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同人)心脏在跳动[第五人格]+番外(19)
哭泣o(╥﹏╥)o
对了,如果有喜欢园丁的小可爱,为了你们的身心健康,我得在这里给你们提前预警下,园丁小姐马上就要……
小可爱们一定要挺住呀,我对于女性角色一般是比较友好的,不会让杰克对她做什么太过分的事情的!
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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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稍稍转过头,抬起眼皮望着他的瞳孔,我们俩的视线立刻交汇在一起。
他看着我,想让我向园丁小姐转达他的话。
我看着他,没有选择照做,用沉默表达拒绝。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时间都仿佛静止了。我不知道在他眼里这代表什么,但对我来说,这是一场无声的对峙。
园丁小姐似乎在说什么,但是我们都没有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根本没有人在意她。这时候身处的环境不重要,周围是否有人也不重要,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有眼前的这场对峙才是至关重要的。
“……嗯?”大概是确定我不会开口之后,他发出一声尾调上扬鼻腔音表示疑问。
我蠕动了下嘴皮,轻声说道:“你能不能……放我下来?”
“不可能!”他立刻拒绝了我,语速快的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你已经跑了很多次了。”
我紧紧的抿着嘴,脸上装出一副可怜无助的样子,其实整个人已经紧绷得快要断掉了。
这也许是我唯一的机会,我必须先让他放我下来,我不管他之后会去哪里、会对园丁小姐做什么,即便他一定要抓着我在他身边,也不要是这样的姿势。
现在这样我根本没有一点办法,就连自残也不能保证给自己一个痛快,更遑论是逃跑了。
退一万步想,就算这次没有机会能够让我跑掉,但只要能够双腿落地也算是另一种成功!
“求你了,至少放我下来让我处理下伤口,求求你。”我看着他的眼睛,希望自己的示弱能够有所回应:“我保证我这次真的不会再跑了,你看我已经受伤了,根本跑不动的。”
他凝视着我,没有发出一声回应。
我正面迎上他的目光,只希望他能有那么一点点的心软,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一点点也好。
这对我来说仿佛又是一场赌博,希望这不是我的错觉,不是我的一厢情愿……不然怎么解释他为什么从来没有真正的伤害过我呢?
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他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没有动作。
希望像是一簇小火苗,而他的无动于衷像是冰凉的水,一滴一滴的浇灭了仅存的一点热量和光芒。
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难过得简直要哭出来。
太没用了!
我在心里鄙夷自己,觉得自己有一无是处、懦弱无能,躺在刽子手的怀里一脸惨样,作为一个成年人居然变得和小孩子一样想哭,真是没用!
难道示弱就能让他心软,让他放过我吗?
愚蠢!
就在我以为没有任何转机的时候,他说话了,仿佛是迟疑思考了许久一样,他终于说话了。
“如果……这次我放你下来,你会怎么履行你的诺言?”
我刷的一下睁开眼睛看着他,一系列方案脱口而出,只要能先让他放我下来,什么条件我都可以先暂时答应他:“我绝对不会跑的,我会一直跟着你,你去哪里我都会跟着你,或者……或者我走在你前面,你可以一直看着我,或者——”
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将我放了下来。
双脚沾地的一瞬间,我捏紧手里手术刀,蓄势待发。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狡猾的小白兔。没可能的,不管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抓住你。”
忽然,他抓住了我的手,连同手术刀一起将我的手从兜里“嚯”的一下抽了出来,我看见他眼里的警告比手术刀还要尖锐锋利:“我会一直抓着你,你跑不掉的。”
说完,他就松开了我的手腕抽出我手里握着的手术刀,随意的扔在一边。
他的动作太快了,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术刀已经“叮”的一声落在了地上。
我睁大了双眼十分惊恐的盯着他,心里面那些杂七杂八的想法在这一瞬间灰飞烟灭,消失得无影无踪。
在扔掉手术刀之后,他重新抓住我的手腕,像是解不开的手铐一样牢牢的锁住了我,我看见他偏了偏头,用下巴指了指园丁小姐站着的地方,整个动作中他的眼睛一直紧紧的盯着我,看也没看那个正真需要对话的园丁小姐。
我听见一个单音节从那张惨白的面具下吐出来。
“说。”
作者有话要说:杰克: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艾米丽:不干,不干!我也要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杰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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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教堂外,雨声哗啦啦的没有一点变小的趋势,更糟糕的是,雾气更加浓厚了让人无法看清稍远处的景物。
这里的天气太反常。雾气通常都是在大雨快要结束的时候才会产生的,但这里的浓雾经久不散,雨水的到来反而让它变得越来越浓稠。
剪刀手抓着我的手腕死盯着我,一股冰凉压迫的气流瞬间将我裹住。我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被`操控了一样。
他抓疼我了,我想让他放手,可是话到了嘴边就失了声。
我艰难的虚咽了一口气,想转头逃离他的注视,但是在他冰凉的注视下,我发现我的脖子变成了老旧生锈的旋转钮,这个原本轻而易举的动作突然变得异常困难。
冷冷的风从教堂的门窗鱼贯而入,疯狂掠夺我身上所剩不多的热量。
我穿的本来就不多,刚刚又淋了雨,一身制服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没有起到一点保暖的作用,被衣物遮蔽的部位比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双腿更让我感觉到寒冷,这身衣服更像是为寒风开启的一扇大门。
而面前这人警告的目光比雨水和寒风更冰冷,我整个人都陷在这只不同于寻常瞳色的瞳孔里,如坠冰窖,动弹不得。
就在我以为会冻死在他的目光中的时候,他却放过了我。
他不再看着我,而是转头看向教堂的其中一个拱门,又开了口:“告诉她,那扇门外面有一张椅子,只要她坐上去,很快就可以回到庄园了。”
当他的视线离开我的那一瞬间,我像是一条搁浅的鱼重回大海一样仿佛获得了新生。我赶紧转头面向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园丁小姐,原原本本的转达了剪刀手的话。
园丁小姐听了之后十分犹豫害怕,她战战兢兢的挪着小碎步,一点一点的挪动到那扇门的位置。
这期间剪刀手一直抓着我的手腕,我们站在园丁的背后,看着她的脚步停在了那扇拱门前,她双手扶着门框,没有再继续往外走,只是探头望向教堂外。
“哼嗯——”
我听见头顶上发出了一声极其嫌弃的鼻腔音。
剪刀手对园丁慢腾腾的动作很不耐烦,我觉得他很想上去推园丁小姐一把,但是碍于我的存在——为了牵制住我不让我逃跑,他只好站在我旁边抓着我站在原地没有上前。
园丁小姐看了看门外,又转过头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张椅子……只要坐上去就能回到庄园吗?”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些都是剪刀手对我说的,我抬头看着一眼没有任何反应的剪刀手,不太确定的点了点头。
园丁小姐在确认了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走入雨中。
剪刀手抓着我立刻走上前去,我们两人停在园丁小姐刚刚站着的那扇拱门下。
我看见就在距离这扇门七八米的地方有一块巨大的岩石卧在地上,黑夜将这块石头涂得漆黑看不出它原本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