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圈]我是你脑残粉(20)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光速毛虫给他发来的却是一排哭的表情。
风吹君:毛虫,怎么了?
光速毛虫:风哥,救救我吧!!【大哭】
风吹君:到底怎么了?
光速毛虫:裤子不理我了……【啜泣】
风吹君:……
裤子是百度ID【前面的内裤掉了】的简称,大家习惯叫他内裤或者裤子,冯跃实在无法想象那么猥琐的ID真身居然是个清秀的高二骚年,当然光速毛虫也才高一而已,相对于冯跃而言,都是骚年。裤子是那个贴吧的吧主,另外一个吧主高考完就神隐了,很少出来冒泡,吧里的事情一般都是裤子和毛虫来处理的,比如加精、转载、删广告帖。
冯跃曾跟裤子说,他啥事都不干还挂着那个小吧的职位会不会不太好,裤子说没事,反正他们吧冷,那些职位空着也是空着。
以冯跃过往和裤子打交道的经验看,裤子还是个挺好说话的人,就算跟毛虫闹矛盾了也不至于不理毛虫,何况吧里的人还戏称这两个管理层为“裤爸虫妈”呢。
风吹君:你光哭也没有用,裤子不理你肯定有他的理由,不说我怎么帮你?
光速毛虫果断不哭了,他发了个委屈的表情过来。
光速毛虫:下学期裤子高三,他整个暑假都没怎么管过吧里,事情都是我做的,我不是说这样对我不公平……风哥,我得每天登陆裤子的账号才能去管,经常要在两个账号之间来回换,太麻烦了,所以我就开了个帖子申请吧主……然后用裤子的账号给自己投了票……【啜泣】
风吹君:这件事你跟裤子说了么
光速毛虫:裤子之前不知道……后来看到帖子了才知道……他很生气
光速毛虫发了个裤子回帖的截图过去,冯跃叹了口气,从收藏夹里找到那个贴吧,在首页前几个帖子里看到了毛虫申请吧主的帖子。
一点开,冯跃就明白了,裤子生气不是没有道理的。
毛虫在一楼写明了自己虽然是小吧,却代替吧主行使职权,不太方便,希望能自己成为吧主。他的措辞中隐隐能看出对裤子的不满,就算他本人并没有那个意思,在冯跃这个外人看来还是有委屈在里面,再加上这件事算是秘密进行,毛虫发帖的时候不仅没有跟裤子说,连冯跃都没有通知,虽然冯跃只是个不管事的小吧。底下给他投票的都是暑假新来贴吧的筒子,只接触过毛虫,自然为他马首是瞻。
裤子很生气,虽然没有直接删帖,却气愤地表示他不同意,哪怕他的那票已经被投了出去。
风吹君:你这样做确实不对
光速毛虫:我已经跟裤子道过歉了,可是他压根就不回复啊……你看帖子底下,我道歉了!我还在他Q上留言,他也没回复我!
风吹君:换成是我,我也不想现在看到你
光速毛虫:风哥!我不是来听你说教的!
风吹君:……年轻人,别冲动,遇事沉稳些,等裤子消气了就没事了,他不是个小气的人
光速毛虫:可他啥时候才能消气啊,我都让后面的人不要投票了,这个吧主我也不当了
冯跃心想,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可他还是快速地在键盘上敲下一段话。
风吹君:这样吧,我去帮你探探口风,回来再跟你说
光速毛虫:那先谢谢风哥了~
光速毛虫性格就那样,直白、火爆、不善言辞,有时候不懂得斟酌,光看他和冯跃的对话就知道,他有啥说啥,惹得别人不痛快还不自知。不过,都说直白的人没有花花肠子,而且让他做什么他不辞辛劳都会做,这也是他的优点。
毛虫和裤子,一个脾气好,一个性子直,两人倒是十分合拍,只是一吵架,也容易陷入僵局。
幸亏是冯跃遇上了,如果就这样僵持下去,还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能和解。
冯跃转头敲了裤子的Q。
风吹君:裤子,在么
对方隔了近五分钟才有回应。
前面的内裤掉了:在
风吹君:你猜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呢~【害羞】
前面的内裤掉了:……风风,没事来卖萌,非奸即盗啊【汗】
风吹君:……
前面的内裤掉了:我知道你是来干嘛的,虫子找你了是不
风吹君:嗯
既然对方都猜到了,冯跃也直接坦白了。
前面的内裤掉了:其实我并不反对他当吧主,我生气的是他事先没有告诉我
风吹君:他跟我说过,后来和你道歉了
前面的内裤掉了:我想让他再反省一段时间
风吹君:我怎么从里面嗅到了傲娇的味道,既然你还当他是朋友,就别晾他太久,积怨太深也是会得病的
前面的内裤掉了:知道了,快滚【扭头】
冯跃抿了抿唇,把这段话截图给光速毛虫,让对方放心,光速毛虫又是一串大哭的表情,然后在对话框里打了感谢两个字,后面跟着一堆感叹号。冯跃又被感叹号刷屏了,不过这次他也算是做了件好事。
回头,他又把最终定稿的剧本发给了吧主,吧主说已经开始联系剧组了,并表示有CV不要鸭嗓子。
冯跃笑了笑,又用感叹号把吧主给刷屏了。
他想起了那次,他把剧本初稿给了阿零,阿零又给了奉旨贪污大大,奉旨贪污大大帮他修了稿。
窗外的蝉鸣声吵得人睡不着,午觉泡汤了的方寻睁着视野模糊的眼睛,问冯跃:“哎,你傻笑什么呢?”
冯跃摇了摇头,嘴角微微弯起,“没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学校网络维修所以木有更新,很抱歉嘤嘤嘤……
文案上的冯跃人设放大版的图在此OvO
这个小受有木有让乃们想扑倒揉捏的欲望捏?灭哈哈哈~
20
20、【二十章】 …
这一年是九月初正式开学,六点半操场集合,然后是升旗仪式和领导讲话,在一片瞌睡中过完这个开学典礼。大三的学生们可能还带了对新校区的新鲜度,走在路上只要见到个精神抖擞的大部分都是大三新搬校区的,至于已经在本部校区度过一个冗长假期的大四学生,其实放假还是上课对他们而言并没有多少区别。
绝大部分的大四学生从学期开始就去正式找工作了,除了冯跃他们班,他们的专业即使到了大四每天的课几乎都是满的。
所以方寻当初辞了工作也有考虑到下学期不能每天出去跑的缘故,即使钱再多,辅导员不批假也没用。
开学的第一个星期,周末,冯跃回了趟家。
用方寻的话来说,从家里回来以后的冯跃简直可怜得像一条流浪狗。
冯跃瞪了对方一眼,方寻马上说:“是不是家里人虐待你了?受了委屈要说出来哦……”
冯跃耷拉着脑袋,嘴巴一扁,不说话,也不看方寻。
他从包里拿出一张皱皱巴巴的红色收款单,方寻接过去看——学费缴纳收据。
方寻上上下下地盯着冯跃,“你、你该不会是家里很穷交不起学费借高利贷了吧?!”
冯跃怒了:“你瞎说什么呢!”
方寻摸着下巴道:“那难道是……家庭暴力?”他把趴在桌上的冯跃拎起来,“快把衣服脱了,看看有没有受伤?”
冯跃满头黑线:“……我没事啊。”
方寻:“不可能,知道的人知道你是从家里回来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刚失恋了呢……”
冯跃闷闷道:“我没那么容易失恋!”
他把头一甩就不去理方寻了,气鼓鼓地跑到浴室洗了个冷水澡,出来以后腮帮子依然是鼓起来的,那天晚上冯跃光荣的低烧了。
不管方寻怎么问,冯跃就是不肯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晚上,宿舍都熄灯睡了,半夜里,冯跃突然掀开被子吼了一声,吓得另外两个大三的学弟动都不敢动。
听完他吼的内容以后,两个大三学弟从此以后不敢再接近冯跃了,连带着左右隔壁的宿舍都对冯跃敬而远之。
……
冯跃吼道:“劳资就是基佬那又怎么了?!”
“所以说……”方寻有些不自然地问道:“你真的不记得当时说了什么吗?”
冯跃一脸的茫然:“我昨晚说了啥,怎么……大家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
他挠挠脸颊,露出些红晕,为什么一觉醒来对他挺亲切的学弟们跟他说话都带着一种敬畏呢?
难道是自己昨晚说了什么,让他们感受到了学长的威严?
冯跃忽然就很好奇,眼睛闪亮亮的好奇地望着方寻,那句一鸣惊人的话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