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陆小凤]鲜花,美人,偷花贼!+番外(47)
徐屿犹豫了一下,手刚挨到左边的那张又猛地移开,选择了旁边的那张,“这张好了。”
花满楼拿起那张牌。
徐屿紧张得都有些发抖,风华媚笑,“占卜而已,不必这么紧张的。”
“是倒吊男。”
“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花满楼盯着他,徐屿有些手足无措。“你知道塔罗牌的禁忌吗?”
徐屿摇头“不过我女朋友很会的,她可以……”
风华看孔雀,这是怎么了,说上一半话又不说了。
“不要在短时间内推测同一个问题两次。”花满楼叹气,“塔罗牌是你籍以窥探命运一隅的工具,在塔罗牌的世界里,每一张牌都与你的命运息息相关,所以不能抱着一次不行再试一次的心态,因为”,花满楼抬头看他,“命运并不是一种尝试错误的游戏。”
徐屿脸色变得苍白,“我抽的牌,很差吗?”
办公室里突然变得安静,虽然他们当警察的不信命运这东西,不过如果占卜结果不好的话,心里也多少不是滋味。
花满楼把牌归位,“这表示问卜者无论如何努力挽回,都将是徒劳无功的。这是一个付出但不会得到回报的隐喻,也就是说即使你无所不用其极的去挽回这段感情,但得到的却是一场无谓的牺牲。”
场面一下有些尴尬。
推他上去玩的人也有些后悔,肌肉男干笑两声,拍拍徐屿的肩膀 ,“没事的,你们不是都快谈婚论嫁了吗?”
徐屿呆立在原地不说话。
花满楼把牌收好,“不过是占卜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司空摘星有些担心,总觉得花满楼的占卜好像很灵的样子。
“好了,我们来化妆吧。”
肌肉男摆摆手,“我回去后会向组长汇报的,既然你看好徐屿,就留他一个人参加就好。”说完,看向另一个人,那人也点点头,表示同意。
花满楼先等大家换好衣服,挨个给陆小凤,风华化,最后轮到龙柏的时候,对方冲他露出夺目的笑,花满楼的心脏有一瞬间漏了一拍。
画到眼睛的时候,龙柏忽然贴着他的耳朵低声道,“如果他刚选左边的那张牌会怎样?”
花满楼细心地画着,良久才回答, “不管他选择多少次都是这个结果。”
因为这就是我想让他知道的结果。
龙柏心中有了计较。
闻金打电话给蔺桐,“老大,你要找的那个人的资料已经调查出来了。”
蔺桐的眼中浮上兴味,“说说看。”
“恩,在一家典当行当店员。”
“以前呢?”
“没有。”
“什么?”
闻金也是无语,“我真的已经尽力了,连相亲的时间都省下来了,麦卫黑进警局的资料,真的找不到有关那个小店员的,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一个人,我说老大,你从哪里找到这么一个……”
蔺桐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凭空冒出吗?
闻金抱着麦卫大嚎,“下次,下次,我绝对要在老大先挂电话之前把电话挂了。”
麦卫冷笑,就你这猫胆?
手机再次响起。
“老大?”闻金刚想说些什么,就听蔺桐冷冷道,“把那家典当行的地址发过来。”
电话再次被挂断。
闻金愣了一秒钟,然后抱着麦卫狂嚎。
大大的落地镜前,风华和陆小凤换好衣服,对着镜子里的人诧异了一下,连孔雀都不由赞叹花满楼的手艺,好像没怎么化妆,但给人的感觉却变了不少。
风华男扮女装,戴上美瞳和酒红色的面具,变装成了多罗塞尔·凯因斯,紫色的瞳孔与小丑一般的夸张花饰体现的淋漓尽致,花满楼为了增加晚会时的透明度和光束感,还在与服装相配的眼影涂上一些闪粉。
陆小凤则被打扮成了安碧城,戴上了砂金色长假发,略微弯曲。金色头发,冰绿色眸子,和小说中如出一辙,或许是因为眼眸的颜色改变,给人的感觉也要比平时柔和一些。
司空摘星的视线压根没办法移动,陆小凤对此感到很满意,冲着花满楼点点头。
徐屿的打扮也很符合本人的气质,花满楼帮他化妆成了夏目贵志,相较于陆小凤和风华,徐屿的妆要更浓些,但纯情羞涩地样子反而更加无语。
不过众人最期待的还是龙柏,不过他本人暂时还在隔壁的空房间里换衣服。
司空摘星踮起脚尖望,怎么这么久?
房间的门缓缓打开,龙柏出来的时候很是无奈,“非要这样吗?”众人看着他的样子,先是一愣,继而一阵爆笑,花满楼也跟着低头闷笑。
龙柏无奈的摸着头上的两个耳朵,苦笑,“非要这样吗?”
花满楼的恶趣味一爆发没人能抵挡得住,他低头在龙柏耳边说了一句话,龙柏立马就开心了,两只耳朵抖啊抖啊。
司空摘星:头儿,尾巴又露出来了。
梁九在典当行的门口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开始给小布丁喂食,顺便给老摇椅上那只小祖宗梳毛。
奶酪看着桌子上各式各样的梳子,围着它们走了一圈,然后把一只排梳翻过来,决定今晚就用它了。
梁九有一种君王临幸妃子前翻牌子的感觉。
叹息一声,任命地拿起梳子开始耐心地梳毛。
门口的风铃声响起,梁九皱眉,不是已经挂了‘暂停营业’的牌子吗?
风铃不停响,良久没办法,只好放下梳子。
奶酪不开心地望着他。
梁九揉揉它的头,“等等,我先去门口看看。”
蔺桐正研究着门口的绳子,编织的很好看,一拉就会有风铃声响起,清清脆脆的,很好听。
梁九拉开大门,有些诧异,“是你?”
蔺桐笑。
梁九赶紧把门关上,好在蔺桐眼疾手快,赶在那之前阻止了他。
梁九急了,“上次的五百块钱可是你自己要求付的,现在可不许讨回去。
提到上次的事,蔺桐的嘴角可疑地抽搐了一下,现在只要在路上看到拖拉机他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我不是来要钱的。”
梁九怀疑地看着他,“那是为了什么?”
蔺桐无奈地望了一眼周围,“能进去说吗?”
梁九迟疑了一下,还是让他进来了。
周围的女生双眼冒粉红,“那是谁啊?”
“是梁九sama的男朋友吗?好帅啊!”
……
店门关上,同时也隔绝了外面的声音。
风华得意地在镜子面前站了又站,照了又照,顺便拿着手机不断更换角度自拍。
绝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碰了碰孔雀,“你倒是去劝劝她啊,瞧见没,得意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孔雀露出包容的一笑。
绝代心里各种不公平,他也想去舞会,最为关键的是,可以打扮的那么拉风。
龙柏期待的看着花满楼,“你不去换衣服吗?”
花满楼看了一下手表,“不急,时间还早。”
司空摘星把会徽递给他们几个人。
会徽很简单,黑白分明,中间有一只雕刻的很逼真的眼睛,现下叫非主流,可是司空摘星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大约三十分钟后,花满楼走进隔壁的房间换衣服。
与龙柏的磨磨蹭蹭不同,花满楼还没两分钟就回来了。
司空摘星和绝代不约而同发出‘嘶’的一声,和他一比,他们都是罪孽深重的人啊!
花满楼只是换了一件改造过的牧师袍,以银白色为主要基调,一直拖到脚,脸上带着能半遮着脸的浅蓝色面具,说不出的优雅迷人。
司空摘星吸了吸鼻子,怎么办,又想祷告了。
主啊,请原谅我的罪孽吧!
龙柏表现意外的平静,他不太喜欢这样的花满楼,笑容不真实,好像温柔到骨子里,但还是寒冷,那是一种离他很远又仿佛触手可及的距离。
花满楼背光直直朝他走来。
一瞬间,龙柏仿佛看到了天使。
“寒冷的对立面是什么?”
“恩?”
花满楼在众人的视觉死角悄悄握住对方的手,“最真实的,能让人感觉就在身边的,是体温。”
典当行里,梁九一点都没有顾及坐在对面的人,正忙的热火朝天,一会儿给小布丁喂食,一会儿又要给奶酪梳毛,还要核对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