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看凯罗尔面无表情地发出一声疑问词,乌纳斯简直恨铁不成钢,“今天早上王不是说让你回来后直接去会议厅找他么?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她今天早上睡得迷迷糊糊,哪里听到他说什么?而且曼菲士也明知道她早上起c黄时一般神智不太清醒,和她说什么都是白搭,这不是存心自找难受嘛?
“抱歉,耽搁了。”
刚到大殿,便听到曼菲士与大臣讨论的声音。
“那么就照决议设计灌溉工程图,伊姆霍德布,记录下来。”
“是,王。那么接下来要讨论的是,通往大绿海(地中海)的尼罗河新运河工程,王的看法如何?”伊姆霍德布问道。
“尼罗河的运河工程再过段日子再举行仪式动工,那时候尼罗河的涨水也开始消退了,正好动工。”曼菲士说道。
“好,那么接下来的话题是……”
凯罗尔悄然走来,走到曼菲士身边,轻声道:“抱歉,我来迟了。”
曼菲士皱起眉头,怒道:“你又去干什么了?”若不是现在还在大殿中,众人大臣看着,他非要将这可恶的丫头搂进怀里好好惩治一翻不可。
“抱歉。”凯罗尔没什么诚意地说,听到他们的讨论,私下扯了下他的衣服说道:“曼菲士,若要开运河,我觉得必须加强海岸的守卫,虽然现在海的那边的国家没什么动静,不过他们的力量会逐渐强大,到时绝对是埃及之患。”几千年后,是海洋的世界,征服海洋才能成为世界的霸主。
听罢,曼菲士有些惊疑,不过还是将之放在心里。伊姆霍德布和西奴耶听到凯罗尔的话,不觉露出笑容,心知凯罗尔如此提议是将埃及放在心上了。
等会议结束,众人肚子也饿了。
曼菲士直接拎着凯罗尔去用膳,两人结婚半个多月了,每天同桌而食,同c黄而睡,看起来亲密不少,凯罗尔似乎也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个人,不再会下意识地因为他的亲近而作出将人踢下c黄的举动了,可喜可贺。
“以后只准在医馆呆两个时辰,然后必须给我回来!”曼菲士喝了口酒,强制性地说。
凯罗尔素来将他的话当耳偏风,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所以也没有因为别人的强制命令而生什么气,这也是好的方向,不然以曼菲士这种霸道得人神共愤的性子,稍有点脾气的人会和他顶得头破血流,无视才是最高境界。
“凯罗尔,你听到没有?”
凯罗尔回神,见他一张俊脸放大在面前,漠然点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
这时,一个宫人捧了一坛酒过来,笑道:“王、王妃,这是爱西丝让人送过来的酒。”
曼菲士大感惊奇,“王姐让人送来的?有什么意义么?”
那侍女笑道:“女王说,这是女儿红。”
“……”
曼菲士一脸疑惑,凯罗尔面无表情,连吐槽也懒得。她就说女王会打坏主意,倒没想到她能折腾出这种东西,分明是在警告她的。
“女王说,这酒是她亲自为你们酿的,请王和王妃一定要喝。”
既然是王姐的意思,曼菲士自然不会怫了她的意,当下命人倒了两杯酒来,递了一杯给凯罗尔。
那侍女原本还想说女王交待他们要手交叉一起喝交杯酒,不过看到金发少女浑身散发冷凝的气息,识趣地将话咽了回去。
见那侍女一直站着不走,曼菲士问道:“还有什么事?”
侍女躬身,恭敬地说道:“女王说,给你们三天时间,这三天不出门也不要紧。”
听明白话中之意,曼菲士手中的酒杯一歪,杯里的酒差点倒了。
凯罗尔素来面无表情的脸完全黑了。
三天这么久啊……这真是太凶残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咳……明天试着码看看能不能挤点ròu出来,三天时间是很漫长的啊,不知道曼菲士懂不懂得把握了~~~
☆、吃ròu
埃及昼夜之间的气温变化有些大,不过沙漠带来的风总是太过干燥,卷着漫天黄沙吹过。
尼罗河水流动的声音仿佛在耳朵边响起,悠悠流淌。
“凯罗尔……”
叹息一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眼睫颤了颤,她睁开酸涩的眼睛,看到曲起腿坐在c黄上的少年,黑色如绸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赤-裸的胸膛上,腰腹间只随意搭了件绣工精致美丽的长裙,不远处曳地的华丽纱幔层层垂下,在风中晃动。
宫殿里亮起了幽暗的油灯,夜空中星辰闪烁。
凯罗尔呆呆地看着他,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坐在他怀里,身上只披了件薄毯,掩盖了胸部以下的春-光。
黑发俊美的少年唇边噙着餍足的弧度,端起一个杯子将水含进口里,然后托住她的后脑勺,将口里已含温的清水哺喂给她。干净清甜的水从干涩的喉咙滑入食道,终于没有那么难受了,可是仍是全身无力,甚至连起身也困难。
“现在是第几天?”凯罗尔有气无力地问,声音沙哑得厉害。
曼菲士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淡定道:“第二天夜晚了。”
沉默了会儿,她说:“我想出去……我想去看星星。”
她不要再呆在房里了,再做下去……会死人的。爱西丝的手段太恐怖了,她不过是想拖一拖,用得着这样整她么?曼菲士都不急,她急什么?就算她想抱孩子想疯了,自己去生一个不比较快?又不是真的做了三天三夜就能怀上的……
曼菲士很快将目光移回来,定在她粉嫩的脸蛋上,蹙着眉问道:“你不乐意与我在一起么?”
“不乐意。”感觉脑袋枕着的胸膛有些紧绷,凯罗尔又说道:“好吧,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要三天这样,太凶残了,我身子骨弱……”
“放心,我会克制。”俊美的少年柔和地说,眉眼间仍溢着某种欲-望得以满足的春-情,看起来漂亮极了,让人不小心难以移开目光。
凯罗尔面无表情地看他,他若是会节制的话,她现在就不会这么惨了。果然有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丈夫伤不起啊,而且这个丈夫还是个特精力充沛又能折腾的,更是伤不起。
不过两天时间,凯罗尔觉得她的三观完全被那对姐弟颠覆了。三天是什么概念?那真的会死人的啊,明知道她的身子骨比较薄弱,而曼菲士又是个热情强悍的,有时弄得狠了,让她苦不堪言。
其实让她最难受的是第一个晚上,女王送来的酒不只是酒,还加了点料,好像真怕他们无法在房里呆够三天一样,放的料很足。而她明知道女王在打歪主意,但迫于女王明晃晃的威胁,只能喝了。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
她再冷淡也被热情洋溢的少年弄得没法淡然处之,只能做足心理准备。可是,悲剧来了。两辈子都是处的少女,遇到了被姐姐保护得太好同样是处的少年,于是……
于是两人第一次都疼了。
虽然疼了第一次,但不可否认男人在这档子事上的学习能力超强,有过经验后,慢慢摸索,很快便无师自通,开始变着花样折腾她。偏偏她因为酒力药性的关系浑身软绵绵的,连拒绝都做不到,只能苦逼地被人压着做。
昏昏沉沉间,她一直在期盼着三天快点过。
或者药效快点过去。
不知道女王到底从哪里找来的药,愣是让她维持下c黄的精力都做不到,吃喝拉撤都全靠着某位少年,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凯罗尔难得发窘,却不知道某位少年王心里极其满足凯罗尔这两天对他的依赖及乖巧,虽然没有伺候过人,但凯罗尔是不同的,他倒是从开始的生涩到现在将她打理得妥妥当当,没再弄疼她。
就在凯罗尔发散思维时,曼菲士将她抱起身,来到宫殿的露台前,曼菲士坐在台阶上,将她搂到怀里,拉高了身上的披风,不让微凉的夜风吹着了她。
凯罗尔抬头,可以看到远处的星空,还有星空下流向远方的尼罗河。
三千年前的世界,没有受过污染的天空太过干净,群星闪烁,像镶嵌在黑绒布上的碎钻,悠远浩渺,心里无端地升起了几分伤感。
一个轻柔的暖吻烙在她颊边,她侧首,对上少年乌黑明亮的双眸,这双眼睛很黑,宛若深邃的夜空,微笑的时候眼里有细碎的光芒,真的很美丽,让人难以抵抗他的笑容。凯罗尔觉得,他还是像平常时候凶恶的样子吧,笑太多实在不好。
凯罗尔突然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仰高脑袋凑过去,轻轻地咬了下他弯起的唇瓣,很柔软。男性强烈的气息将她笼罩,带着一种霸道的侵略性,第一次有种很安心的感觉,恍然间发现,原来她是女人,也需人呵护的对象,而不再是上辈子,因为家族的使命,甚至要比男人还要强悍,方能保护住危险重重的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