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战力天花板竟是我自己+番外(18)
那是一个场景十分空旷有点像机关城四处都是木地板的房间。
分不清上下左右,有蛮多的□□和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的台阶。
以前我坐在我自己宅子里无视观察四周的时候,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空间。
并且,小光屏右上角显示的直线距离也远远超过了【天.衣.无缝】的探测范围。
正当我纳闷是不是出了什么bug的时候,画面里突然一闪,闪出了一个粉毛鬼族的身影。
哎呀我说这年头连鬼也流行起了染别致的发色吗?
正思考着我是不是也能用我自己现有的血鬼术染个发变个脸整个大胸器什么的,便只见着粉毛鬼一手拎着的,一个眼熟的圆形玩意。
一开始还以为是那个看起来很会踢足球的鬼手里拿着的爱球,将屏幕放大了定睛仔细看才看清楚。
这不正是那个磨磨头嘛?
脑袋还被冻上了半边,看起来很有艺术感的亚子。
我当即就乐了。
并且也明白探测距离突然变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因为吸收了对方的血鬼术,让我和这只鬼身上有了一定的联系。
因此即使他隔得再远,还是能被这丝联系所影响成功监控到……的意思吗?
我在看的同时,系统似乎也快进看完了他不在时我所经历的录屏,这时候也津津有味地凑过来和我一起观看。
于是我指指那个奇怪房间的屏幕,问:“统啊,这个地方,导航可以去么?”
系统咂了咂嘴:“嘶,这里似乎设置了血鬼术有被刻意隐藏起来呢……”
我:去不了吗?果然是大本营的缘故么……
系统:去得了,当然去得了。等着,更新那么久可不是白更的。
“那就拜托你了,相棒(老兄)!”
趁着系统黑客俯身在那边快速操作破解的功夫,我则对着镜子尝试用血鬼术来变魔术。
我揉了揉自己的脸,又揪起一缕头发,有一搭没一搭和系统闲聊:“想把这个染成绿的。”
系统沉默了一秒:“话说你现在就去那边吗?不是晚一点还有柱合会议?”
我捣鼓着瞬间变绿的头发:“搏一搏,我们从源头上解决。”
成功的话,别说柱合会议了,以后可能连鬼杀队都不会再有了。
我幻想着,仿佛都能看到自己在下一个美食番的世界和主角团手拉着手,左手烤串右手啤酒嘴里还叼着手撕鸡,一起在沙滩上你追我赶快乐奔跑无中生友的画面。
上吧!白鸟!
我为自己打气。
为了普通的日常,端了鬼王的老巢。
第19章
上弦会议。
身着黑色和服的男子出现在众上弦头顶高位水平的台阶,乌黑卷曲的长发草草地用发带捆束随意拢在左肩。
赤红瞳色冰冷满溢不悦,正以一种居高临下鸟瞰的姿势看将过来。
——鬼舞辻无惨。
这个自从被战国时代日呼剑士重创便已销声匿迹了好几百年的,所有鬼的王,出现在了一众上弦的面前。
“无惨大人——”
形态各异的上弦们见到来人,知趣地毕恭毕敬臣服在地。
本就不太情愿抓着那颗喋喋不休笑眯眯头颅的猗窝座,此时更是将手里的童磨……头,随手丢在了一边。
“失败了么。”
“……”
狠厉的眸子淡淡扫过低垂着脑袋安静的众鬼。
鬼舞辻无惨没有太理会其他身体健全的上弦之鬼,而是一开口就将重点落在了那粒被半冰冻住、显得有些不伦不类明显有失鬼面的属下身上。
“还被剥夺了血鬼术?”
原本已经将笑意收敛的童磨,此时听到鬼舞辻之后追加过来看似询问实则肆意着恐怖威压的话语更是大感不妙。
“啊呀,无惨大人,其实,我……”
“废物!!!”
下意识想要服从某种指令说出的话语,被突如其来的攻击掐断。
脑浆和血液四散飞剑。
上弦之贰的头颅立刻像是被井水冰镇而又切开的西瓜那般,爆裂在了跪倒在地的其他上弦鬼面前。
“!!”
“!”
饶是平日里就对童磨也没什么好感的猗窝座也嘴角抽了抽,他纵是没有失了礼仪偏头去看身边的场景,也知道那是极惨的一副画面。
因为那颗刻有上贰的颜色特殊的彩色眼球,已是和孩童玩的弹珠般,就那样啵啵啵地滚到了他的脚边。
唯有眼球剧烈的震动勉强预示着对方没死的事实。
……
*
我的脚步突然顿住。
看着脚底消失的路标,在内心疑惑地戳了系统问:
“这是怎么回事?你WiFi中断了?”
系统:嘶。童磨那边的连接出了点问题,你大概不能跑去大本营手撕鬼王了。
我:??
不是吧阿sir?
要不要那么吊我胃口啊?
我头也都染了指甲也作了你最后告诉我就这?
“给你差评哦!到底发生了什么?”
边说着边我边重新切出了监控画面。
四下扫了眼发现此时正身处一座云雾缭绕的山间。
于是随脚上了颗最高的树,将身体藏进了被阳光照射不到的树荫里。
好在山里雾浓水汽也多,即使是白天以现在不完全鬼的状态也不是无法忍耐。
再看屏幕,便见着原本清楚监控着奇怪房间的画面变得模模糊糊满是雪花点起来。
我拍老旧电视一样好不容易几巴掌往光屏上扇去才勉强稳定了画质重新看清此时的场景。
然而看清之后就忍不住惊呆了。
我发誓不小心点进医学生解刨视频的人肯定会和现在的我深有同感——
地面是破碎的头骨和冰渣,染红了地板的血色和地上不明转动的眼珠子……
在我有些反胃之际系统迅速地给我加了个小破站类似的黑幕遮了遮。
手里也是一沉。
垂眼看去,手心中立刻多出了一杯正晕出朦胧雾气的温热巧克力奶。
唔,是我上次提过一嘴很好喝的饮品。
“没事吧?”
系统难得没有不正经的嗓音传来,他这时的语气温柔且饱含关心得都快要不像他的人设了。
“我们不去了也没事的,鬼王也不是非得等白鸟你来解决。”
“不是,我没有被吓到,”我说,吹散了冒出的热气小心地抿了一口杯壁,“我是说,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刚刚有那么一瞬间有些替童磨感到可悲……”
“嗯。”
系统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声,没有发表自己的意见。
其实他刚刚也看到了那一幕,甚至因为有更广阔上帝视角的缘故,比白鸟知道的更加清楚。
他明白鬼舞辻无惨并不是因为童磨没有完成他的任务、将白鸟带到鬼的阵营而愤怒的。
——而完全是因为,当时,直面少女那句威胁的话语之时,身心都受过创伤的鬼王再一次透过童磨的眼睛重温到了数百年前从某个剑士那边所领会到的恐惧而又无能为力、被碾压到尘埃泥土里的感觉。
说白了就是迁怒。
惶恐不安,无能狂怒而又无处发泄。
只能将这份躁动与怨念全数施加到未完成任务的下属——也就是童磨身下。
“不过啊,想想那么多死掉的女孩子们,还有认领她们的丈夫、父母那时候的表情,”将热巧奶杯缘贴到脸颊边取暖的白鸟忽然又说,“换作是我的亲人被这样对待、玩弄、吃干抹净,突然也觉得童磨没什么值得同情的了。”
“……”
系统:“大概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吧。”
我:“是啊。”
我们:“唉……”
我和系统两个一人一统共同叹了口气。
总之,现在的情况就是,因为童磨现在被屑老板(系统那听来的外号)削得差不多只有一个眼珠子的大小了。
所以我和他之间的联系更加稀薄。
再加上机关城(我乱取鬼巢的名字)本就有藏匿的血鬼术庇护,于是乎彻底失去了导航前往那里扼杀鬼王的可能性。
该说鬼舞辻无惨是早有所料还是阴差阳错呢?
谁能想到他宛若神算跟手握了剧本般将童磨这个可以说是我的眼线的下属快刀斩乱麻地切成片片啊。
系统:“不,他只是对于‘苟’的方面意外地有天赋罢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