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今天追到狗卷学长了吗?(103)
并且始终甘之如饴。
……
森茉莉坐在黑乎乎的屋子里,手上是亮着的屏幕光,她的头埋进膝盖,已经不知道这通电话里能有几分理性的考量了。
她也不知道到底等了多久,直到门铃声响起,心脏才复苏般猛烈一跳。
缓缓起身走向玄关,指关节触碰上微凉的门把,泛着冷意,连带着心尖儿那一处都是颤的。
呼吸平复下来,她轻轻一转, “咔哒”一声的落锁声传来。
门口站着的青年携着一身室外的凉气,戴着黑色的口罩,整张面庞都沾染着冬日的雾气,刘海略显凌乱地贴着前额,胸口起伏,目光紧紧粘在她身上。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手一松,往后退一步,他便走了进来。
门自动关上的瞬间,他扯下了口罩,弧度优美的下颚线较之前更加利落,唇边的咒纹在昏暗的室内暧昧不明。
这一刻的心情扑朔迷离,森茉莉唤了一声“学长”,后颈便被扣住,他的吻不由分说落了下来。
森茉莉被抵在门上,几乎喘不过来气。
唇齿被撬开,舌尖被卷着吸吮,他吻得很深很重,少了少年时期的青涩稚嫩,仿佛要从她口中汲取所有氧气一般。这一刻森茉莉才明白自己根本没办法矜持,也撑不起高冷,在见到他人的那一刻,她的外壳就碎得一塌糊涂。
看到狗卷棘的手只想抓住,看到他的嘴唇只想亲上去,看到他的脸,只会想到当年害羞得通红的样子,看到他的每一处都在想,学长是她的,全身都是。
此刻室内昏暗,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也看不清他的眼神,只能任由他从唇舌间占据她所有的意识,她开始不清醒了,仿佛跌进空荡的深海里,孤独无依,只知道自己极度贪恋此刻的温度,并且渴望着他更多的体温。
是真的真的很想念。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念,四年来从未间断,生了死死了生,沉沉浮浮,都归于他。
睡袍从身上剥落。
月光从落地窗筛进,床褥被拱开,紊乱的气息纠结在一团。
屋里停了电,森茉莉觉得冷,躺在床上忍不住打颤,露在外面的皮肤叫嚣着渴望温度,而她身上的人烫得能把她点燃。
衣衫在缠绵中皱褶、剥落,凌乱地散落在床单、地毯上。
“鲣…鱼……”森茉莉听到了耳边压抑得沙哑的嗓音,随着紊乱的气息厮磨在耳垂处。
她搂上他的脖子,在黑暗中说:“学长抱我……”
听到这份答案,他的吻正要再次落下,这时候屋子突然来了电。
黑暗瞬间退去,森茉莉倏地睁大了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狗卷棘带着直白欲/念的眼神。
意识到身上是什么情景,她忍不住捂住了脸:“别看……”
朦胧的光线泻下来,平白添几分柔色。
一副雪夜图在面前展开,白雪绵延,点两粒含苞红梅,在灯光下有细腻的光泽。
狗卷棘将她挡脸的手移开,看到她散乱的头发和泛着雾蒙蒙的润湿双眸。
他久久难以移开目光,这是只会在梦里看到的画,根本想象不到会在现实中看到。这四年间,甚至更早之前,也只有在那些躁动不安的夜里,他才敢做这样大胆的梦。
设想过无数画面,却远不及他所见万一。
原来早在一进门她喊的那声“学长”的时候,他就忍不了了,最初的那个小学妹,一点一点成了让他欲/念攒动喷薄的样子。
“茉莉。”他凝视着她,嗓音从喉咙碾出,低缓沉绵。
曾经年纪小的时候,总自以为是,要等长大,等成熟,等准备好了,可是在漂泊的四年间他才明白,人生充斥着各种意外,等待与迷惘中,等到的是差一点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所以他现在一秒都不想多等。
他吻上了她的纹身。
五官的感觉被进一步地放大,森茉莉哭了,咬着手,眼泪止不住地流,退缩,“学长我怕疼。”
他一只手没入她的头发里,另一只手与她十指相扣。
“放松。”咒言师吻上她的唇角。
浆划拨水面,翻起水浪,越探越深,却笨拙迟钝,他们谁都没有经验,只是由着本能的渴望,探索着,然后一点一点无师自通。
窗外下起了雨,冬打雷,雷打雪。
簌簌落叶带着水湿漉漉地贴到了窗上。
森茉莉半睁开眼,刺眼的灯光晃动着,他肩膀的肌肉曲线在她眼前忽近忽远,带着汗珠的喉结滚动,锁骨线条凹陷嶙峋。
一方面觉得痛,一方面觉得心满意足。
旧日的所有都被击碎在肌肤相接的一刻,像一朵花从树枝滑落,花瓣坠入尘埃,被撕裂后,昭示着新生和久违的爱意。
充张盈满间,她到他紫眸中的自己,他们比任何时候都更像是初次坠入情网的少年。
意识沉进了滚烫的泉水,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中消散流逝。
这份疼痛终究治愈了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快
第66章 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
久违地回到故国的土地, 时差让狗卷棘睡得有些久,醒来一时分不清晨昏。
就像他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自己人在哪里,也没能立刻想起昨晚发生了什么。
他趴在枕边迷糊了几秒, 直到充盈鼻息间的属于少女的香气输送到神经,他才诈尸似的抬起头。
窗帘没拉开,看不出外面天色如何,陌生的屋内是一片温暖的昏暗。
他重新趴回了枕头上, 血色一点点从脖子漫上来,某个认知让他的脸一下子烧得发红, 于是将头更深地埋进枕头, 血色漫到耳根,这一刻好像又回归到了那个十七岁时跟女朋友碰几下就能上头的少年。
屋子里安静极了, 只能听见时针走动的声音和自己的呼吸,枕头上是柚子玫瑰混着奶香, 是昨天在她颈边闻到的香味,久久挥之不去。
还有纹身, 紧绷感, 滚烫的温度……
就算刚开始不太舒服,也不太顺利,也被后来那些心理和生理上的反应取代了,那种感觉如同真正拥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让人食髓知味……忍不住想去洗第三次澡,再摸索来一回。
但, 还是算了。
想起昨晚她一直喊疼, 疼得都哭了,狗卷棘马上从枕头中起来,转头看了一眼, 啥都没有。
他起身下床,拉开窗帘,窗外早已天光大亮,满目鹅毛大雪落入眼中。
冬打雷雷打雪,昨晚下了场雷雨,今早东京就已经银装素裹,地面积了一层薄薄的雪,仿佛特意迎接即将到来的圣诞节。
狗卷棘在这间陌生的屋子里转了一圈,确定了只有自己一个人。
于是想给二人做个早餐的打算也无从下手。
他去拿外套口袋里的手机,看到不少消息,暂时撇下后,他点进昨天刚刚通过的新好友。
整个聊天页面空空荡荡,只有昨晚那一通只有25秒的语音电话。
瞥到最上方的【AAA刀剑事务所133371743】,狗卷棘点进了联系人备注,相当熟练地改成了【爱狗的茉莉卷】。
按上输入框,试探地打上几个字。
爱茉莉的狗卷:早安……?
爱茉莉的狗卷:你在哪里?你感觉还好吗…?
等了几分钟,又去回了下家人朋友的消息,退出,森茉莉还没回。
经历了最亲密的肌肤之亲,本该和恋人说说掏心话的,这下她一大早人就不见,狗卷棘担心她会不会出了什么事,于是继续打字:
爱茉莉的狗卷:你没出什么事吧?
爱茉莉的狗卷:身体感觉还好吗?
又过了几分钟,森茉莉终于回了。
她只发来了一个文字表情包:
[最怕炮友突然的关心.jpg]
狗卷棘:“………”
·
都说旧情人见面干柴烈火,现在这火烧完了,森茉莉自己怂了,于是提起裤子不认人,收拾了行李一早就跑了,一杆子把自己叉到了北海道出差。
她此时坐在新干线的包厢内,桌上是一台工作笔记本电脑,怀里抱着今早刚接回的卷卷,小家伙正趴在她腿上睡得正香。
啧,狗比人乖多了,至少不会像某人昨晚那样把她折腾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