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力竭瘫在榻上,而卧在他旁边的伊莫顿仍然一脸淡然,只是手还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玩弄着他身上的地方,时不时的把指头伸到他嘴里搅搅,或者是趴在他胸口啃他的胸肌,或者似乎只是为趴在他的身上而抱压住他。
而伊莫顿□的那根却始终没有释放出来,仍是直挺挺的硬着。
安德烈不确定种情况下他能不能去碰他,如果不能他动手可能就会被削掉一只手,可是就么耗着他也不愿意。
于是安德烈略略向下错身,用眼神示意伊莫顿。
伊莫顿向后仰躺,支起一条腿,手却抬起安德烈的下巴。
安德烈配合的张开嘴,他已经发现伊莫顿很喜欢他的舌头。
伊莫顿抚弄两下他的嘴唇,微微颌首,安德烈伏了下去。
等到伊莫顿放松全身躺下时,安德烈已经累得快睡着,他枕在伊莫顿的小腹上,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等安德烈闭上眼睛,沉沉入睡,伊莫顿才笑着支起身看着带着一身青肿红瘀枕在他腹上的他。
伊莫顿将安德烈搂到怀里,用他的怀抱将他护在身下,看着这张倦极入睡的脸,期待着能够真正将他拥在怀里的那天。
欲|望只是平常的消遣,而他要的却是一份不可取代的真心,希望这次,他不会看走眼。
伊莫顿凑到安德烈的身旁,感受着他暖热的呼吸,浅浅在他的脸上咬一口,看他微微皱眉的躲避,感受他的挣扎。
别逃。
他不会再犯以前的错误,也不会像塞提那样任眼前的人像以前的他样滋生野心。他会让安德烈知道,他的一切只能由他给予,不管是荣耀还是伤痛。
只是他才是他唯一的真神。
第 95 章
离那一个下午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安德烈甚至认为已经过去了一辈子那么长的时间。
因为自从那天之后,伊莫顿对待他的态度已经完全不同了。安德烈不由得猜测,或许在伊莫顿的眼中,一旦走过那条界限,他就已经等同干成为了他的禁脔。
不能说这是他期待中的生活方式,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跟期待服侍的主人形成这样的关系,但他只能确定一点,就是这件事已经没有他改变的余地了。
“唔……!”安德烈的下巴被一只大
手紧紧握住,被迫仰起脖子来。
伊莫顿卧在榻上,抓住跪坐在榻边的安德烈的下巴,吞噬般的亲吻着他。
安德烈紧紧闭着眼睛,感受着伊莫顿不容拒绝的亲吻。他的皮肤能感觉到伊莫顿正在看着他,他的目光像有实质一样令他的皮肤感觉刺痛。
或许这只是他感责到危险的错觉。
安德烈第一次开始后悔,他觉得自己可能释放了一个他无法控制的恶魔,事情正在朝着危险滑去。
他开始害怕。
“唔……!”
伊莫顿抓住安德烈无意识反抗的手,在他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反抗他的,而最近一段时间里,他无法控制的次数越来越多。
伊莫顿将安德烈捉到榻上,这惊醒了他,他睁开眼睛惊惧的看着他。
伊莫顿将他压在身下,再一次撕碎他的衣服,感觉到他在瑟瑟发抖。
他快要无法忍受了吧?伊莫顿想。
他粗鲁的抚摸着安德烈劲瘦的身体,他非常喜爱抚摸他身体时的手感,就好像在抚摸着一只带着撩牙的凶兽。每当他看到安德烈一闪而过带着愤怒和警觉的眼神时,背脊上都会窜过一阵寒意。
他绝对没有看错,安德烈是一个有着强烈的自尊心和强大的力量的男人。他的心如黄金般闪耀光辉,坚定而无法动摇。
他很清楚,安德烈对他的顺从和忠诚是暂时的,是不能相信和依靠的。如同之前的他对塞提法老一样,当他成为大祭祀更加强大,更有权势之后,他对塞提的崇拜之心就渐渐减弱消失了。
而安德烈表现出来的忠诚也一样,只要有合适的时机,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背叛他的。因为在安德烈的心中,从来没有向任何人臣服的想法。
他选择他,大约只是因为他的强大吧。这是伊莫顿唯一能找到来的理由,因为他想不到自己身上还有什么是安德烈期待而无法得到的。
虽然伊莫顿的力量是安德烈无法学会的,但他绝对不会放任安德烈继续以这样的心态留在他的身旁。他要得到真正的忠诚,真正的安德烈。
他就必须给安德烈背叛的机会。
他压制着安德烈,放纵着自己的欲望和热情,但他不会真正在此时得到他的全部,他会等待到真正得到他的那一天的。
安德烈像溺水窒息一样紧紧抱住压在他身上的伊莫顿,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纵容自己对伊莫顿有身体上的接触。
他努力的仰高头,想要得到更多的呼吸的机会,伊莫顿正用力吸咬着他的脖子,揉搓着他的胸口,搓得他胸口一片热烫麻痒,他奋力挺起胸抵入伊莫顿的坏里,弓高身体磨蹭着伊莫顿。
他不明白他到底还在等什么!
这一段时间里他找到机会就会将他扔上榻,不管是在用餐时还是其他时间,哪怕他只是跪在他身旁等候盼咐。
可是不管他怎么热情的亲吻他,怎么粗鲁的揉搓他的身体,让他不停的射出来,却不肯真正的进入他!
安德烈焦急的想!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对伊莫顿来说,进入他的身体是一种耻辱吗?
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伊莫顿的两只手滑到他的屁股上,握住他的两瓣屁股大力的揉弄起来,安德烈尖锐的呻吟了一声,抬起一条腿夹住伊莫顿顶撞的腰,合着他的节奏在他的大腿上磨蹭起来。
他一直紧紧闭着的双眼因为焦急和愤怒睁开了,锐利的目光射到伊莫顿仍然不怎么激动的脸上。
对,伊莫顿每一次都是一副冷静的样子看着他欲火焚身,好像他的反应是一种有趣的表演!而这就是他期待从他这里得到的全部!
伊莫顿满意的看着安德烈凶恶的眼神,虽然只有很短的一爵间,因为他随即又闭上了眼睛,他总是如此克制着自己。
他快无法忍受了。
这样想着,伊莫顿伏下头叼着安德烈胸口的一个乳|头含吮起来,他的身体立刻激动的开始剧烈颤抖,抱着他的双手也在用力,甚至愤怒的开始揪扯着他。
这是安德烈唯一愿意表现出不满的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再多他就无法从他的身上感觉出其他的情绪了。
伊莫顿看着他在他面前渐渐褪去伪装。
伊莫顿翻下他的身体,安德烈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的背影,他的下面还竖着,可是很明显伊莫顿已经失去兴趣了。
该死……又是这样……
安德烈这几天真正体会到了何为玩物,他没有自己的情绪,没有自己的意识,从他的身体到灵魂都是属干伊莫顿的。
这就是他真正期得的生活吗?这就是他想得到的主人吗?
安德烈迷茫了,他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或许这就是奴隶的感觉。他只知道一点,就是他不喜欢当一个奴隶,而根据这几天里翻译告诉他的古代埃及,除了法老之外,其他的人都是他的奴隶,没有例外。
既然伊莫顿暗杀了法老,或许在他的眼中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他的奴案吧。
安德烈安静的翻身下榻,安静的退出去。他的衣服碎片还散落在地毯上,而伊莫顿已经把注意力放到了旁边的酒杯上。
他全身赤|裸的出去,站在走廊上,有一瞬间他眼前发黑,不知道自己站在哪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木然的换上另一套衣服,再回到伊莫顿的房间收走自己留在那里的衣服碎片
躬身离开。
这幢位于荒漠中的别墅已经买来了奴隶,可是安德烈并不愿意让那些奴隶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样子,所以这种事他都是自己做的。
收拾到这些垃圾他又回到房间里,伊莫顿招手要他靠近,他再次跪到伊莫顿的身旁。
以前他曾经想过要让他学会英语,但最近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这件事。一方面是因为他跟伊莫顿之间的交流有很多都是通过手势进行的,伊莫顿很少开口说话,他通常喜欢用手势来表示他是需要人靠近还是需要人滚开,或许需要杀掉几个人。或许他觉得眼前的人还不值得他开口说话,安德烈有这样的感觉,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奴案贵族,他的地位是跪在他脚边的奴案只能仰望的。
这种仰望也包括他,安德烈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在伊莫顿的眼中他跟那些奴案跟那个翻译恐怕也没有什么两样,或许重要一点,但却不够保护他的安全。
伊莫顿的手仿佛不经意的伸过来抚摸着他的脸,像在逗猫,而他闭着眼睛的样子又像是已经睡着了。
安德烈不敢离开,他不知道伊莫顿在想什么。之间他曾经尝试过让那些买来的偷渡客来陪他,他也曾经告诫过那些人听从他的命令,一切命令。那些从各种渠道买来的奴隶在他看来已经十分乖顺听话了,可是就在他以为这样可以令伊莫顿满意的时候,第一次就因为有两个人抬头看他而被当场杀死,剩下来的人都吓坏了,当天晚上就有人逃跑,结果被守在别墅外面的那些木乃伊士兵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