅附加压切长谷部等人的外卖服务……
她曾想让源氏兄弟去做平面模特,被拒绝说源氏重宝不卖艺也不卖身:)鹤丸国永说自己啥都能干,结果不管去哪都弄得鸡飞狗跳,森茉莉还是让他把搞事的能力用在咒灵身上了。
森茉莉说了很多很多,事无巨细,狗卷棘时不时打字回一两句,偶尔被逗笑,偶尔担忧,又是揉她头发又是捏她脸蛋,怕她说多了口渴,还给她倒水喝。
慢慢的,森茉莉从答转为问,表示也想听听狗卷棘这四年的事情。
“其实你发的那些邮件都被拦截到我垃圾箱里了……我今天才看到……”森茉莉有些内疚地将脸往他颈窝埋去。
狗卷棘顺势将她抱住,安慰道:“芥菜。”
森茉莉眼睛有点发热,但又不想让今晚的气氛以失落收场,于是靠着他的肩撒娇道:“你再多跟我说说你的事情嘛……”
狗卷棘从喉咙里轻轻笑了一声,说了声鲑鱼,刚要把手放到键盘上,就听到她又道:
“比如那个背影很像我、差点被你喊老婆的女孩。”
狗卷棘:“……”
其实在那些邮件中他说的大部分都是些琐事,艰难的部分几乎没提。现在也是,他顺着邮件的时间,又零零散散补充了一些细节,比如说住的地方空气都不错,人很少,欧洲地区周日超市不开很不方便,平时也经常找不到想买的东西;美洲的枪/击案件比咒灵案件还要多,他碰到过不少各种枪型的咒灵==
认识的外国伙伴都不错,虽然交流一开始有困难,但都很照顾他。偶尔有机会和去日料店,但味道都不是很让人满意。有一回他想给外国朋友包寿司,他们却只买到了国外那种味道奇怪的酱料,蘸着味道很奇怪,他又不好意思扫兴,看朋友们都喜欢于是也就陪着吃了好多,最后差点吃出心理阴影==
狗卷在讲述和外国人住宿舍时键盘敲得极其用力,吐槽夏天屋子里的气味总是相当“醉人”,外国人喜欢吃芝士,体味重,还喜欢把鞋子放进洗衣机里洗,当初从洗衣机里掏出一双破鞋的时候给他惊呆了,从此便有了洁癖,有时间一定不用外面的洗衣机,睡觉前一定要喷空气清新剂。
他非常哀怨地提到有次在英国一个小村被一个一米九壮汉纠缠,想跟他发展不正当关系,他坚决表示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对方也不信,最后气得他差点用咒言更改对方的取向==
森茉莉看到这里不厚道地笑出了声,被狗卷棘掐了脸蛋。
最后他还表示国外呆久了觉得有些地方还确实挺乱糟,也终于理解当年乙骨忧太为什么出国一趟变化那么大。
配合着打字和饭团语,偶尔加一些肢体语言,森茉莉非常耐心地应着问着,感觉就像回到了高中,明明也没什么事,他们依然能抱着手机相互你来我往,聊一通宵都聊不完。
终于,森茉莉问到了重点:“你是怎么成为特级的啊?”
狗卷棘的手停下了,离开键盘,捏了捏手指,表示敲得有点累。
森茉莉非常贴心地给他揉了揉,摩挲着他左手无名指的银戒,“出国那么多年,碰到过很危险的事情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低着头,语气也听不出什么情绪。
“你走后没多久,我尝试戴了戒指,发现可以戴上,这个如果是真的特级咒具的话,我记得差不多一年前左右吧,有次我在上面感受到了非常剧烈的波动。”
“很痛……我当时以为你是不是变心引爆了,还好只是那一刹那的事,之后便无事了。”
狗卷棘一直没有说话,紫眸中晦涩不明。
“你不在的每一天,我都在担心你的喉药够不够吃,担心你咒言的副作用,担心你遇到可怕的事情。”
“呐,学长……”
森茉莉抬头,用一种深深的目光投向他,“你是不是……”
没等她话说完,狗卷棘忽然低下头,嘴唇印在她的眉心。
他吻得有些用力,像是在证明什么存在似的。
而后,他又缓缓往下,轻轻地啄着她的眼尾、脸颊、唇角。
森茉莉被弄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回应起来。
屋里的暖气开得太足,她手撑在地毯上,脖子被他吻得漫起了不受控制的血色,“学长……那个,我生理期还没过……”
狗卷棘微微与她分离开,有些迷乱的眸光从半睁的眼里落下来,刚点头准备去浴室,便感觉有手伸了进来。
他眸光一颤,陡然曲起了一条腿,攥住她的手腕,“鲣鱼干…!”
“我可以帮你……”森茉莉不顾他的阻止,继续探去,带着一点紧张和好奇,“真的,我想看看学长,想很久了……”
她的嗓音缱绻,听着让人不忍心拒绝。
也不想拒绝。
“鲣鱼……”狗卷却还是摇了摇头,感觉腿都在抖,挣扎道:“「手拿出去」……”
森茉莉非常不甘心地被迫收了手。
但是看到她家学长被撩成这快要失控的模样又觉得很有趣,出于久违的恶趣味和占有欲,她搂住他的手臂,不让他走。
“我真的可以帮你,我不介意的。”
狗卷棘逃走不能,又不舍得推开他,只能尽量转移注意让自己冷静一些。
他深呼吸一口气,决定找点什么别的话题,于是探身上前摸上电脑,飞快打了一行字:「对了,你和你爸爸是不是还在吵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