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闭嘴!”曼菲士原本感性的心情又被她的不识趣弄得暴躁了,“你这家伙,总是如此反抗我!”
说着,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殿中央的那张大c黄上,将她放下后,欺身压上去。
炙热的吻将两人的气息紧紧交融,那种仿佛吞噬一样的吻让她有些疼痛,凯罗尔略略偏头,似乎有些抗拒那种狂猛的热情。曼菲士虽然易暴易怒,霸道无理,但对待恋人上,是个正常不过的十七岁少年,直接而热情,那种热情足以焚烧一切冰冷的东西,有时候连她都有些抗不住。
“凯罗尔……”
随着他充满感情的叫唤,她的脑袋被板回来,不容拒绝地又被吻住唇瓣,舌头探入其中,不容她有丝毫的逃脱,强壮的身体将她压入柔软的c黄上,四肢亲密交缠。
在c黄上,他就是主宰。
两人的衣服不知何时褪去,袒诚相见。凯罗尔脸蛋染上嫣红的色泽,碧绿的眼眸有些迷离,清楚地感觉到身上的少年强烈的欲-望。
“唔……”感觉到身下最私-密柔软的地方被一根火热的巨物抵住,凯罗尔脑袋空白了几秒,正欲退缩时,身体却被压得紧紧的,一只粗糙有力的手抚着她的大腿根部缓慢往上移动。
力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若没有巧劲,她素来挣不开他的蛮力。
若是她现在将他踹下c黄……
曼菲士没有让她有思考的时间,将她的一条腿抬起,直接沉下腰沉沉顶进她柔软的体内。
“啊……轻点……”她惊叫,为他的粗鲁的行为有些承受不住。
若是平时曼菲士可能还会顾及一下她的感受,可是经历了这一场离别,长时间为她担忧及对她的思念,让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永远不分离,哪里还能听她的话,反而撞-击的力道越发的不知节制。他需要用这种占有的方式让他确认她好好地呆在他怀里,证明她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
凯罗尔无力地随着他起伏,他的汗水和黑发落在她赤-裸白晰的胸脯上,少年美丽的面容呈现淡淡的红晕,美丽不可方物,让凯罗尔不由想起方才宴会上亚尔安王看向曼菲士时惊艳痴迷的眼神,又仿佛正透过他注视着另一个人,无论是哪种都让她极度的恼怒。
突然,胸部的红樱被人咬了一口,然后是沙哑的男声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你敢在我怀里想别的男人?”
“我只是觉得亚尔安王……”
话还没完,就被醋劲大发的某位埃及王发狠地堵住嘴,然后将她两腿抬高,往她深处撞去,让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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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黑发的少年餍足地靠在c黄头,将手随意地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如丝绸般光滑凌乱的黑发披散在赤-裸结实的胸膛上,眉稍眼角仍溢着春-情,神色中皆是欲-望发泄过后的满足。
凯罗尔全身无力地趴在他身边,已经长到肩膀上的金发被一只大手慢慢地梳理着。
真是禽兽!
凯罗尔将脸埋进枕头里,不过是提了一句亚尔安王的名字罢了,某个不知节制的法老醋劲大发,将她折腾得够呛。
见她的可怜相,曼菲士心中极为满足,端起旁边的清水抿了口,然后将凯罗尔抱起,俯首将清水哺喂进她的嘴里。
一杯清水喝完后,凯罗尔方觉得嗓子没有那般嘶哑疼痛,掀眼看向低首注视着自己的黑发少年,发现他的眸光有些黝黯,悄悄地将覆到胸前的被子拉高。
接下来,埃及的王和王妃开始就着亚述的事情讨论起来。凯罗尔将她在亚述收集到的情报信息告诉了曼菲士,也顺便将亚尔安王的身体状况告知。
“……亚尔安王需要调养三年,三年后身体才会好转,当然,女王来信说,希望这时间拖得长一点。这三年,就看夏路王子有没有那魄力将亚述的权利集中在自己手里。”凯罗尔低声说道。
曼菲士听到她提起爱西丝,有些不高兴地捏了下她的脸蛋,果然王姐私下给她密信让她行动,不然以凯罗尔的本事,早就跑了。曼菲士知道凯罗尔与爱西丝之间有着他不知道的秘密,因为一个是王姐一个是心的人,所以他素来睁只眼闭只眼当作不知道。可是某些时候,发现凯罗尔对王姐的话言听计从时,总会让他心里不舒服。
“好了,我知道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曼菲士躺到c黄上,将她揽入怀里,用脸蛋蹭着她粉红的脸说:“只此一次,以后不准再瞒着我涉险!我也会去和王姐提的!”
“这不是涉险,是顺势而为,机会难得!”凯罗尔一脸严肃,并不觉得自己在亚述掀风鼓浪有啥不对,她这也是帮女王的忙嘛。
“臭丫头,你还有理了!”
曼菲士又被她顶得恼怒了,一条腿挤入她的双腿间,将自己已然勃-起的欲望顶入她的秘地,扶住她的臀部狠狠地将她贯-穿。
“喂……”
凯罗尔有些黑线,难道男人吃醋时就喜欢用这招?
房里再次响起了暧昧的呻-吟与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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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亚尔安王回到寝室后,坐在c黄上看着跟进来的乔玛莉。
这个女人是他以前颇为宠的,可是自从见了美艳的爱西丝女王后,发现他后宫的那些女人简直是不堪入眼。现在这女人已经毫无诱惑力了,又如此被埃及王当礼物送回来,简直是打了他的脸。
“乔玛莉,你计划不成功,竟然还暴露了自己,你……”
恼怒的话还未说出来,就被猛地扑上来的乔玛莉打断了,只听得她嘤嘤地哭着说:“亚尔安王,请你为我报仇啊!尼罗河女儿实在是太可恨了……”然后开始巴拉巴拉地将凯罗尔的恶行恶状细数出来,强调声明她会失败完全是尼罗河女儿所致。
亚尔安王暗暗点头,尼罗河女儿确实可恨致极,这等恶毒的女人,根本不是神的女儿。可是奈何世人皆是愚蠢的,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一个两个将她当成神来崇拜尊敬,让他满心憋屈却无人可诉。
觉得乔玛莉也与自己一般受到凯罗尔的残忍摧残荼毒,亚尔安王一下子原谅了她。不过等发现乔玛莉哭得面巾都湿了,面巾下面的脸若隐若现时,亚尔安王有些惊异地问:“你的脸怎么了?对了,你怎么包得像埃及的木乃伊一样?”
乔玛莉恨恨道:“大王,我这脸就是拜可恨的尼罗河女儿所赐,是她害我变成这样子的!”说着,为了让亚尔安王知道尼罗河女儿有多可恨,将她害得多惨,乔玛莉干脆地将脸上的面巾解了下来,一张布满了红肿的脓包的脸露出来,除了那双美眸依旧美丽,整张脸已经看不出曾经的美丽迷人。
亚尔安王的视觉受到了极大的刺激,看到乔玛莉那张脸的一瞬间,被吓得惊天动地地叫了出来:
“魔鬼啊——”
☆、谈判
第二天,亚述王宫里流传起了亚尔安王昨晚被“魔鬼”吓得病情复发当场晕厥过去的事情。
曼菲士听到乌纳斯禀报时,颇感兴趣地问:“怎么回事?”
乌纳斯笑道,“听亚尔安王身边的宫女说,昨天夜里亚尔安王瞧见了乔玛莉解下面纱的脸,然后叫了一声‘魔鬼啊’,就昏倒了。”
曼菲士摸着下巴,幸灾乐祸地笑起来,一边鄙视道:“听闻亚尔安王素来残暴好色,倒没想到胆子这般小,看来亚述不足为虑。”
一边正在洗脸的凯罗尔听到他的话忍不住瞥了他一眼。其实并不是亚尔安王胆子小,而是他近来被凯罗尔折腾得够呛,身体十分虚弱。而他又是个喜好美色的国王,身边的妃子环肥燕瘦各有千秋,乍然看到乔玛莉那副尊容自然备受刺激,加之虚弱的身体无法负荷他剧烈起伏的情绪,所以刺激之下便昏过去了。
“王,女王说得不错,乔玛莉果然是亚尔安王的宠妃,将她送回来比杀了她好多了。”至少能看亚尔安王的好戏,真是千载难逢啊。相信这事若传出去,亚尔安王在各国的名声再次掉到谷底。
乌纳斯一脸兴奋,自小便知道女王的厉害,现在对女王更加的佩服。
等他们吃完了早餐后,夏路王子又带着几名大臣过来了。
夏路王子忍住面对强势的埃及王的胆怯,一脸忧心地说:“尼罗河女儿,我王兄他……他昨晚又昏过去了,而且睡得极不安稳,到现在还未醒来,你能不能去看一下?”
凯罗尔看了曼菲士一眼,点了点头。
夏路王子和那几位大臣皆一脸欣喜,不过见到随凯罗尔一同前去的埃及王,面色僵硬了几分,看在凯罗尔的面子上,终究没有说什么。虽然极度不愿意让埃及王瞧见他们王虚弱的模样,可是这事情一开始就是他们绑架尼罗河女儿处于理亏地位,现在又有求于尼罗河女儿,还要平息埃及王的怒气,使得他们再怎么不愿也不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