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也想长命百岁(快穿)(54)
三日后,周从简带齐书苒回宫。
章音华将女儿带到房里,询问道:“驸马待你可还好?”
“嗯,挺好的。”还带她去看了戏听了曲,买了胭脂水粉买了衣裳。
章音华盯着女儿的肚子,望向绿芙,见绿芙摇头她又望向正在吃点心的女儿。
叹息一声凑到女儿耳边问了几句。
齐书苒皆是红着脸摇头,辩解道:“因为女儿这几日来了月事,不太方便。”
章音华想着也是,自己的眼光不会错,等再过些时日看吧。
回到周府后齐书苒心里一直装着心事,没几天周从简就开始上朝了。
某个晚上,齐书苒穿着轻薄,特意仔细熏了好香,看到周从简进来她娇羞小声地喊了一声“夫君。”
可是男人好像没有听见似的无动于衷,半夜里还起来跑到偏房里沐浴。
齐书苒愁眉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很好闻啊。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了三个月,就在齐书苒忧心忡忡的时候,她的生辰到了。
可是她却没有什么心思过这个生辰,到了夜里拉着男人纠结问道:“将军是不是有什么身体上的隐情?我们既已成了夫妻,又有何事说不得的。”
周从简的目光从她脸上掠过,想了一会儿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顿时脸色一黑,将床上的人捞进怀里道:“公主的意思是,臣不行?”
这人多久没有叫她公主了,齐书苒惶惶不安地看着他,被揭穿似的别过头,“这、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周从简被气笑了,将人缓缓放倒在被浪中,盯着她慢条斯理地解着衣服。
“你、你干嘛?”齐书苒滚到床里面去,将被子裹在自己身上,只露出一个圆圆的小脑袋。
周从简眉头微挑,觉得这丫头最近胆子变大了,哪还有之前见到他就躲的兔子样。
他解得只剩下里衣,倾身上床将人搂了过来,一层层掀了她身上的被子。
一边掀一边问:“公主如今年满十八了吧?”
“是、是啊。”齐书苒紧紧抓住身上的被子,奈何实力悬殊太大,最后身着里衣被男人压在了床上。
“公主不是很好奇臣身体上的毛病?不如亲自检查检查…”
话落,男人眸里暗沉地倾身吻了下去。
屋里烛火未熄,摇摇晃晃,只听得床上的玉人轻声闷哼,将要出口的话又被堵了回去。
下一瞬,桌上的烛火被一道劲风扑灭,换做了满室的银光微微浮动,偶尔有几声娇哼响起,又被很快地吞咽了回去。
深夜疲惫间,娇声忍不住细细求饶,带着一抹哭腔,听得人心都要化了。
纱帐中,男人修长的手指揩去那晶莹剔透的泪珠,轻声诱哄道:“公主可还记得前阵子唤了臣一句什么?”
帐中静默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只听男人轻笑一声,然后就响起了一声娇呼,紧接着便是一声低柔带着恳求的“夫君”。
直到夜空中的银月落下一段距离,一切才刚刚停歇。
次日,齐书苒悠悠转醒,浑身酸痛的不想动弹,她侧头看向床外,穿戴整齐的男人正坐在桌边拿着一本小书看着。
齐书苒盯着那书看了几眼,惊得一下就想坐起身来,不料一动就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起来做什么,多休息一会儿。”周从简倒了杯温水给她,扶着她靠在自己的怀里,一手探进被褥放在腰间轻轻揉动。
齐书苒顾不得,指着桌上那本小书,哑着嗓子问道:“这书你从哪里得来的?”
“从那儿…”周从简抬起下颚,目光落在角落里的大箱子上。
看着被打开的锁,齐书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恨自己前天日子打开后怎么就忘了将其锁起来。
“好了,夫君我已经看完了,而且熟记于心,阿苒不用再晚上自己偷偷地学。”
“你胡说什么!我哪有!”齐书苒愤慨,将水杯塞到男人手上,推搡道:“出去出去,不要打扰我休息。”
周从简低笑,听话地出去关上了门。
正好六子来说霍铮来了府上,周从简就去了前厅。
如今巫蒙和梁国都已经是大齐的附属国,周围其他的小国为了求生存也纷纷送来了归降书。
只是这个时候,各地的藩王却又闹了起来。
这不,皇上已经下旨让周从简前去镇压了。
周从简其实不太想去,但是霍铮说最近正在筹备和司徒的大婚,而陈蒙人还在梁国,所以这事只能落在了他身上。