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道林/歌剧]致命美学+番外(32)
既然承诺了,就得履行。
道林在地下湖的大床上不知日夜胡天胡地的连着玩了好几天,要不是埃里克体力好,得找食物,还得伺候道林,各种意义上。在某些方面,经验不足使得抵抗力也严重不足,埃里克完全无法拒绝,这事舒服的让人沉溺。所以说,一个处男,第一次那什么就遇上了经验丰富的老手是多么可怕的事情,一下子就被勾引的神魂颠倒了呀。在地下无事可做,道林实在无聊,把自己的看家本事都拿出来,各种姿势都和埃里克尝试过去,玩的相当痛快。
他也不知道还得躲多久,但是看这里的食物储备的还挺多的,问埃里克,“你真住这儿啊?我还以为这里只是你的一个小基地呢。”
埃里克说,“嗯……我从马戏团逃出来以后无意中闯进这里我,教我剑术的老师收拾了部分地方,我后来自学了一些建筑学知识,再改造过。”
道林把脸埋进天鹅绒枕头里,叹气,“唉,我们得躲多久呢?”
埃里克便俯下身,亲吻他的肩胛骨,“很快了,我保证。那个人不会成为你的麻烦的,你以后也不用担心他会找你麻烦了。”
三天后道林重返地上,尽管有埃里克的保证,可道林依然有点担心。提心吊胆的过了好几天,嘿,找他麻烦的人真的不再出现了。
道林当时还不知道,过了几个月他才在别人的口中听说了学长的死讯,就在他还躲在地下的时候,所有人都说那是一场悲惨的意外,原本马车架势的好好的,可不知发生了什么,叫马突然发了狂,一路狂奔,最后摔烂,马车里的人也没有幸免。……这让道林不由地想起,当时埃里克穿好出行的衣服,亲吻他的额头,与他说,“安心待在这,我会保护你的。想吃点什么,我出去买给你。”
这也是后话,暂且不提。
凡尔纳忙了一通工作,好容易又碰见一次这对好友,顿时就感觉出来和上次又不一样了!
“你说的稿子都拖了好几天了,埃里克!再不交我们没办法如期演出啊,演员都在等着,每天光领工资不用做事,剧院迟早得破产!”凡尔纳烦恼地说。
道林不禁老脸一红,“哦,是我的错,这几天一直烦他。”
凡尔纳真想捂住眼睛,被闪的好疼啊!他相信这时候他如果问埃里克“稿子重要还是道林重要”,埃里克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林”;他再问“金钱权力重要还是道林重要”,埃里克还是能毫不犹豫地回答“道林”。
他们一定睡过了。
凡尔纳阴测测地想,愈发悲伤起来,长夜漫漫,又冰冷又寂寞,我也好想有人和我暖被窝啊(;_;)
道林几乎每天都给埃里克跟不要钱似的一筐一筐地给埃里克灌甜言蜜语,哄埃里克陪他玩成人游戏。
埃里克也接触过医学方面知识,劝说道林,“你年纪小,要保重身体,不能这样胡来。”
这种事开了头,跟服用了鸦片似的,但埃里克说了,他也只能克制一些,偶尔故意弄的埃里克先控制不住,再好好的玩一番。
埃里克又问他,“你老实告诉我,除了那个学长,你还有别的麻烦吗?”
道林没多想,“没有了,我只喜欢你的,埃里克,埃里克,埃里克!”他快活地唤着埃里克的名字,翻出一个色 情绘本来,“你的稿子刚交今天有空啦,你瞧瞧这是什么,是不是很有趣,我们来试试吧!”
埃里克:“……”
玩了大半夜,道林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早上都没能爬起来。
仆人来说有客人拜访,还是埃里克起床出门去看,来的是一个英国人,亚麻色头发和蓝色眼睛,身材不高不矮,看上去淳朴老实,这客人看到开门的埃里克,不由愣了愣,大白天的还戴面具,实在是古怪,但回过神,很快礼貌地脱帽致意,腼腆地问,“日安,我是霍尔华德·巴兹尔,请问道林·格雷住在这吗?他是英国人。”
埃里克没有回答他,而是反问,“你是这个道林·格雷的什么人?”
巴兹尔红了红脸,有点羞涩地说,“我是他的一个朋友。”
埃里克一眼就看出来这个“朋友”可不是简单的朋友。为什么?他以前也是这么给人介绍道林的。
埃里克:“……”
他想起楼上那个还赖床不起的小家伙昨晚还信誓旦旦地同他说,“埃里克,我只喜欢你,不会再有下一个麻烦角色啦。”
第29章 Act.29
“是谁找我啊……”道林挠了挠脑袋上的金毛,睡眼惺忪,打着哈欠下楼。在巴兹尔眼里看来,即便是这样不修边幅的道林也是美丽的,这使得他露出一个恍惚的傻笑。
道林辨认出来人是霍尔华德·巴兹尔,愣了一愣,又是一阵心虚——怎么怎么老是心虚?——差点踏空一阶楼梯,好险才稳住,接着劝说自己镇定下来,他恍然想,我和巴兹尔有一腿那是上辈子的事了,这辈子什么都没干啊,对,对,我是用不着慌张的。
道林做出一副“哎呀你是谁啊”的模样疑惑茫然地盯着巴兹尔看了会儿,还故意说错巴兹尔的名字,“你是巴歇尔?”
巴兹尔怔忡了片刻,半个月前才见过,道林一下子就认出自己来了,没道理现在却记不得自己,那就只可能是在故意装傻。他看了看给他开门的高大男人,这个男人正背对着他看向道林的方向。巴兹尔的眼底闪过失落的神色,有点勉强的笑了一下,“道……格雷勋爵,我是霍尔华德·巴兹尔,在伦敦时我们的见过的,我还说想给您画幅画。”
道林像是恍然大悟认出他来,点点头,“是您啊,找我有何贵干?”笑了笑,“抱歉,有点累,衣服都没有换,真是失礼了。”
当道林走近时,巴兹尔瞧见心心念念的男孩,几乎是一瞬间,他就察觉到道林给人的感觉发生了变化,若说他第一次见到的道林是初春沾着露水的玫瑰骨朵,而现在花儿已经缀着阳光开始绽放,瑰丽芬馥,叫人蠢蠢欲动。巴兹尔不经意一瞥,仿佛福至心灵,一眼就瞧见了道林脖子上浅红色的痕迹,衬着白皙的肌肤是如此的鲜明显眼。时间像是凝滞住,巴兹尔觉得无法呼吸,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道林的每一个小动作:道林只看了自己一眼,并不在意,他的足尖是朝向那个给他开门的男人的,他走到那个男人面前,眯起眼睛递去一个暧昧眼神,才转回头望向自己,问,“巴兹尔先生?”
巴兹尔猛地抽回神,自作多情让他觉得无比难堪,鼻尖发酸,眼睛也很难受,“啊,抱歉,抱歉,我似乎来得不是时候,打搅你了。”
“没关系,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吗?”道林虽然这么问,可心里却是不客气地在想,识相点还是不要浪费我的时间,我这辈子和你可不熟。
“我就是来和你说一下,那位从伦敦来找你另一位先生已经回去了,半个月前,他的马车在路上出了事故,非常遗憾没能保住性命。”巴兹尔尽量使自己保持平静地说,他的眼神灰暗,与刚打开门时飞扬的神采截然不同,“我只是来说这个的。没有别的事了,我,我就不打搅你了。”巴兹尔说完,往后倒退几步。
道林是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巴兹尔指的是学长,他倒没有感到伤心,只有种蹊跷的感觉,他想,难怪我回来了学长也没出现,真是幸运,可这也太巧了。
“您要走了吗?真遗憾。”道林嘴巴这么说,眼睛却一点都没有挽留的意思。
巴兹尔转身走了没几步,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将他搁在门外,他听见木板的另一面道林愉快的笑声,那笑声渐渐远去,直至完全消失,他重新迈动了站的有点发麻的脚步失魂落魄地离开,走出小径,路边停着他租来的马车,仆人站在边上,问,“先生,要把东西搬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