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大宋沙尔玛超市老板娘回忆录+番外(54)
“就是,斗大一块冰雹……”我用手比划着,“听说嗙叽一声,就砸展昭脑袋上了……”
“那猫儿躲的够快,什么事都没有。”白玉堂也不知是庆幸还是遗憾,“不过这事情的确也蹊跷,这开春的天气,怎么会有冰雹呢?还那么大的一块,江湖中,还不曾听说有高手使用这样的暗器……”
我保持沉默,这一次,说死我也不会给自己起外号了,都是要穿越回去的人了,不能晚节不保。
“这个冰雹袭杀客……”
我眼前一黑,完了,晚节不保……
白玉堂没注意到我的表情:“也不知是猫儿在江湖上惹下的哪路仇家,从她后续又恐吓公孙先生来看,这事还没完,后续不知道还会出什么乱子。”
“后续……应该不会有什么乱子了……”我汗的要命。
“你怎么知道?”白玉堂警觉。
“因为……吉人自有天相……”我搪塞。
白玉堂没多说什么了,半夜三更的,他也不好老揪着我说话,眼见我实在没什么嫌疑也就离开了。
瞅着白玉堂走远,我继续作法,刚准备拿刀削皮,想了想又停下,去到地里又摘了个小瓜来。
前一晚的实验失败,有可能是因为瓜没熟,也有可能是因为手电筒模型不给力,我们要逐一排除导致实验失败的因素,先从瓜开始,一个小瓜可能能量不足,没关系,这次我用两个,负负得正小小得大,两个小瓜,足以拼得上一个大瓜了。
瓜皮削完,我一手托一个瓜,对着镜子深情许愿:“愿开封今夜下冰雹,颗颗都有……”
呃,昨儿说拳头大结果下了斗大,今儿得往小了说,不然真砸死人了不是作孽么。
我下了决定:“米粒大吧,颗颗都有米粒大。”
第48章 猪殒
消息是第三天传过来的,据称:朝廷重臣包拯前一晚正在房中酣睡,突然之间,房里下起了一阵急雨似的冰雹,把包大人从睡梦中砸醒。
幸好那冰雹颗颗都只有黄豆大,否则,一代包青天,岂不是要落个炭解的下场?
听到这个消息,我又是兴奋又是忧愁,兴奋的是一瓜变两瓜还是有效果的,终于不是只下一颗冰雹了,而且黄豆跟米粒的差距,比之拳头和斗,算是大大缩小了。忧愁的是,我说的是“开封今夜下冰雹”,我勒个擦的你专往包大人房里下个什么劲儿?
难不成因为,包大人和展昭,都是开封的著名代表人物?
那下次作法,是不是就要下到公孙策房里了?
科学实验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含糊,我必须本着科学严谨的精神把所有可能导致失误的因素一一排查出去,要知道差以毫厘失之千里,不要小看那些不经意的差错,我最终穿越的时候很可能会被这些差错给弄到上古而不是二十一世纪,一想到要拿着石头跟霸王龙巅峰对决,我就不寒而栗。
还有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此事引起了圣上的关注,圣上一直认为,在他的治下政通人和百姓生活安乐,连耶稣都被他感动了遣使者给他送瓜,怎么能发生行刺股肱大臣这样的事情呢?太过分了,原本是要勒令开封府尽快破案的,但是开封府已经出了两名“受害者”了,所以办案权交到了庞太师手上。
庞太师这个咋咋呼呼的,他总是无限夸大案情的严重和困难性,为自己留条后路——万一破案了显得他特别高明,万一破不了案,也是因为对手强大,而不是因为他特别糙包。
所以在庞府炒作团队的大力渲染下,“冰雹袭杀客”的大名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先前所有的外号加起来都没这个名号来的走红,坊间一夜之间涌现出关于冰雹袭杀客的无数传闻,最离谱的一条是说冰雹袭杀客是包大人早年的私生子,现在在开封府实施袭杀是为了报复包大人当年的冷血无情。
对于人民群众的想象力,我只能表示各种无力——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加快科学研究的步伐,另外cha一句,我很唾弃庞太师的智商,我敢说再给他一百年的时间他也查不到我头上:除非包大人房里下的是瓜,庞太师一气之下可能会把方圆十里种瓜的都列为嫌疑犯,至于冰雹,他猜得到是我才怪!
另外,出于我自己的恶趣味,在进行愿望表述的时候,我依然以冰雹为主要标的物,不过这一次我不说开封城了,打探开封城的实验效果需要的时间太长,我这次勇于牺牲,以自己所住的小棚子为参照物。
“愿小棚子门口下冰雹,颗颗都有花生米大!”
这一夜我双目炯炯,跟夜猫子似的,小棚子门口一点动静都没,快天明的时候一里地外传来惊天动天的哀嚎,那是养猪的陈二家,哀嚎声越传越近,我披上衣服出门看,清楚看见陈二家的老爷子一边走一边拍大腿嚎啕:“天杀的啊,下了一夜冰雹,砸死了三头猪啊……怎么尽往我家猪头上砸啊……”
我吓得赶紧溜回小棚子,同时暗暗安慰自己说这是正常的,在科学的道路上,牺牲个把人的利益是值得原谅的,绝对值得原谅的,阿门!
陈二家的孜孜不倦地嚎啕了一上午,方圆十里地的人都跑来看热闹,同时议论纷纷为什么冰雹袭杀客这次对猪下手了,到了快傍晚的时候,一个我怎么都想不到会来的人出现了,展昭!
当时,我正在地里拔起一个瓜,温柔地批评它长的不够快,无意中一瞥眼,看到田埂上一抹风骚的绛红色。
我滴神啊,我以堪比刘翔的速度奔回了小棚子,把小木窗支楞起一条fèng儿往外看,展昭不是来找我的,他径自朝陈二家的方向过去。
奇了,不是说皇上勒令庞太师勘查此案么,展昭还忙活个什么劲儿?转念一想,这猫就是这样,不是自己的事也往自己身上揽,叫人心疼啊。
眼见周围忙活的人都赶回陈二家看热闹,我心里也痒痒的,当然别人是去看猪,我是想去看展昭,虽然我是事业型女性,但是好几天没见到展昭,心里头还是怪惦记的,我就混在人群里看一看,绝对不跟他相认——反正都快回去了,看一眼总没什么的。
于是陈二家的猪圈旁马上围满了一圈人,猪圈里的冰雹都已经融了,把整个猪圈搞的脏兮兮烂兮兮的,猪圈中央躺着三头猪,双目圆睁,往外扑扑扑迸射着死不瞑目的光芒啊,吓的我小心肝扑通通乱跳,生怕它们嗖的站起来指证我。
展昭站在丈许外,正跟陈二家的低声说着什么,开始时一切进展正常,后来我觉得不对劲了,他们说着说着,展昭开始回头看我。
我心里紧张起来,这是咋回事啊,难道说展昭已经从死猪身上发现了什么?不会是猪显灵了,跟他说杀我的就是那女的吧?要么就是我的气场太强大了,虽然穿着瓜农的破衣裳戴着破斗笠但看起来依然是那么的卓尔不群与众不同?
怎么办?转身就走,不行啊,目标太明显了……
我移开目光,开始专注地盯着猪圈里的猪,与此同时斗笠越压越低……
“这位姑娘……”
我的心一突,完了,孽缘啊,咋又狭路相逢了呢?
为了掩饰身份,我不能暴露我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决定了,说方言,越歪越好,声音要低沉,总之,不能让展昭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